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跟弟弟打架,打了,又跟褚驭打上了。” “褚驭在你们家长大吗?”钟锐白忽然对他们的事很感兴趣。 季珂从林曼娇身边走过,要去褚驭身边坐,莫名其妙被林曼娇拦截,“去哪呢,汤都帮你盛好了。每次让你喝个汤,跟毒药似的。” 她指了一下手边的那碗汤,已经没有冒热气。 “快喝,这一天天瘦的。” 褚驭坐在对面看热闹,“就是,她在临州的时候,还天天要减肥。” “褚!驭!”季珂重重拉了一下椅子,以示警告。 褚驭靠着挑眉,轻描淡写的“嗯。” 林曼娇一巴掌打过来,“干什么?你又要欺负他?!” 钟锐白不知为什么,正好坐在他对面。 褚驭一下子笑得欢乐。 林曼娇站起来,手伸到对面,将褚驭的碗端过来,给他也来了一碗,“你也喝,我没在,也不知道你们都吃些什么。季珂懒死了,休息肯定就睡觉、点外卖。看看,这脸色都不健康了。” 季珂撇嘴,那明明是伤心的。 她把装了汤的碗放在褚驭前面就要坐下来,季珂赶紧在桌下戳了一下林曼娇。 “干什么?!”林曼娇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我还不能坐了。” 季珂偷偷翻了个白眼,起身端过钟锐白的碗给他盛汤,“我做了挺多的,你也来点。你和我同一个老师,也算是一家人,以后相互照顾。” 钟锐白抬眼,直愣愣的看着那碗汤,心底一下子被击中,眼眶有些发烫。 “拿着啊!”季珂把汤递过去,手悬在半空,钟锐白迟迟没有动作。 褚驭见状,伸手端过,放在钟锐白前面,“胡思乱想什么呢?!一碗汤而已。” 他有意无意的提醒钟锐白,这跟爱情没有关系。 钟锐白用力眨了下眼,将心口的情绪压回去。他端起那碗汤,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空碗放在桌上,他说:“我只是很久没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了。” 这辈子,几乎没人给他盛过汤。 玄意他们也不在乎这个。 这话不轻不重,落在餐桌上,另外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林曼娇才反应过来,天才般的少年是个孤儿。一碗汤,对他而言,竟这样… 在他们家,一碗汤跟毒药一样,求着他们喝都不喝。而这带头反抗的就是季珂,所以林曼娇经常第一个整治她。 “以后一起吃,就是了。”褚驭夹了一块肉放到他碗里,“你会做饭吗?” “不算很精。” 这话肯定是谦虚,说不定还不错。 褚驭喝口汤,“那太好了,以后你跟我轮着做。反正你也在临州读书。” “会不会太打扰。”他低着头,声音很低。。 褚驭:“不会,因为困扰的可能会是你。” 这话意味深长,钟锐白并未完全体会。 季珂听懂了,低头憋笑。 林曼娇吐槽她,“抽风了?” 这话引得钟锐白和褚驭一起笑出声。 吃饭缓解了褚驭和钟锐白大部分悲伤,饭后他俩一起去厨房洗碗。钟锐白是被褚驭提溜过去的,美其名曰:帮忙。 其实是不想他跟季珂多待。 钟锐白端着碗进去,“既然你决定让我去你那吃饭,我在你旁边买套房子好了,我也不好意思住你那。” “要不我那套,你也买一下?算饭钱。” “可以。” 褚驭打开水龙头,整个人懵了一下,“你认真的?” “真的。”钟锐白帮着收拾,“又花不了多少钱,我一幅画就可以买两套。” 褚驭:“……” 钟锐白:“你现在也不穷。” 顿了一下,钟锐白又说:“不过,你想要,送你也不是多大的事。” 褚驭:“……” 他现在特别认同季珂的话,这人特欠揍。 洗碗是用洗碗机的。 “听说你打算考研。”钟锐白打开水龙头洗手,转身出去。 褚驭感慨,有钱,真方便。 “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不考个全日制的?” 褚驭捏着手机,打开看一眼未读消息,“那个意义不大,就律师行业来说,硕士文凭,有就可以。” “加个微信。”