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星樾梅彩节事件的疯狂作死之后,
林幼清已经两个礼拜没有搭理过他了。 几乎是已经达到了是见他就跑的程度! 姚星樾看着无视他这么个大活人,不停忙碌的林幼清,忍无可忍的开口: “喂!” 林幼清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和精神病人说话!’ “我和你说话呢,是嗓子还没好吗?我带你去找郑三火看tຊ看。” 姚星樾仗着自己腿长,一步跨到林幼清面前,堵住她的去路。 ‘你和我说话我就得和你说话吗?自恋狂!’ 林幼清向右边侧身,准备绕路走。 姚星樾是谁?大圣朝战神! 林幼清的小动作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林幼清想要向右,他就提前一步向右, 林幼清想要向左,他又提前一步向左, 几番下来姚星樾没怎么着,倒是把林幼清惹急了。 “你觉得我会给你第二次踩我的的机会吗?” 姚星樾灵活的躲闪开林幼清愤怒的小脚,得意的说。 “你让开。” 林幼清怒气满满的瞪着姚星樾,心里的委屈都要泛出来了。 他说好她就得乐颠颠的跟他好, 他想拒绝就可以随便说些伤人自尊心的话, 他以为他是人民币吗? “不让。”姚星樾坚定的站在原地。 “你让开!”林幼清使劲扒拉姚星樾, 奈何实力差距太大,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搬动姚星樾丝毫。 “哈~”姚星樾从鼻腔里冲出一声笑。 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看着像小鸡仔一样摇头晃脑的林幼清, 他没控制住。 “笑什么。”林幼清听到头顶传来的的笑声。 男性的本能告诉姚星樾,现在绝对不能说实话。 一本正经道:“我没笑。” 羞愤不堪,恼羞成怒,怒极反笑。 经历这三个阶段的林幼清没了脾气,语气变得平缓: “今天岑姑姑和丛柳青栀要走,我得去准备些礼物让她带给你爹和你娘,顺便给她们送行。” 姚星樾听完林幼清的话,眉头微微泛起波澜,不悦的反驳道: “那也是你的爹娘。” ‘算了吧,我可高攀不起。’ 林幼清懒得跟姚星樾辩驳,轻轻推开姚星樾,刚准备问他今日晚餐吃什么, 又突然想起昨日晚时房君策托人给姚星樾的口信,约他今日谈事。 太阳都要落山了,林幼清看着这尊大佛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开口问道:“房君策不是约了你,你怎么还没走?” 林幼清话音还未落下,姚星樾破天荒的飞速接起话茬,态度比刚刚还要差: “你很想让我走?” 女性的本能告诉林幼清,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嗯。 “没有啊,就问问。” ‘好可怕,刚刚感觉后背发凉。’ 姚星樾收回快要吃人的眼神,十分不自然的整理衣袖, “白天不行,但我现在可以走了。” 留下这句高深莫测的话和略微做作的背影。 ‘她应该没听懂我是为了哄她才留下的吧? 怎么办,好想让她听懂, 可她听懂了我好丢人的,怎么办怎么办。’ 林幼清听不到姚星樾所想,看着姚星樾快要同手同脚的身姿,扯了扯嘴角: ‘这人什么毛病?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吗?’ 姚星樾出门不久,岑姑姑就带着丛柳青栀来和林幼清辞行。 “少夫人,以后就算我不在,也要勤勉,要日日查阅府中大小各事,不可懈怠。” 来接岑姑姑的车夫和府中下人们在向马车里装运林幼清交给岑姑姑的礼物, 而岑姑姑站在马车旁,嘴上一刻不停的嘱咐林幼清。 “姑姑说的是,清儿谨遵姑姑教诲,定会勤勉克己,姑姑也要保重身体,等着清儿去看您。” 相处了一个多月,林幼清对岑姑姑这个老妈妈还是有点感情的。 “少夫人也要保重身体,争取早日给少爷添丁啊。” 老妈妈的脸面总是比姑娘们要厚上一些,心中惦记姚家, 想着兴许是最后的机会,岑姑姑凑近林幼清,小声说道。 林幼清表面羞涩的点点头,心中想起姚星樾那张又帅又欠揍的脸: ‘添丁?我不阉了他已经是我心中的人道主义光辉最后的光芒了。’ “少夫人,都装好了。”车夫走到林幼清面前。 “那我们就走了,少夫人。” 岑姑姑对还在跟桃儿梨儿两姐妹告别的丛柳青栀招招手。 “岑姑姑慢走,清儿有空定会去看您的。” 林幼清等到岑姑姑三人都上了马车,看到不到车尾的时候才对着桃儿和梨儿说道: “你们两个今晚帮我找两个人再收拾出一间房来。” 桃儿和梨儿四目相对,梨儿大着胆子问道: “夫人只有客人要来吗?” 林幼清停下正在迈台阶的脚步,回过身: “不啊,收拾出来的卧房是我要住的。” 之前碍于岑姑姑,她一直没提起搬房的事情, 如今岑姑姑走了,姚星樾又在梅彩节对她说没有任何感觉, 那她还有什么理由跟姚星樾睡在一起,她可不想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过下去。 “可……” 桃儿走向前一步,想说些什么。 “好了,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林幼清拿出当家主母的范儿,桃儿和梨儿也没办法反驳,只得听令: “是。” 等到姚星樾和房君策谈完事情已经是半夜, 蹑手蹑脚的走回卧房,发现灯还亮着,心中顿觉一暖: ‘蠢丫头还知道给他留灯,他就知道她是喜欢他的!’ 喜滋滋的走到床边,正准备看在她这么迷恋他的份上跟她说说话。 却发现床上除了被子空空如也, 他那么大,那么大的媳妇呢? 他软软糯糯又暖和的小媳妇呢? 跑哪去了? “来人!” 姚星樾冲出房门,大喊。 “将军。” 巡房的小厮听到姚星樾的声音,赶紧跑到姚星樾身边。 “夫人呢?” 姚星樾忍住快要崩裂的怒气,一字一句道。 “夫人她,她说她得了风寒怕传染将军,去偏院住了。” 虽然姚星樾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回话的小厮依旧差点被吓得尿裤子。 ‘将军今日怎么比往常还瘆人,就这么离不开夫人吗?’ 姚星樾听完小厮的话,危险的眯眯墨眸, ‘感染风寒,我看是在躲我!’ ‘嘭!’ 姚星樾身后的门板被震碎,小厮这次彻底尿了出来。 跑的比兔子还快。 ‘未娶妻的将军是战神,娶了妻但欲求不满的将军,是活阎王啊!’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幼清就见到了姚星樾那张放大了N倍的帅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