将鱼肉捣碎成鱼糜,加入淀粉、葱姜水,按比例加入适量盐和老抽,搅拌均匀。
然后直接手工挤出球状鱼丸,放入凉水中定形,再煮熟。 最后放在凉水里保存。 一锅鱼丸就完成了。 QQ弹弹的鱼丸,用来下火锅或者下面条都很香。 “我下面给你吃。”洛海棠系好围裙,手擀拉面。 江擒帮忙起火加柴。 烟火气从烟囱里排出,整个厨房里都是氤氲的水气。 洛海棠煎了两个鸡蛋,然后往开水里依次下面条、鱼丸和荷包蛋,再加一点盐调味。 煮熟后加一点猪油,撒一把葱花,面汤里飘着油花,猪油被稀释的香喷喷。 两大碗煎蛋鱼丸面,喜欢吃辣的就加两勺辣椒肉沫酱。 面汤里既有鱼鲜味又能吃到肉,十分美味。 鱼丸Q弹爽口,因为是用真鱼肉做的,味道很鲜。 一口鱼丸一口面条,再喝一口滚烫的热汤。 香麻了! 陈立业再次来江擒家借粮,站在门口就闻到了猪油香。 他吃了好几天难以下咽的野菜饼,现在嘴里都是苦涩的。 猪油的香味让他口水快速分泌,饿得不行。 江擒打开大门。 洛海棠正把没有喝完的面汤倒在大黄狗的瓷盆里。 狗子舔着面汤,喉咙里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 陈立业:ಥ_ಥ 有那么一瞬,他想去抢狗嘴下的盆。 麻了,狗吃的都比他好。 里面还飘着油花呢! “小江哈,你叔又来了,我还想用首饰换一些粮。”陈立业一边说话一边咽口水。 他觉得这个院子里的空气都是香的。 陈立业这次带来了一个金锁项箍和三颗白玉纽扣。 白玉纽扣像是从衣服上摘下来的,玉质纯粹。 洛海棠感到空间对其有反应,这是空间能够吸收的矿物! 江擒这次没有直接回绝,他知道女孩似乎喜欢这种首饰,“还有没有别的了?我家里其实没有多少粗粮了。” 他说的是实话。 洛海棠娇气的几乎只吃细粮,于是他在洪灾前就在家里囤了大量细粮,家里还有不少他做的腊肉腊肠腌菜,洛海棠自己也做了不少还没卖出去的蜜饯果子和果汁。 偶尔出门能打些新鲜的鱼,野兔野鸡。 他们的日子过的还是舒适的。 陈立业现在只需要粗粮,细粮太贵了,他也换不起太多。 他刚刚可是看到了给狗喝的汤里面还有面条碎。 是用富强粉做的面条! 真是浪费啊! 这么多面条,他用开水稀释稀释,家里每个人都能吃到一点油。 想想都觉得心酸。 谁能想到一直不露风不露水的江擒会这么宠媳妇,这么有钱而且有先见之明。 “我还有40斤红薯,可以给你,换这三颗纽扣。”洛海棠忽然开口说道,“但我想凑齐纽扣,要是还有多余的,你也可以来和我交换!” 陈立业睁大眼睛,脱口而出,“就四十斤?” 要知道两斤红薯放在之前也就三分钱啊。 四十斤红薯就相当于6毛钱。 陈老太攒下的这些首饰,单拿出去换,就这一颗白玉纽扣就价值几十块。 “我这四十斤红薯完全是我自己存的,不是江擒的。”洛海棠做出无所谓的手势,“而且你这些玉扣也根本不能卖,这种纽扣肯定是从贵重衣物上摘下的,你不换,也只能砸在自己手里,一文不值。” 陈立业咬牙,“等我回去再拿一些过来!” 他急匆匆的跑回山脚下的家中。 海星村的知青过来求助后,他家现在更拥挤了,更别说还有好几个病号。 陈立业找陈老太拿走了所有的白玉纽扣。 陈涟涟看出了陈立业的焦虑,“爸,要不我去问吧?我感觉洛知青和江擒也不是那种自私且不顾大伙生死的人,他们自己也是我们大鱼村的一份子,怎么还要东西才能给粮?” 陈涟涟一直很喜欢奶奶存的那些白玉纽扣,她不舍得用这么好的玉去换粮食。 而且他们家已经无偿救济这些村民很久了,现在连自家人都吃不饱饭了,哪还顾得上其他人? “我和你一起去。”胡子拉碴的程延眼底一片黑青,“海棠是不会放任我不管的,只要我示弱,应该能换来一批粮。” 陈立业想了想,将白玉纽扣递给了陈涟涟,“你就说是借,咱们以后会还的,一公斤红薯也就三分钱,总不能狮子大开口。” “他们要是不借,我们大家伙一tຊ起去围堵,我看他们借不借!”有几个村民站出来说话。 “是啊,都是乡亲,怎么还搞这种资本家的作为!” “他们就两个人,我们这么多人呢!” 房里的金池瀚听到了动静,悄悄起身过来偷听。 他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了,穿着陈立业的旧衣服。奈何衣服太小,穿在身上很紧又不舒服。 崔丹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个硕大的桃子摆在面前,她喉咙滚了滚,猛地用手一抓。 金池瀚愣在原地。 滋啦一声。 质量不太好的破洞裤子被崔丹扯烂,露出里面的黑色大苦茶子。 他将崔丹的手抖开,换回了自己又湿又冷的裤子。 冷的腿毛下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我也去,那个江擒我见过,看起来是个练家子。”金池瀚走出屋。 陈立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整的就和他们是强盗一样,要去抢吃的。 但实在没办法了,没有食物大家都是死路一条,现在连干木头都不好找了,烧饭烧水都是问题。 山路越来越滑,要是大雨还不停,再过不久可能上山都困难。 为了一整个大鱼村三千多口人着想,陈立业最终还是默许了。 于是陈涟涟,程延和金池瀚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村民,打着手电筒上山。 院子外站着一圈人。 院子里的大黄狗在吠叫。 “这黄狗长的真肥。”有人咽了口唾沫。 “江擒那小子的青砖房可是我们大鱼村独一份的!这么好的房,怪不得之前很多人传江老爷子和江擒成分不好,都是大城市的资本家。” “谁知道他们来自哪,这么多年了,也没人问过。” 陈涟涟木着脸,她其实还是想借粮的,本来她自己来好好说说就行。 现在这么多人一起,声势浩大,这是要把人得罪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