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嫁给傻子什么的新闻,就怎么也伤不了他们。 去的路上,郁航捧着腮帮子认真看着凌伊,双眸犹如星辰坠海,璀璨无比。 凌伊笑着回望他:“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伊伊好看。”郁航认真地夸完,似乎觉得还不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你要是女人,恐怕要比我还好看。”凌伊这话是发自肺腑,郁航的长相,绝对是她毕生所见第一人。 选月白色的衣裳,本就为了迎合他干净的气质与出尘的容貌。 只是意外的,凌伊穿起月白色也有种旁人难以企及的风韵。 去酒店要两个小时,坐在车上,凌伊点着头昏昏欲睡。 身旁忽然多了股清甜的花果香,枕着郁航的气味,她竟不知不觉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还没到。 郁航一手护着她的头颈,一手撑着车窗,严肃的表情像是如临大敌。 难怪她一路睡得这样舒服安稳,原来是他的功劳。 凌伊看着郁航,眨了眨水润的眼睛,露出两颗甜滋滋的梨涡:“郁航辛苦了,我睡得很好,谢谢。” 看着她花形艳色的唇瓣和摄人心魄的梨涡,郁航干净的双眸瞬时暗了,喉头不住滚动:“伊伊,我可以亲亲你吗?” 凌伊怔愣之际,竟忘了回应,郁航的呼吸扑面而来。 她心跳如擂鼓,没有躲避。 就在两唇即将相贴之时,车停了,司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到了。” “好。”凌伊红着脸迅速下车。 郁航不悦地抿着唇,狠狠瞪了司机一眼。 司机不明所以地看看他,复又看看凌伊,不明所以地去停车了。 两人刚进宴会厅,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女孩就径直走来,面含桃花地看着郁航:“航航,好久不见。” 郁航看着来人,也愉快地勾起唇角:“月月,好久不见。”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有一种别样的氛围在其中涌动,凌伊本能地蹙起眉。 女孩这才注意到凌伊,伸出手:“你就是郁航的妻子吧,你好,我叫楚月。” “你好。”凌伊握住她的手,语气中不自觉多了几分冷意。 楚月察觉到她的疏离与敌意,娇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兄弟般勾着郁航的肩膀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郁航从小一起长大,就跟兄弟一样。” “要是想有什么,也轮不到别人了。” 第二十章 凌伊眼神一沉,还没开口,郁航就笑着附和:“是啊是啊,我跟月月是最好的朋友。” 这傻子! 凌伊心里压着一口气在胸膛,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愤愤地咬了一口蛋糕,差点被噎到,郁航连忙递来茶水:“伊伊,快喝水。” 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就是不和郁航说一句话。 郁航眼巴巴看着凌伊:“伊伊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食不言寝不语。”凌伊拿起一块蛋糕又是一口。 等郁董姗姗来迟时,这场宴席才算正式开始。 宁愿看着宴会中的人虚与委蛇,凌伊也不肯再看郁航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似乎安静得有些异常了。 她侧眸望去,空荡荡的席位上菜品都是没动过的。 伸手摸了摸坐垫,冰凉一片。 凌伊眯眼看向楚月落座之处,也是空无一人。 从窗户往外扫视一圈,人工湖旁有一人神色慌张,行色匆匆。 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凌伊立刻出了门,四处寻找着郁航的踪迹。 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粉色衣摆映入眼帘。 凌伊侧身躲在树后,余光捕捉到楚月面上闪过的一丝得逞快意。 顺着楚月来时的方向,凌伊走到了后院的一个矮平房外。 里头隐约能听见女生的哭泣声,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 郁航带着哭腔:“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要找伊伊!” 郁航想开门,门却从外面被人锁上了,急得喉头一阵哽咽。 凌伊心疼不已,忍不住出声安抚:“别哭,我在外面,去看看窗能不能开。” 里头乒乒乓乓响了一阵,郁航满脸通红地探出头:“伊伊,快进来,她要自杀啦!” 顾不得什么仪态了,凌伊手忙脚乱地从窗户爬进房里,一个女生扯下床帘套在吊灯上就要上吊。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凌伊抱住那女生的腰,这才发现她就穿了件睡衣。 睡衣格外宽大,看着还有些面熟……是郁航平时穿的款式。 那女生悲愤地挣扎着:“你别拦了,要是被拍到我上了郁航的床,就是坐实了小三的名头,到时候被网爆,然后得抑郁症自杀,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不会不会。”凌伊紧张地咽了咽唾沫,“郁航就是个傻子,他什么都不懂的,而且记者都在宴会厅里,楚月还没把记者叫过来,没人能拍到现在的场景。” 女生一顿,也不寻死了,愤恨问道:“把我推进人工湖,拿走我的衣服,还把郁航带到这里,让我差点成为小三,都是楚月干的?” 凌伊点点头:“她现在去叫记者了,你现在先回去换衣服,不然拍到你这个……装扮,也不好。” 听完凌伊的话,女生脸红了红,片刻不敢耽搁,急忙从窗户爬出去换衣服了。 临走前还不忘对凌伊道谢:“多谢了,我是何家的何晴晴,以后你有事要帮忙,来何家找我就行了。” 何晴晴前脚刚走,楚月就带着人过来了。 门“啪嗒”一声被打开,郁董脸色铁青地冲进房,把记者都拦在了门外。 却见凌伊何郁航不约而同转过头,怔怔望着来势汹汹的众人。 缩在锦被里的郁航似是有些害怕,蜷着身子又往床脚缩了缩。 “怎么来这么多人啊,就是掉进湖,等人送衣服来换而已。” 身后记者拍不到画面,听见声音后顿时失落。 郁董脸黑了,打发了记者,才问酒店经理。 “刚才是谁说郁航和别的女人单独在房里偷情?” 不等经理开口,郁董又伸手指了指锁:“送衣服,却把人锁在里面,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酒店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经理,擦了擦汗:“刚才传话的人是许家的许鹿小姐,可能是心直口快,被人误导了。” 事已至此,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