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这边不忍直视,反观凌瑜就很坦然,她坐在办公室里,瞧着一脸不爽的段冕“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段冕哼了声,男人靠在门边,他的长相委实妖异,要不是母亲和父亲都是名门,大概率很多人都会猜测他是处处留情的法国人。 “我要不来,怎么撞见你们背后编排我们了” “凌瑜,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公过好欺负啊?” “居然怀疑我能力?还跟人讨论?” 谁家媳妇这样大胆的? 凌瑜勾着嘴角,起身走到段冕身前,忽然朝着他靠过去,段冕敏捷地往后一躲。 凌瑜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颚“跑什么?” “刚刚不是老公老公叫得挺欢的吗?” “这儿会哑巴了?” “既然你今天这么好心情,要不,咱们来个办公室piay” 段冕想哭“媳妇儿,这是我的台词” 你说完了,我说什么? 机场里,顾离深呼吸一口气,拼命压下脸上的红晕,正想着怎么脱身了,正巧言曦此刻追了上来。 顾离灵光一闪,拉起一旁严昭的衣袖就往前跑“快走,快走,待会辣眼睛得很” 严昭本来在看手机消息,只觉得香味一近,人就被顾离拉着小跑起来。 这让他满头雾水“嫂子,我们跑什么?” 顾离回头朝他一笑“傻子,人家情侣多年后的重逢,你不走,在那儿当电灯泡吗?” 严昭懵了“什么情侣?” 大老板不是从小只喜欢嫂夫人的吗? 哪来的情侣? 记忆里,时墨没给他说过除顾离以外的人了。 在他们身后,时墨的脸黑得比墨水还浓。 言曦小跑着来到他的身边。 “时墨” 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你为什么要跟顾离结婚?” “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你还在生我气吗?” “当年的出国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时墨没兴趣听她说起旧事。 “言小姐,我跟我夫人从小就有亲,跟她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 “还有,我为什么要等你?” “我跟你有关系吗?” “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以后麻烦见到我,请称呼我为时先生” “还有,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当年不会,现在也不会” “至于当初为什么会跟你出双入对,被人误会,我想原因,你应该清楚” 时墨的最后一句话,和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惊得言曦出了一身的冷汗。 时墨拉着行李箱去追人去了,徒留下言曦站在原地,被来来往往的人各异的眼神划过。 过了许久,她嘴里喃喃道:“系统,他是不是发现你了?” 言曦的耳饰上的挂坠闪了闪“有可能,我现在完全操控不了他了,而且,我发现我现在无法探知到他的任何情绪和想法了” 顾离坐上车,严昭自觉地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上。 司机是顾青,他提早两天就到了时家老宅。 紧随其来的时墨把行李箱扔进后备箱里,然后坐上可以容纳好几个人的商务车,不给顾离反应的机会,直接把人扑倒。 “顾小离,把自家男人往外面推,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顾离满头黑线,忽然发现苏沫对这人的形容太生动了。 以前的时墨那是正人君子,现在的时墨,可就是个种马吗? “你才脑子坏掉了” 她偏过头,嘀咕道:“你又不是我男人” 顶多算是个床伴。 话落,时墨的眼神一瞬间沉下去,他含住顾离的唇瓣,顾离嘶了声,伸手给了时墨一巴掌,这一巴掌把时墨打蒙了,顾离也跟着懵了。 打人不打脸,时墨这样骄傲的人,被一个人连续打了好几次…… 顾离缩着身子“那个,是你先咬人的” 她唇还破了个口子了,这会儿还在滴血。 在她怯怯的眼神下,时墨动了,他回过头,手往下滑,顾离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人掀起来时,她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 “时墨不要,这是在外面,求你,给我留点面子” 顾青跟严昭就在前排,尽管有着隔音板,可顾离还是接受不了在外面…… 时墨看着顾离的眼泪,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扯过顾离的手,按在自己挺起的身下,祈求着“那你用手帮我” 顾离惊恐着摇头,她才不要。 可时墨的下一句就让她同意了。 “那用嘴?” 顾离:“……” 车上,男人坐在顾离身后,起伏的气息喷在顾离的脖颈,让她只能闭着眼来逃避,但是时墨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他伸手把顾离的脸朝向自己,然后染着情欲的吻上去。 到了时家老宅后,顾离先一步下车,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跑去。 时墨靠着车身,在她眼里,顾离跑起来的样子,就跟森林里的小鹿一样,她难得有这般活泼的时候。 若是顾离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真的想骂人了。 她跑这么快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 总之,顾离一进入老宅后,就进了园林的公共厕所,打开热水不停地冲手。 她脸上满是羞愤。 顾青站在厕所外面,等着顾离。 严昭跟在时墨身旁,感叹道:“白日宣淫,时总,您也有今天啊?” 时墨手下有一家影视公司,里面签约,培训,等等都是一条龙,加上大老板多金又帅不说,工作能力更是一流的,所以这投怀送抱和爬床自荐的都是家常便饭。 但是每次,每一次,他都能面无表情地让严昭把人扔出去,导致现在的公司里,招女职员都得招成家的。 严昭曾一度认为大老板不喜欢女人,还曾毛遂自荐过,妄想在美女如云的世界中分杯羹,可想而知,那一次,他没被打死。 然后,时墨扣了他半年的工资,给了他一个血一般的教训。 天知道,他也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他失去了半年的薪资。 那个时候,严昭恨不得能从公司顶楼上跳下去,让时墨后悔自己以后再也找不到他这么优秀的金牌助理。 然并卵,也就是想想,好不容易长大,怎么能为了半年工资,就把命丢了? 不划算啊! 刚刚两人在后面干了什么,其实严昭和顾青听不见,可是顾离一下车就跑不说,侧面脖子上还有个很大的红印,谁看了不明白。 时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句“你今年也挺大了,婚姻大事考虑得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