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情蛊,到时候会完善设定,总之与郡主体质有关,蛊也是大哥可以解的蛊。 而这两人是大哥17岁开始觊觎,20岁的时候发生点关系——平时长辈与晚辈,解蛊时酱酱酿酿,持续了一段时间。但郡主比较佛系,即便做了,也不打算负责。 又因某种原因,大哥只短暂得到过她的人,之后还是表面不熟、背地偶尔熟一熟、大哥单方面觊觎她身与心的状态,彻底在一起、确立关系的时间是这本大结局(过年时)。 但故事侧重写的是大哥和郡主的年龄是17&23 - 22&28左右发生的事,关系停滞那几年会时间大法。 最后是He,he。 具体设定到时候正文另说。 计划是九月下旬开(当然,前提是预收有个110,够上鞭腿,不然上榜不方便,会比较麻烦) 晚安~ 67 067 ◎剑招也悟得更为深刻。◎ 程令雪有个习惯, 置办东西后喜欢印上自己的痕迹,如此这件东西便是独一无二的。过去颠沛流离时,她最大的愿望便是待日后有了自己的宅子, 每一块地砖、每一个花盆都要精心布置。 于是乎成婚后,她每日都很忙。 这日,她琢磨着要在两棵大树之间安一个吊床, 身为轻功高手,便是吊床她也想做出些不同寻常的难度。 床很快搭好。 姬月恒负着手立在树下, 仰望着高高挂在两棵大树之间的网状吊床。 她对她狂野的睡相简直无半分自知之明,就不怕睡着时掉下来? 青年欲言又止:“娘子……” “哎——” 程令雪正对吊床进行最后一次加固,听到缱绻的低唤,低头望去。 白衣青年长身而立, 一如既往的和煦清雅,按理早该看习惯了的, 程令雪视线却不由黏在他身上。 真是奇怪。 分明还是同一个公子。 但成婚后,姬月恒便多了种不言而喻的气韵, 潋滟桃花目勾人依旧,散漫之余, 端方沉稳。让人只看一眼, 便能猜到这位年轻公子已有家室。 有家有室…… 从前程令雪对家室没想头, 更多想着寻到爹娘安居乐业, 偶尔行侠仗义。如今看着俊美夫君, 就着“有家有室”、“行侠仗义”,她坠入幻想—— 在某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她身轻如燕,自房梁上疾掠而过, 与恶棍斗智斗勇, 月光在她眼底映出寒剑锐利的光芒, 杀气毕露! 而她在外打打杀杀时,在重重屋檐之下,有个面若谪仙、温和无害的青年,正静坐窗边,在灯下看账本。 偶尔,他会抬起一双沉静眼眸,望向窗外的明月,惦念起他那在外打打杀杀的妻子,并贴心地为她备上热茶…… 想象着他独守空房的情形,“有家有室”演变成了“金屋藏娇”。 她可不就是在这偌大的天地间,于千万屋舍之中,藏了一位既温柔体贴,又会持家挣钱,还十足俊美的夫君! 程令雪心尖漾开蜜意。 红裙飘动,她从树上翩然跃下,似一只灵动的蝴蝶,落在姬月恒跟前。 “夫君!” 她钻入他怀中,像偷溜出去玩归来的狸奴,脑袋轻蹭他颈侧。 真要人命…… 姬月恒轻叹着揽她入怀。 “七七……” 幽然的低语充满暧昧暗示,若在以往,程令雪早就察觉。可如今她沉浸在自己“金屋藏娇”的幻想中,待他亦多了几分宠溺,指着高悬树上的吊床:“看,我为你打造的吊床,喜欢么?” 成婚虽才一月,但她一换腔调,一变眼神,姬月恒便回过味—— 她脑瓜里又搭起戏台子了。 他适时地端出小白脸式的温顺,温和颔首:“我很喜欢。” 含情目还深深凝着她。 怎么这样乖呢…… 程令雪眸光一软再软,软成春水:“夫君想上去坐坐么,我带你过去。” 姬月恒嘴角噙着清浅温柔的笑:“真的要做么,的确很想。” 每时每刻,他都很想。 如此温顺,程令雪很是受用,她运起轻功,带着他跃上树。 小两口到了高悬的吊床上。 吊网用极粗的绳索织成,虽结实,但身处其中,与悬空无异。 