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治学提到刘总,陆晓曼诧异,随后恨声道:“时泞那个贱人,她竟然还有脸告诉你?”
陆治学闻言,觉得怪怪的,他皱眉道:“她告诉我?刘总的事,我是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 陆晓曼一头雾水。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不对。 陆晓曼说:“我说的是,我给时泞下、药那回事。” “你给她下了什么?”陆治学瞪大了眼睛。 “你不知道?那刘总是怎么回事?”陆晓曼头都大了。 陆治学直觉事情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他冷着脸,要陆晓曼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 看亲哥哥真的变了脸,陆晓曼只好把来龙去脉说了。 片刻后,陆晓曼听了陆治学说停车场那件事,她一拍手,气愤道:“哥!刘总根本就没碰她!” 陆治学面色铁青,“你怎么知道?” 陆晓曼自然不敢说,她前天刚跟刘总开过房,只能说:“我遇到过刘总,提起时泞,他态度很不好,说时泞攀上高枝儿了,阴阳怪气的。” 说到这里,陆治学已经完全沉默了下来。 陆晓曼在他身边坐下,一个劲儿地拱火:“刘总没碰她,那她一晚上都去哪儿了?肯定是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还有那一晚,她肯定也跟野男人睡了!” “她都不知道跟过几个男人了。” “哥,她在耍你啊!” 陆治学绷紧了下颚,整个人都处在爆发边沿。 蓦然就想起那天时泞身上的痕迹,分明是其他男人留下的,她还敢骗他说是自己弄的! 没被刘总玷污,却不知跟哪个野男人苟且,还要骗取他的信任! 陆晓曼还在骂时泞。 “那种不干净的女人……” “够了!” 陆治学怒吼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陆晓曼捂着脸傻眼。 “你不对她用那种下作手段,能有后来的事吗?!” 他的泞泞,那么爱他。 现在,成了人尽可夫的贱人了! 想到此,他恨得满眼血红,恨陆晓曼,恨自己,更恨时泞。 她为什么要弄脏自己,玷污了他的爱! - 时泞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却没等到陆治学。 陆治学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开会,晚上去你家找你,替我向外婆问好。” 时泞皱眉。 来不了,为什么不早说。 她深呼吸一口,整理好情绪才往里走。 见她一个人来,老人家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陆……治学他今天比较忙,在开会。” 老人家连说工作要紧。 时泞看着外婆沟壑纵横的脸,在听到她和陆治学的近况时,明显露出喜色,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医生告诉她:“明天下午有几项检查,你最好过来陪着病人。” 时泞一口应下。 从医院离开,她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电梯一开,却看陆治学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陆治学面色冷淡,时泞莫名察觉到一丝不安。 “你开完会了?” “嗯。” 两厢无话。 时泞忐忑地开了门。 进了屋,她习惯性地去烧水。 陆治学则进了卧室,说要在她这儿洗个澡。 时泞内心抗拒,可想着例假还在,陆治学上次没乱来,这次应该也不会,直接拒绝反倒有些突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