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六子从爹娘怀里探出脑袋,高兴的朝那位女子挥着手。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但是皮肤白皙的女人小跑着走了过来,看见六子这才松了口气。 “好在你没事。” 六子高兴的指着站在一旁的男人:“是这位大哥哥救了我!” 柳嫂两人急忙朝他道谢,阮安寒这也才注意到一旁牵着马的男人,抬眼望,下一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王……你为何会在这?” 齐宴硕看着这张脸,宛如隔世,眼眶开始变得滚烫起来:“蝶落,我找了你,许久。” 找她?为何要找她? 柳嫂既然面面相觑,小声问道:“小落,这位是?” 阮安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笑了笑:“嫂子,这位是我的……一位故人。” 听到这话,齐宴硕有些难过的撇开了眼。6 “那还真是有缘啊,那还客气什么,来来来,来我家里吃顿饭,感谢这位公子同时也招待一下小落的朋友。” 阮安寒看了看齐宴硕,见他双眼不错的盯着自己,似乎有很多话要和自己说,虽然自己也有很多疑惑,但眼下都不是聊这些话的时候。 柳大哥为了招待齐宴硕,将珍藏了多年的好酒都拿了出来:“小落的朋友难得来一次我们这,今夜定要不醉不归!” 说着,一伙人举起婉,将酒一饮而尽。 齐宴硕一直将视线放在阮安寒身上,将她喝完一碗,又被柳嫂重新倒了一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嫂子,蝶落不善酒力,喝不了这么多,我来代替她……” 阮安寒听到这话,脸色一僵,还没来得及解释,柳嫂就笑了起来。 “公子你不知吗?小落的酒力,即使是我家男人都不一定喝的过她呢,所以不用担忧。” 这下是齐宴硕被定在了原地——是啊,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从来都没有,成亲七年,他对阮安寒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齐宴硕心情一直到用完晚膳都还在低落。 由于他们是故友,阮安寒只能将他带自己家里,两人并肩走在小路上,阮安寒这才开口:“您为何会在此。” 齐宴硕垂眸遮掩住眼里的难过:“蝶落,我,是来寻你的。” 阮安寒挑了挑眉,有些看不明白齐宴硕了,寻她,她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我知晓自己对你着实粗心,蝶落,以后我断然不会这般了,我们回府吧,可好?” 齐宴硕挡在阮安寒面前,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可对上阮安寒那淡然的目光,浑身力量像是被抽走一般,连抬手都觉得艰难。 阮安寒摇了摇头,绕过他往前走:“王爷,我是不会回去的,我很喜欢这里的生活,要是王爷为此事而来,恐怕要失望了。” 她话音刚落,手臂就传来一阵重力,齐宴硕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眼眶微红。 “蝶落,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阮安寒知道,有些话不说清楚,是不行的,只会让他们断的不彻底。 “王爷,是我考虑的不周,这才导致如此麻烦,既然您今日也在此,那我们今日就把话说清楚吧。” 阮安寒毫无波澜的看着齐宴硕,缓缓道:“王爷,我们和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