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男人声音沙哑。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夏初看不清男人的脸,她瑟瑟发抖:“是。” “乖一点,我会对你负责……” 话音落,男人滚烫而凶猛的吻砸下来。 眼泪划过脸颊,夏初正准备反抗。 可下一秒,脑海中却浮现出夏安然阴狠地警告。 ——陪里面的男人睡一晚,你母亲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否则,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她放弃挣扎,闭上双眼,屈辱又害怕地默默承受着…… 终于,男人满足,从颈间扯下项链戴在她脖子上:“戴上它,我会娶你。” 翌日。 清晨。 夏初从酒店离开后,回了夏家。 客厅内,夏父,夏母和夏安然脸色沉沉,正在说着什么。 她脚才踏进客厅,就见夏安然脸色一沉,快步走过来。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落在她脸上。 夏安然气势汹汹地骂道,“昨晚没去酒店,去哪儿鬼混了?” 夏初强忍着脸上的剧痛:“你什么意思?” “许万山昨夜等了整整一晚,你都没有出现!小贱人,竟然敢耍我!!” 夏安然怒吼。 夏初皱眉:“怎么可能,我昨晚十点就到了酒店,早上离开房间时,男人明明还在床上睡觉!” “还敢说谎,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夏安然厌恶的瞪着夏初,粗暴又野蛮地将她衣领唰一下扯开。 顿时,颈间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 夏安然嫌弃骂道:“你真恶心!” 难堪和屈辱涌上心头,夏初憋着眼泪,轻颤地将衣服穿好。 正在这时,一个肥胖的身影走进来。 男人大约五十多岁,秃顶,穿着皮夹克,油光满面。 见状,夏海波连忙站起身,“许总,您怎么来了?” 许万山满脸怒容:“夏海波,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连我都敢骗!老子昨晚在酒店等了整整一晚,你女儿根本没出现,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闻言,夏初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 她死死咬着唇,脸色惨白。 他竟然是许万山! 那昨晚,睡了她的男人是谁? 夏父小心翼翼道:“许总,我哪里敢骗您!昨晚安然出了点意外,是我对不住您!您想让我怎么补偿都行。” 许万山满意轻哼,扫了眼夏安然。 看着他一脸油腻的样子,夏安然反胃的只想吐,她连忙躲在夏母身后。 随后,许万山又看到了站在她身旁的夏初。 一张小脸长的精巧白嫩,五官精致,漂亮又清纯。 素颜都能长成这样,化了妆,还不得惊为天人。 和夏安然比,可漂亮太多了。 许万山简直眼睛都看直了! 夏母立即明白了,道,“许总,这是我的大女儿夏初,长这么大还没交过男朋友,纯着呢。” 许万山点头,“正好我也没太太,我和她还真是天生一对,这样吧,半个月后,我过来迎娶她。” 话说完,他起身就走了。 夏父目光一转,对着夏初道,“听到许总的话了?准备准备,半个月后嫁人。” “我不嫁!” 夏初胸口起伏。 夏母阴阳怪气哼道:“被陌生男人睡了一晚,成了残花败柳,哪个男人还能看得上你?许总虽然长的丑,可是有钱,嫁给他,以后穿金戴银,可就成了富太太。” 一旁,夏安然捂嘴,幸灾乐祸的笑着:“是啊姐姐,你现在已经是个破鞋,有人要就不错了!” 夏父也不悦呵斥:“能攀上许总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还有,你母亲已经被我转到别的医院,如果不愿意嫁,就断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以后你都别想看到她。” 脸上有泪水滑落。 夏初用力抹了一把。 同样都是女儿,为什么当父亲的那么偏心? 让她替夏安然去陪睡不说,现在直接把她卖给了老男人!还拿妈妈来威胁她! 见她不说话,夏父不耐烦骂道:“不想嫁,就给我滚,别在这碍眼。” 夏初闭上眼睛,咬牙:“我嫁!”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比母亲更重要。 话音落,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房间,夏初脱掉衣服,当看到颈间的项链,她目光怔住。 昨晚的男人,到底是谁? 随后,她将项链取下,放在梳妆台上,转身去了浴室。 谁知,夏初前脚才走进浴室,夏安然后脚就推门走进来。 她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到项链。 哇塞。 好漂亮的项链! 夏安然眼睛发亮。 她蹑手蹑脚走进去,将项链戴在脖子上,心满意足的离开。 夏安然才走出夏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迎面走来:“夏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少爷要见你。” 夏安然怔愣。 然,还不等她说话,就被西装男强制带到树荫下的黑色轿车内。 车门打开。 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找到你了!” 夏安然抬头看去。 男人一袭黑色西装,脸庞冷酷,浑身散发着尊贵和优雅。 哪里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夏安然直接看傻了。 扫过她颈间的项链,沈寒川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昨晚,我说过会对你负责,项链就是信物。” 夏安然懵了。 什么昨晚? 负责什么? 这条项链是她从夏初那里拿走的,难道,夏初昨晚睡的男人是他?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打算娶你,半个月后举办婚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