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楹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听不明白郁承烬这么控诉是什么意思。
她做过什么? 谈何玩弄? 郁承烬冷淡淡瞥了眼怔在原地的女人,手臂环到她身前,冰凉的手指捏住她下颚,弯起腰靠近她耳边。 想到韩蓉说她有了嫁人的心思,声音森冷。 “畏罪潜逃?你能从我身边怎么逃?” 乔楹皱起皱褶,她一点都读不懂男人的心思,一味说软话好像没用,所以连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该怎么解释让他心情好点。 郁承烬眉眼之间冷清如霜,眸底映着点点癫狂。 “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找个傻子把你娶了怎么样?然后我每天当着他的面,玩弄你。” 乔楹呼吸凝重,疯狂摇头,从头到脚蹿起一阵阵寒意。 听到唐书兰母女让她嫁给傻子的威胁,她没怕。可是听到郁承烬的威胁,她才是真的害怕了。 男人绷紧下颌线,额角青筋暴起。 “连话都不会讲的哑巴,我就是养条狗,它都能冲我叫两声好听的。” 乔楹被甩到一边,单薄的身子摔倒在床上。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身子隐隐颤抖,难过的快要窒息。 曾经她也是会说话的啊! 如果不是那场大火。 如果不是因为救他。 她也不会成为人人都嘲笑的哑巴。 可是,这一切谁又能帮她倾诉出来呢? “记住我告诉你的,你要是敢动半点心思,我会让你知道失去自由是什么滋味!” 男人撂下这句话,携带着风霜夺门而去。 偌大的卧室恢复寂静,乔楹红着眼睛站起身,趁男人不在的空隙,捧起凉透的馄饨吃了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不要委屈了自己的身子。 这是她从小饿了很多次才知道的道理。 吃完了馄饨,乔楹不知道郁承烬还回不回来,简单在他洗手间洗漱完,占据小小的床角,躺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瞪间察觉到床边有人。 猛地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看见,缓缓转过身发现空荡荡的双人床除了她,没有男人的身影。 乔楹稍稍放心,舒服的往里蹭过去,安睡过了一个夜晚。 清晨。 韩蓉坐在沙发上喝着养生茶,目光时不时盯向二楼。 佣人见状,“夫人,需不需要叫少爷起床?” 韩蓉神情微顿,“阿烬一般不会睡到这个时间,小陈你上去看看。” “嗳。” 佣人应了声,又听到韩蓉阻止的声音。 “等等,我也跟着去看看。” 韩蓉和佣人走到二楼房门前,佣人先行敲门,“少爷?少爷?您醒了吗?” 半响没有人应,韩蓉眉心紧皱,与佣人对视一眼,佣人点点头拧动门把手。 “少爷,夫人有事找你,我进来了!” 郁承烬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妈,你们在我卧室前做什么?” 韩蓉转过身,脸上挂起关心的面孔,“阿烬,早餐做好了,妈喊你下去吃,你昨天睡得不好?脸色有点差。” 郁承烬脸色恹恹,“还行吧。” “我看一点都不好,快走,和妈妈一起去吃饭。” 韩蓉主动拉着郁承烬手臂往一楼餐厅走,佣人则溜进房间,入目的卧室干净整洁得不像住过人的模样。 佣人沉着脸逐一摸索过去,一枚掉落在地板上的奶白色珍珠耳坠孤零零躺在那。 她赶紧捡起来,匆匆往外走,等到郁承烬吃完早餐离开了别墅,才拿给韩蓉看。 “夫人,这是在少爷房间里找到的。” 韩蓉面色逐渐深沉,“家里有谁戴过这款耳坠吗?” “问过了都说没有。”佣人抿起唇,观察她的脸色,欲言又止道,“夫人…” “有话就快说!” “刚才去查了监控,好像被人销毁过,查了许久才发现,昨晚乔楹小姐好像来过这里,少爷房间里的耳坠大概是她的。” 佣人刚说完,一只工艺品花瓶摔在地上,韩蓉面部狰狞,咬牙切齿。 “除了她还有谁?那个贱人勾引我丈夫,害死小叔子,还害得我们夫妻早早分离,她女儿从小就知道勾引我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