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和那个女人瞬间变了脸色,试图转身想跑,却被警方逮捕。 收队后,夏晚眠还在愤愤地讲述着:“没想到这群人,这么没底线,连身体都能拿出来运输毒品。” 傅城野比她先入队,见过的案子也多了,声音淡定:“这还是轻的,更严重的都有。” “啊。”夏晚眠惊讶了一瞬。 随后,她感慨道:“每次与毒品的交锋,都让我看到了它背后的黑暗与罪恶,真希望有一天,天下无毒,不再有人因为毒品而陷入痛苦的深渊,不再有家庭因此支离破碎。”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和期待。 傅城野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她脑袋,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柔:“会有这一天的。” 第14章 夏晚眠身子一僵,瞬间抬眸看向他。 两人的目光子在空气中交汇,视线里有着什么。 意识到什么后,傅城野连忙松开了手。 她已经长大了,两人之间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了。 空气里一阵尴尬,随后还是夏晚眠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题。 “话说,今天旋风是不是特别棒,今天可是它第一次出战诶,取得了这么漂亮的成绩。” “嗯,旋风今天很棒。”饶是傅城野这种出了名的高要求,此刻也是毫不吝啬地夸赞了旋风一句。 夏晚眠立马眉眼弯弯,朝着旋风道:“听见了没,傅队夸你了哦。” 旋风‘汪汪汪’的回应着,朝着傅城野摇着尾巴。 傅城野难得摸了摸它的脑袋。 旋风尾巴摇得更欢了。 夏晚眠在一旁看得笑得不行。 之后,他们每次出警,越来越默契。 一次任务中,旋风受了伤,还没好起来,就要继续训练。 “要不让它休息休息。”夏晚眠哭红了鼻子,心疼地说。 “不行。”傅城野眉宇微蹙,“这是旋风的职责。” 夏晚眠知道轻重缓急,只能心疼地看着旋风带伤训练。 傅城野虽然让旋风继续保持训练,但每次训练后都会检查旋风的伤口,有没有裂开。6 还给旋风的伙食提了一个档次。 夏晚眠看在心里,顿时心里就好受了一些。 这样安逸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 傅城野接到了紧急命令,要前往粤城,执行一项S级的任务。 临走那天夏晚眠拉着他的衣袖,忍不住哭红了眼。 傅城野看着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晚眠对自己的心意。 他声音轻下来:“晚眠,等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会给我们之间一个答复。” 夏晚眠抬起眸,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随后,她立马应声:“好,你说的,我等你。” 他们都有意识到,这个答复什么。 任务出发那天夜里,傅城野在她家楼下看了许久。 最后才驱车离开。 傅城野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两年。 这次的任务很保密,队里给发的手机都是特殊的。 他们也断联了两年。 无数次夜晚,他躺在铁板床上想着,要是出发前拿一个她送的东西就好了。 好歹有个念想。 在逮捕这次任务的头目时,傅城野不小心中了头目的轨迹。 被头目,关在了地下室,电击,试药折磨了整整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里,傅城野都是咬牙想着夏晚眠活下来的。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晚眠还在等着他。 被解救出来时,他已陷入了昏迷,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 救援同事把耳朵凑过去,才听到,他在说着什么:“晚眠,等我……” 这个头目很是变态,折磨的都是一些精神上的。 夏晚眠可以说是他唯一的精神慰藉。 傅城野被秘密送进了一家心理医院进行治疗。 长时间的精神创伤治疗,让他对夏晚眠有关的所有事物,产生了应激性反应。 曾经的点滴滴滴,甜蜜的瞬间,在傅城野脑海中都是模糊,他只能想起一些片段。 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傅城野治疗的第五个月。 一位名叫林安禾的女心理医生,接手他的治疗。 林安禾笑着说:“城野,你好。” 清婉的声音一下子和记忆中某个声音重叠。 第15章 “城野,城野?”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唤着他。 傅城野头痛欲裂,缓缓地睁开眼睛。 在看清坐在身边的人时,眼底的光一下子黯淡了几分。 林安禾敏锐地察觉到了。 她抿了抿唇,关心道:“你醒了,你都昏迷两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刑侦组的同事说你你吐血了,吓死我了。” 傅城野这才看出这里是医院,他坐起身。 林安禾立马递过去一杯温水。 傅城野接过放在一边。 林安禾脸上的笑容凝了几分,柔声问道:“城野,是不是又发病了,要不复查一下。” “不用。”傅城野的声音凛冽。 林安禾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傅城野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冷漠过。 她掐紧了手心,试探地说:“我们订婚在即,你是怕耽误订婚吗?你放心我们……” “订婚取消吧。”傅城野语气冰冷。 几乎是瞬间,林安禾脸色煞白:“为什么?城野,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傅城野敛眸:“安禾,我没有喜欢过你。” 这番话让林安禾心里一咯噔。 她连忙抓住傅城野的手,声音慌乱:“可是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在治疗的日子,是我陪你走过来的,城野,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闻言,傅城野眸底全是冷意。 拿开了林安禾的手。 他嗓音裹挟着一层寒意:“林安禾,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明白。” 林安禾身子轻颤了一下,她继续装作没听懂:“城野,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傅城野凛冽地目光落在她身上:“林安禾在治疗的那些日子,你通过我在不清醒时对晚眠回忆讲述,在我清醒时下意识模仿我记忆中的晚眠,让我把她当成你了。” 林安禾的心沉了下来:“你想了什么?” “什么都想起来了。” “轰”的一声,林安禾脸上血色尽失,心脏砰砰地跳动着。 傅城野却懒得看她一眼:“我内心真正喜欢的,所爱的从来都只有夏晚眠。” 说完,他离开了病房,徒留林安禾一个人在原地,阵阵发寒。 傅城野不知怎么的走到了夏家。 夏家一家所有的人都不在了,院子里很多雪还没扫干净。 马上都要过年了,家家户都贴的喜庆的红色,唯独夏家什么都没有,一片落寞与萧条。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凝视着,夏家门口前的那一架秋千。 他记得夏晚眠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最喜欢坐在这里荡秋千了。 然后被他哄好,又笑盈盈地让他推她。 傅城野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夏晚眠抱着装满他们回忆的纸箱子,祝他订婚快乐,问他如果她爸爸不是叛徒的话会不会喜欢她。 他的心脏顿时收紧。 他后悔了,后悔那天没有回答她。 就算不记得和她的过去,傅城野也能感觉到夏晚眠对自己的影响。 只是那时他给出了林安禾承诺,所以才犹豫的没有回答。 如今过去的一切都像一把回旋镖,刺得他鲜血淋漓。 傅城野怎么也没想到那天会是他和夏晚眠最后一次见面。 而他还让她那么伤心。 凛冽地寒风吹了过来,傅城野却感觉不到冷意,他的心里早已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他想起什么,连忙打了电话:“城郊的垃圾场上一次烧是什么时候?” 寒冬的时候,垃圾一般会烧的慢一点。 那边的人回答:“之前大雪冻住了,最近化了,上午开始烧的,怎么了?” 傅城野眼底一震,没有任何犹豫,直奔那边而去。 傍晚时分,傅城野捧着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