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盘扣被扯开,傅清越掐住了宋时鸢的下巴,掠夺侵占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气息侵袭了她的感官,宋时鸢知道,傅清越真的生气了。 如果不哄好他,恐怕三天都下不了床。 她没有拒绝,反而喘息着抱紧了他,委屈又亲昵嘟哝:“你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傅伯母给我介绍人也是好心,我不接照片不就成了不识好歹吗?” 傅清越一顿,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有我在,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 说的好听,但凡饭桌上他帮她说一句话,她能收下那些照片? 宋时鸢闭上眼睛,装作沉沦。 汗津津的夜,持续到接近天明。 浑身像被卡车碾过,宋时鸢无力躺在床上。 一粒药被塞到了她嘴里,苦得她瞬间清醒睁开眼,傅清越正将一杯水递来:“乖,把药吃了。” 温情骤散,宋时鸢满心苦涩。 每次事后傅清越都会让她吃避孕药,即使她告诉他自己因为药物已经激素失调,他依旧坚持让她事后吃药。 他只在意她给的刺激,却不在意她的死活。 但她依旧乖顺的接过水杯,咽下了药。 两年了,他想要她就得给,她都快忘记自己做主是什么滋味了。 见傅清越拉开门要离开,宋时鸢握紧了杯子,忽得鬼使神差问:“傅哥,你都要结婚了,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要结束了?” 傅清越顿住了步子,转头,眼神擒住她。 宋时鸢被寒气刺得一个机灵,立马堆笑解释:“我担心苏小姐会生气,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他眼中的冷意这才消散了些,淡淡道:“这事不需要你考虑。” 宋时鸢一怔,脸有些僵。 眼前似乎划过了两年前的雨夜,宋家破产,她被债务追着,眼看就要被挂到暗网上卖,无奈之下,她投奔傅母,却被拒之门外。 绝望之际,傅清越给她撑起了一把伞:“你跟了我,债务这事就不需要你考虑。” 她同意了。 这么一跟就是两年。 男人已经走了,屋中恢复一片寂静。 宋时鸢一步步走进浴室,任由自己被水冲刷,身上每一处痕迹的痛感似乎都被无限放大。 望着镜中满身狼狈的自己,她缓缓攥紧了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傅清越是真的重视和苏家的联姻,第二天晚上就举办晚宴,邀请了苏家和市中名流,宣布婚讯。 也不知道傅母是不是急着把她嫁出去,头一次大方带她这个‘破落户’参加这种高等宴会。 她不想引人注意,特地选了个昏暗偏僻的角落打发时间。 “时鸢小姐。” 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声音,宋时鸢回过头去,竟是傅清越的未婚妻苏念锦。 她一脸笑意:“时鸢小姐不愧被评为旗袍第一美人,整个宴厅的人都被你吸引了,你说是不是呀?清越。” 说着,她挽上身侧傅清越的手臂,宋时鸢没有错过苏念锦眼中的敌意。 但她从来没想过和谁争宠。 宋时鸢得体笑了笑:“苏小姐说笑了,今天宴会的主角是你和傅哥,你们才是宴会的焦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只是一个无名的小人物,能参加你们的订婚宴就已经是我的荣幸。” 说完,余光瞥了一眼傅清越,也不知道他对她的回答满不满意? 却见他抬手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高脚杯,递给苏念锦:“你最近感冒要忌酒,这是我特意让人送来的甜饮,你尝尝?” 宋时鸢忽得垂眸,差点遮不住眼中的酸涩。 她对鲜牛奶过敏,傅清越偶尔心血来潮说她嫩得像高中生,让她喝牛奶长高,她只好忍着一次次拉肚子的难堪。 瞧,原来傅清越也不是不会尊重照顾人,他只是不在意她。 也是,她只是傅清越的玩物,又怎能和他的未婚妻比? 游神时,一只手忽地搭上了她的肩。 “时鸢小姐,傅夫人跟你说过相亲的事吧?我是林氏财团的二少林路程,对你很是仰慕,我们去旁边聊一聊?” 男人眼中的觊觎都快流出来了,宋时鸢心头一阵恶寒,这人是圈子里有名的恶劣纨绔,祸害了不少女孩。 傅伯母怎么会给她介绍这种人? 她求助望向傅清越。 他……至少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吧? 可她却看到—— 傅清越挪开视线,径直搂着苏念锦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