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俞红梅,还能是谁?”赵清兰哼了一声。
余怜语拧着眉,又摇摇头:“不对,这不是她的作风。” 俞红梅虽然处处针对她,但每次都玩些小孩子的把戏,贴告示在公示栏,还把摄政王这事儿牵扯出来做文章,弄不好是要蹲大狱的,以俞红梅的胆量肯定是不敢的。 赵清兰看着陷入沉思的余怜语,啧啧道:“我发现你现在很像一个人。” 余怜语不解:“谁?” “谢大人。” 听到赵清兰这么说,余怜语脸色微红:“哪有……” “算了算了,先别管那些了,你看你的手,血都快干了,跟我去找个郎中看看吧。” 赵清兰拉着她就往医馆去。 事情还在发酵,余怜语一下成了其他人眼里水性杨花,不守女德的人。 她一直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相信院方会还自己一个清白,可一连三天,夫子和院判那边都没有动静。 照教习先生的话说是摄政王在处理旁边郡县的动乱还没结束,这事暂时不能声张,万一皇上责罚起来没人担得起责任。 余怜语终于感到委屈和不安,偏偏谢知行去查案了,一直都没回来。 这天,在去看望过谢母之后,她回翰林学院的路上顺道去了趟南街的糖铺,帮赵清兰买些红糖。 刚出门,就跟一个人撞在了一块,手里的红糖差点掉在地上。 “这么巧,又遇上了。” 听见这刺耳的声音,余怜语抬头一看,竟然是唐岚依。 她抿抿唇:“挺巧的。” 对于这个每次都用刀子般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她并不想接触,所以拢好袋子就要走。 谁知道唐岚依突然抬手拦住她的去路,眉眼中也多了分挑衅:“小姑娘,姐姐还是劝你一句,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肖想,免得最后连自己脸面都没了。” 余怜语愣了愣,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想起几天前学院的告示栏上粘贴的告示,脸色一沉:“那张颠倒黑白的告示是你搞的鬼?” 唐岚依抿唇一笑:“我只是把事实告诉大家而已,算不了颠倒黑白。” 说着,像是胜利者似的端起架子:“我告诉你吧,我跟王爷很早就认识了,他对我情根深种,我们俩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插不进来的。” 听了这话,本来还很愤怒的余怜语突然就笑了。 而这一笑,像是让唐岚依感受到了侮辱,眼神也狰狞了许多:“你笑什么?” “我笑你幼稚。” 余怜语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如果摄政王对你真的情根深种,任何人都插不进你们的感情,你为什么要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污蔑我?” “撇开你要给我使绊子不说,你就没想过你这么做会给摄政王带来什么影响吗?” 这番话像是巴掌,狠狠打在唐岚依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无法反驳,却又不肯服软:“你什么意思?是在教训我吗?” 余怜语挺直了腰板:“没错,但你要是没有良心,教训你也没有用。” 唐岚依的怒火‘噌’的冒了上来,她扬起手狠狠朝余怜语的脸扇去。 可就在手距离那张脸一拳距离时,一只骨节分明地大手狠狠扼住她的手腕。 转眸望去,唐岚依心陡然一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