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许雁一直想要掰Ganis为师,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
宋蕴不答反问。 此时的她一改平日的温柔和顺,仿佛亮出利爪的猫儿一般。 她也是有脾气的,不是一个没嘴葫芦,可以任由别人欺负,一声不吭。 程羡渊深邃的眸中几许探究。 她分明有所察觉,不过却不打算退缩,抬眸直视对方。 这是她的事,他们两个很快就要离婚了,自然跟他无关。 “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宋慕的事你确定不管了?”他眸中浮现几许玩味。 想要让她屈服,办法有很多,而关于宋慕的事,更是屡试不爽。 她身形微顿,轻轻咬了咬嘴唇。 除了用哥哥出狱来要挟她,程羡渊就不能换个方式吗? 心中一阵腹诽,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好在还没有跟团长见面,这件事还没定下来。 回头倒是可以跟团长商量一下,等哥哥出狱再进团不迟。 心中做了打算,她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转身朝着回家的路愤然离开。 程羡渊嘴角一抹轻笑,看上去有些得意。 此时的他看上去哪里还像是什么程氏集团的总裁,更像是一个欺负女生得逞的大男孩。 许雁提着咖啡回到了酒店。 原本她这次跟程羡渊说的是过来待一段时间,等成功拜师Ganis之后,便会离开这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宋蕴现在还是程羡渊名义上的妻子,她就觉得很不踏实。 必须让他们两个赶紧离婚! 她心中蹦出来了一个念头。 程氏集团顶楼,是这个城市里最好的观景处之一。 傍晚黄昏时分,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放眼望去,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的大部分景色。 灯火通明的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让人能真切感受到这座城市的血脉流动,是开放的,是包容的。 “真好。”许雁站在玻璃窗前,眼中映照的是点点灯光。 她回头看向一旁正埋头处理文件的程羡渊,此时他神情专注,看上去很是迷人。 认真做事情的人,总是会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魅力。 “那个陈柯又跟我打听宋蕴的事了。” 她似是无意一般提了一句。 程羡渊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随意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不过我都已经跟他说清楚。”她继续说道。 程羡渊仍旧没有反应。 许雁心中暗自嘀咕:“他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她不甘心。 “不过我也是多此一举,后来我听陈柯说他们两个私下见了面,毕竟宋蕴以前所在的舞蹈团团长跟陈柯很熟,想见一面还是很容易的,团长牵个头,弄个聚会,老同学见面,相谈甚欢,就算是有什么误会,也都能说的清楚。” 她的话,故意强调了两个人私下见面。 语落,她暗暗打量着程羡渊。 他的动作已经怔住,似乎已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时,宋蕴正坐在窗前看一些舞蹈理论方面的书,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许是风有点凉,她关上了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