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鸿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直接坐直了身子,开始伸懒腰。
“啊,真爽啊!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 1300突然爆发出土拔鼠的尖叫,“宿主,你你你.....” 凤惊鸿捂着耳朵,被1300吵得一阵头痛,闭着眼开口骂道:“你有病啊!没见过美女伸懒腰的吗?” 她一边说一边下床,将腿伸出被窝的一刹那,凤惊鸿猛地惊住了。 不是, 她怎么能起身了? 怎么个事儿?闹鬼了? 她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却发现昨日还泛着黄色的伤口已经长好。 胸口处连疤痕都没留下。 她又摸了摸后心,被一箭贯穿的地方仍然是一片平滑,没有丝毫受过伤的痕迹。 “1300,这怎么回事儿?” 凤惊鸿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双手,满眼的震惊。 1300也极为惊奇,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实的摇了摇头。 门外的婢女正端着早餐进来,看到凤惊鸿坐了起来,呆愣了几秒。 然后迅速把门关上 凤惊鸿:..... 婢女端着早餐,颤颤巍巍的再打开门。 再看到凤惊鸿却确确实实坐在那时儿,手里的托盘滑落在地。 跟见到什么妖魔鬼怪一样站在原地。 凤惊鸿讪笑两声,抬手挥了挥,“哈喽啊!” 守了一夜的烛熙揉了揉眼,看着呆若木鸡的丫鬟,有些不耐烦的道:“能行不能行,不行下去换个人伺候...” 他一边数落丫鬟,一边往里迈了一步,准备把门关上。 烛熙懒散的抬头,动静和丫鬟比不相上下。 “哎呦卧槽!” 丫鬟满脸惊恐的就要往院子里跑,烛熙手疾眼快的砍向她的脖颈。 将晕厥的人放在屋里,然后迅速放出信号通知自家主子过来,关好门将门外的视野隔绝开来。 君北寒来的极快,他本就在摄政王府的地牢里审犯人,接到烛熙的信号就赶了过来。 在看到前几日还病得起不来的凤惊鸿,安然无恙的坐在床边时,饶是一向见多识广,不轻易露出情绪波动的君北寒也不禁吃了一惊。 君北寒当机立断,看着烛熙下令,“把刚刚伺候的丫头送出京城,给笔钱,让她闭好嘴。” 烛熙:“是。” 凤惊鸿也有些忐忑,她看着面色冷峻的君北寒开始不安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恢复的这么快,可能是系统做的,也可能是她这副身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机遇。 但是无论是因为什么,她目前这种回复速度都称得上是妖孽。 前几日还病得起不来床,今天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而且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君北寒都下令让烛熙遮掩消息,那么看起来这件事儿在君北寒心里还挺严重的。 凤惊鸿心下一沉,看着君北寒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睡一觉起来就这样了。你不要觉得我是异类,其实我也不想...” 凤惊鸿说着说着不禁带了几分鼻音,她虽然沙雕又喜欢搞抽象。 天天和1300掐架,但是她本质上还是前世那个即便老板压榨只敢在背后偷偷骂却不敢翻脸的打工人。 现在出现这种突发情况,她心里根本没底,心里下意识觉得君北寒会因为这件事儿对她心里有隔阂,会觉得她是异类,然后疏远她。 她不是爱哭的人,但是一想到君北寒有可能疏远她,心里就一阵阵窒息。 君北寒看着口不择言的凤惊鸿,撩起衣袍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拂过凤惊鸿的脸,强行的扳过她的头,使凤惊鸿看着他。 “你不用解释。你做什么都不用解释。” 沙哑的男声响在凤惊鸿的头顶,凤惊鸿一时间忘了说话,她双眼微红的看着君北寒,有些呆愣,“什么?” 君北寒耐心的解释道:“我让烛熙处理那个丫头,是因为她看到了你的状况。如果有心人拿这做文章,那你往后就不知道多了几重危险。” 凤惊鸿抬头看着君北寒,吸了吸鼻子,“那你不会认为我是异类吗?” 君北寒笑着看着凤惊鸿,“你也从未认为我是异类。” 凤惊鸿心里的柔软猛地被戳中,她知道君北寒的意思,君北寒是说她没嫌弃自己冷面阎罗的名声。 看着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凤惊鸿,君北寒接着问道:“但是你要告诉我,你身上可有什么后遗症,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凤惊鸿摇了摇头,然后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说道:“我身上的伤口全都没了,连疤痕都没了。” 她想把衣袖卷起来,然后从肩膀上露出一个斜角让君北寒看自己身后消失的血洞。 却忘记自己这几日躺在床上,为了换药和防止伤口坏死,凤惊鸿身上的衣服就这样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 她低头卷袖子的时候,身上的系带猛地松开。 就这样,凤惊鸿整个洁白的后背漏了出来。 1300:! 这是它能看的吗? 在落下的一瞬间,凤惊鸿白皙的皮肤保留在空气中,姣好的后背就这样露了出来。 君北寒瞳孔猛地收缩起来,他危险的看着眼前的人,瞳孔里燃烧着不明的情绪。 凤惊鸿只觉得后背有些凉,但是这不重要。 神经大条的她仿若未闻,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准备再讲具体一点自己的身体情况。 君北寒看着凤惊鸿一张一合娇艳欲滴小嘴,眼底划过一抹欲色,大手猛地扣上了凤惊鸿的后背。 凤惊鸿被烫的打了个寒战,莫名的酸麻感蔓延全身。 她不解的转头,一股大力袭来,被扣着脑袋身体进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凤惊鸿娇小的身体被笼在君北寒怀里,懵逼的她不明所以,抬头正要问,“怎么...” 刚发出一个音节,嘴唇就被猛地噙着。 凤惊鸿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几个残破的音节,君北寒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紧紧的扣着怀中人儿的脖颈,舌头攻城掠池,一路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