比在树上的不安感更强烈。 玉山倾颓,姬月恒半卧着,手扶着吊床的姿态略显僵硬。 可他眼底却摇曳着暗火。 吊床堪堪够两三人躺下,程令雪躺在他身侧:“怎么样?” 回应她的是姬月恒以及在她颈侧游移的薄唇及低颤的声音。 “这里很好,我很喜欢……” 这回程令雪总算听出他低语背后的深意,耳根子陡然一热。 她象征性地矜持了几句。 “这是白日里,会被别人发现。 “……也行,但别太久。 “你太孟浪,我怕你把我的吊床弄坏,要不……这回我来?” 姬月恒逐一答应下来,仰躺着卧在巨网吊床上:“任凭娘子处置。” 程令雪翻身而上,因是在吊床上,她多少有些怵,未像往日骑马时直起上身,而是半趴在他身上。 她去握他藏着的匕首。 甫一抓住,就要收入鞘中。 青年面色一变,纵目光涣散,仍按住她的手,耐心哄着。 “七七,不能太过心急。” “哦……好,那我矜持一些。” 程令雪窘迫地停手,她是武林高手,不能像饥不择食的登徒子。 往日姬月恒居上时,都会以唇舌或长指哄她放下戒备,趁她激颤着化成一滩春水,才猝不及防欺进。 如此,剑招也悟得更为深刻。 她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像话本中掠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客,悠闲侧躺在他身边,屈肘支着脑袋打量他,指端从他眉骨游移到唇角。 指端无比温柔、轻挑。 若问她为何要如此,因为—— 姬月恒就是这样。 她学着他,指腹在他唇角暧昧摩挲,眉梢微挑,神态间尽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清冷散漫,唇若即若离地贴上他的嘴角,当即要一口咬下去。 不行,会显得她太过饥渴。 她回想平日姬月恒。 他会边撩拨,边问一些诸如“今日有好好看书”会让她更为紧张的话。 学会了。她挑起眉,腔调散漫:“夫君今日有好好赚钱么?” 调'情的话问出剥削的意味。 学得简直不伦不类。 本该旖旎的气氛变得奇怪,姬月恒忍俊不禁,藏住眼底的笑意。 “回娘子话,今日稍有怠惰。” 来了,机会来了! 他只说了如此一句,程令雪顿时灵感泉涌,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 “夫君,你不乖哦。” 她附耳低语:“不好好赚钱的夫君,是该惩罚一番才是呢。” 这句,也是他常说的话。 姬月恒咬着牙艰难憋笑,手紧扣着吊床,偏过头不看她。 程令雪见他不敢与她对视,嘴角满意地翘起,轻含住他耳垂。 “害羞了? “夫君怎么这样不禁逗啊。” 还是他常说的。 尽管她腔调冷傲,尽管她舔过他耳垂的触感令他身上窜上绵密颤意。 可姬月恒还是想笑。 再这样下去…… 他只怕要忍不住笑出声。 见他越发隐忍,程令雪满足感更甚,指甲在他喉结刮过,又用门牙轻啮,激得姬月恒痛苦颤'抖,却不自觉地仰起修长的脖颈,迎合着她的欺负。 程令雪吻了下他的喉结。 “乖,唤娘子。” “呃,娘子,别这样……” 姬月恒笑意散了大半,但低吟出声并非克制不住,而是有意在捧场。 程令雪大受鼓舞,慢条斯理地钻入交领下,两指捏住他的痣。 “嘶……” 她只是捏住痣,姬月恒肩头遽然一颤,死死地扣住吊床的网眼。 他笑不出来了。 作恶的人再接再厉,将他的痣从白袍之中扒出来,低头含咬住。 姬月恒睫梢湿润。 他重重抖动,根本禁不住她吻他任何一处,即便她吻的只是一颗痣。 她也知道他受不住,唇舌变本加厉,像他对她所做的那般,吸吮啃咬着他,恶意咬了咬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