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尘的脑子一片空白。
随着口中滑腻的触感,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从心里喷涌而出。 但很快他便收住心神。 站起身来,七手八脚的把挂在他身上的江雨晴摘了下来。 “站好!” 沈慕尘低声喝到。 小姑娘脚软得厉害,歪歪扭扭的站着。 小脸潮红,眼里已经没有什么理智。 伸手还想去扯沈沈慕尘的衣裳。 沈慕尘只能抬起手抵在江雨晴的额头,不让她靠近。 我都躲到这来了,还有人算计我? 沈慕尘皱着眉头思量。 还是只是个巧合? “好热,好热。” 江雨晴见扒拉不到他的衣服,反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为了方便上工,江雨晴身上也只是一件简单的粗布工装。 很快就把胸前的扣子扯掉,露出一抹雪白。 沈慕尘撇了一眼,一股火气又冒了出来。 不行,不能这样,会出事的。 他伸手在江雨晴瓷白的脖子上轻轻一捏。 很快江雨晴就两眼一翻软了下去。 院子外面,一声尖锐的女声传来:“我都看见了,江雨晴那个烂货进了贺远邦的房间,孤男寡女,大白天的,不上工,躲在屋里能做什么!” “快点快点,这种勾引男知青,破坏社会风气的问题,必须当面揪出来,严厉敲打!” “对对对,给她报到公社去!” 院门的开锁声传来。 一群人涌了进来,冲进了堂屋里。 房间里,贺远邦正等着江雨晴进来投怀送抱,可是姿势都想了好几个,也不见人来,有些奇怪。 没道理呀,我放了那么多药,也该发作了。 突然房门被推开,陈芸芸带了一堆人冲了进来。 房间里只有贺远邦一个人,并没有众人想象的事情发生。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陈芸芸也没想到这种情况,感觉给贺远邦使眼色。 “什么情况?江雨晴人呢? 我亲眼看见她进了你的房间,她去哪了?” 贺远邦有口难辩,他也不知道那么大个人跑哪去了。 只能故作茫然,“不知道呀?我没看见她,她不是上工去了吗?” “没有啊。” “她院子都没出,我盯着呢。” “院子就这么大,肯定跑不了。” 跟着回来的几个知青七嘴八舌。 陈芸芸心想也是,都被下了药,指不定躲哪个角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找出来一样可以让她身败名裂。 知青点的院子不大,厨房厕所,加上三四个房间。 众人打开房门扫一眼就清楚有没有。 那边众人吵吵闹闹,牛棚里,沈慕尘很快就听出点什么。 他皱着眉头看着晕倒在稻草上的江雨晴。 江雨晴虽然已经昏迷,可是手还无意识着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看来是被下了不少药,兽药药性凶猛,分量太重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这群知青是一点不知轻重。 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一个女知青衣冠不整的昏迷在一个改造分子的牛棚里,谁都会想到发生了什么。 又是这种百口莫辩的场景。 上次是下发改造,这次是什么? 流氓罪,大概会被直接枪毙吧。 这种身不由己被逼到墙角的感觉…… 沈慕尘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气,手臂青筋暴起,拳头紧紧捏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