钟锐白举着二维码过来,“这套房子密码发给你,另外,我会替你处理好这边的遗产纠纷,以及那些麻烦的亲戚。你应该要回去上班了。” “你不上课?”褚驭疑惑。 钟锐白在茶几前坐下,开始泡茶,“成绩好,没什么影响。” 他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至于,郑秀英的事,你自己解决。”他用热水清洗茶具,“你喜欢什么茶?” 褚驭扫了眼客厅,季珂不在。 钟锐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和林姨出去玩雪了。” 他看向外面,夜色中透着白色,“停雪了。” 这时,褚驭的手机也响了一下。 是季珂在雪地里的自拍照,照片里,她发丝上都是雪。 〔娇娇疯了,我打不赢她。〕褚驭语音回复:“求饶。” “看来,爱情的治愈能力真的很强。”钟锐白泡好茶,倒了一杯,放在旁边,“看球赛吗?” “你的爱好,不像画家。”褚驭过去,在沙发上坐下,端着茶杯喝茶。 茶香弥漫,屋子里热气透着生活气息。 钟锐白说:“画家只是我其中一个代名词。” “如果季珂在,她会忍不住揍你。” “你真是,三句不离季珂。” 第0062章 跟季珂谈恋爱的是我 本来打算第二天离开的几个人,因为晚上又下大雪,被迫在京市多停留了三天。 这几天,在林曼娇的安排下,季珂无条件服从,必须跟她一个房间睡。 她的理由是,省得人家多洗被套。 实则是,她觉得这个房子里飘动着褚嘉意的灵魂。 这完全是封建糟粕,季珂被迫服从。 三天里,季珂跟褚驭,像搞地下恋似的,偷偷摸摸。 又到晚上,她洗完澡,悄咪咪的逃出去钻到褚驭的房间。褚驭正在洗澡,里面水声哗啦啦的响着。 季珂抬手将房门反锁。 褚驭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季珂抱着腿坐在落地窗前赏雪,前面放着一瓶洋酒。 听见声音,季珂扭头看过来。褚驭穿着一件浴袍,低头擦头发。男人边擦头发,边看她。 “麻烦你把衣服紧一下,可以吗?我怕我吃了你。”季珂动了一下,起身到房间寻找吹风机。 褚驭垂眸看了眼,浴袍很松,胸前有水往下坠,“你吃我还少吗?” “吹风机在床头柜抽屉里。”褚驭在床边坐下。 季珂拿到吹风机,踢掉拖鞋爬到床上,在他身后盘腿坐下。她把线扔给褚驭,“插电。” 插座在床头柜上方。 褚驭伸手就解决了。 他曲腿坐在床边,面朝雪夜。 吹风机打开,呼呼的风声落在头顶。女人的手指,在头皮上滑过,一下又一下扫动他的头发,细细的水珠,从头发上晃出来,落在他手背。 头发吹到半干,褚驭抬手握住季珂的手。 吹风机顿了一下,随后被关机。 “别吹了。”他拖了一下季珂,季珂受惯性摔在床上,长发越过他的肩头,垂进他的胸口。 皮肤上,酥酥麻麻。 褚驭低头亲了一下她,“我一刻也不想待在京市了。” 季珂翻身下来,在他身边坐下,“这里的确没什么意思。你决定照顾钟锐白了吗?” 褚嘉意过世,失去最多的其实是钟锐白。 玄意远走,他又是一个人。 “他说送你一套房。”褚驭将她揽到怀里,“你不觉得很香吗?” “我?”季珂脑袋歪在她肩膀上,“为什么送给我?” “因为他想白嫖我们家的饭。” 季珂捏着他的手把玩,“我们家?怎么就我们家了?” “我和你,简称我们。”褚驭低头去咬她的唇。 季珂睁着眼,往旁边一钻,成功躲开。 褚驭站起来伸手勾住她的腰,将人勾到床上。季珂被他扔到床上,“我不喜欢你睡别的房间,我们很久没有分床睡了。” 他压了过来,半干的头发垂到季珂的内心,酥酥麻麻,她伸手拂开,“那也不是我的错呀,她害怕。” “那你晚点回去。”褚驭习惯性的将她毛衣往上推。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勾缠着男人的欲望。 男人手伸到他后背,熟门熟路的将她内衣解开。 褚驭年轻,随便逗一下就吃不消。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