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洋大夫说过,我不止活不久,甚至会因为在雪地里受了那么多的寒气,即使是在最后的时候,我都会一直被痛苦折磨着。 我也不知道熬了多久,终于再听不见那些喧闹的声音,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手背上有绑带绑着,傅时琛坐在我房间里。 夏雨涔跪在地上:“时琛,是不是孟晚这个贱人又说了什么话,让你误会我了?时琛,你别听她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第二十五章夏雨涔的结局 我往他们看着,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傅时琛:“夏雨涔,你没资格骂孟晚。” “时琛?!”夏雨涔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时琛:“我以前骂她,你从来都不置可否的,为什么你现在变了?你是不是被她迷了心智?” 傅时琛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夏雨涔,曾经真的是你救得我么?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立即离开少帅府!” “什么?时琛,你是什么意思?” 夏雨涔有点懵。 我也有点懵。 他昨天还对夏雨涔说救了他的话深信不疑,现在突然就怀疑了,并且还说给她一条活路? 傅时琛,要杀了夏雨涔?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的明白过来。 傅时琛现在的势力逐渐稳固,但夏雨涔的父亲,夏副官在他眼底就是个威胁。 只要傅时琛不是被爱情迷昏了头,迟早会对夏副官,夏雨涔家里动手。 忽然之间,我将这一切看得更加淡了。 分明那么护着夏雨涔,跟夏雨涔约定要生很多孩子,要携手一生的,结果不过是借着她安抚夏副官,然后在背后给夏副官来一刀,让自己的势力更加稳固。 我爱的傅时琛,大概在成为少帅的那一刻就死了。 傅时琛:“夏副官意图谋反。近来一段时间,一直勾结兵将,还设了鸿门宴,要我赴宴,准备杀了我。” “不,不可能!”夏雨涔脸色发白,使劲的摇头:“我父亲知道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杀了你。时琛,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她跪着往傅时琛的面前走,想要抓着他的手,却被他嫌恶的躲开。 下一刻,夏雨涔狠狠地往我看来:“孟晚,是你、是你诬陷我父亲的对不对!” “呵。”我嘲讽的看着她:“夏雨涔,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诬陷夏副官。我不过是个……阶下囚。” 这一刻,她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想要冲到我的面前:“是你,就是你诬陷我父亲,诬陷我,让时琛对我们的!孟晚你去死吧!” 她拿了个花瓶,想往我头上砸过去。 傅时琛脸色骤变,立即到我面前挡住。 那花瓶狠狠砸在了傅时琛的头上,整个花瓶都砸坏了。 夏雨涔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时、时琛,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帮她挡?” 我也略有动容。 这一花瓶砸下,鲜血从他头顶流下。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我深爱的小司机,他站在那里被风烈的人打的头破血流的,都死死地将我护在身后的样子。 他,不让tຊ任何人带走。 我有些失了神。 傅时琛:“来人,把她带到牢里去关着!” “不要!不要,时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能把我关起来!” 夏雨涔匆匆的求着傅时琛。 奈何傅时琛绝情的没有出声,甚至是没有看夏雨涔一眼。 如今的夏雨涔,像极了当初的我。 一路不顾所有的追着傅时琛,掏心掏肺的爱着他,可他却将这些爱视作一文不值,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十六章迟来的歉意 夏雨涔被人带走,还在这阁楼外大声求着傅时琛放过她,说着她跟她父亲都是无辜的。 逮到后面,见局势不可扭转之后,才哭着大声道:“傅时琛,你就是狼心狗肺的男人!我那么爱你,你还把孟晚藏在少帅府,我父亲就是要毁了你,然后把你抓起来,那时候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傅时琛,傅时琛!” 我听着她说的这些话只想笑。 原来,夏雨涔跟夏副官还真的有要扳倒傅时琛的想法。 并且,夏雨涔竟然还想囚禁傅时琛,让他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她想的未免太天真,太简单。 我正想的入迷,额头的头发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撩了一下,傅时琛:“你在笑什么?” 我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然没有任何掩饰的笑了出来。 傅时琛:“今日天气不错,我带你去看一出戏。晚晚。” 他贪恋的叫着我的名字,亲昵的名字。 “不了,少帅。”我客气的拒绝:“我身子不好,就不同少帅四处奔波了。若是少帅高抬贵手,不如将我送回孟家。” 回去孟家,至少死这件事,我可以自己做些主的。 傅时琛的手在我额头顿住,好半晌才说道:“等等。等我们去看了戏之后,我带你回孟家走走。我带你四处走走。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他的温柔,让我觉得可笑,甚至是觉得烦躁。 曾经将我遍体鳞伤的人,竟然在我眼前扮演着深情的角色。 我甚至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谋取的。 “少帅,我们……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我冷着脸拒绝,让他明白,我不是曾经那个死皮赖脸跟在他身后的孟晚了。 可是他却没理,拿了衣服过来给我穿上,才将我抱了起来。 他将我带出了少帅府,我身上披着厚厚的浅蓝色披风,还带着一个毛茸茸的帽子,即使有寒风迎面呼啸而过,也不过是脸有点冷。 可他大概是怕我太冷了,将我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不让我往四处看。 最后,我是被放在了一辆马车里。 马车颠簸着往前跑着。 目的地是一个酒店。 那酒店十分奢华,是这里的一个地标性建筑,更是全国闻名的地方。 而进了酒店,我就感觉到一股子肃杀之气,好像有战争一触即发。 傅时琛将我手牵着,另一只手拿着枪,往楼上去包厢去。 一个包厢外面,围着许多军装的人,手里拿着长枪,见到傅时琛的时候,都纷纷行礼。 我不知道他带我来做什么。 这阵仗,我有点害怕。 因为我的病,让我现在极度畏惧疼痛。 若是一颗子弹打在我身上,那一定能让我疼的哭。 傅时琛踹开门,我便看到屋内被枪指着头的夏副官,而在夏副官的身后是他的随从们。 他的随从,应该是早就叛变的,现在也都拿着枪比着他。 傅时琛:“晚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