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嫣被他戳破小心思,脸上挂不住,将被子一蒙:“我没有,你走开!” 陆溟将被子拉下,笑到:“你有你有,本王竟不知,吃醋的感觉这样好……” 他轻而易举将江紫嫣制住,揽住她腰,笑着吻上双唇,极尽温柔:“夫人爱我,我知晓……”0 江紫嫣反驳的话被他吞没,只能承接这个温柔的吻。 两人正情动,突然传来敲门声。 玄清的声音响起:“妮儿,你屋内鬼气森森,可是有事?” 江紫嫣大惊,赶紧推开陆溟,“你快走,别让我师父发现。” 陆溟正开心,却被她推开,眉头一皱,问:“本王是你夫君,为何要走?” 玄清还未离开,又敲了敲门:“妮儿,睡了吗?” 江紫嫣赶紧回:“我睡了师父,无事……” 后半句被陆溟堵在嘴里。 他抱住江紫嫣,又吻上,执着问到:“你究竟在怕什么?” “还是说,你喜欢师父,所以不愿让他看见你在别人怀中?” 江紫嫣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小心思又被戳破,只觉难堪。 她不愿回答,只垂头催促:“你快走,我不想师父看见。” 她没见到陆溟眼中闪过的光,只听到陆溟冷笑:“凭什么?” 说罢只听“吱嘎”一声,门应声而开,玄清目光直直对上床铺之中的江紫嫣。 只见床榻之上,一青衣男子将江紫嫣抱在怀中,极尽缠绵。 江紫嫣一脸震惊,捶打陆溟:“放开我!” 陆溟松开手,看着江紫嫣躲进床铺深处,转身看向门口的男人,笑: “又见面了,道长。” 玄清看着那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呆愣在原地。 玄清震惊,问到:“你是谁?” 陆溟挑眉:“你当真不知本王?” 一身鬼气,还能自称本王,冥界之中,应该只有…… “鬼王。”玄清目光一沉,肯定道。 陆溟拢了拢衣袍,笑:“还未感谢道长,亲自做媒,让本王把妮儿娶回家。” 玄清紧皱眉头:“你是陆溟?” 江紫嫣声音怯怯:“师父,他就是你为我结的阴亲。” 玄清一愣:“我当时并不知他是鬼王。” 陆溟负手而立,周身气势如虹,只觉威压逼人,冷漠:“道长现在知道了。” “本王与夫人要就寝了,请回吧。” 此话一出,江紫嫣瑟缩,颤抖道:“陆溟,别说这种话。” 第12章 玄清怔住,他心中五味杂陈,只觉自己当时为江紫嫣结阴亲是不是做错了。 陆溟不悦,却见她满脸通红,极为羞怯,担心将她逗狠了,心下一软。 他声音压得极低,耳鬓厮磨道:“你若亲本王一口,本王现在就离开,好不好?” 江紫嫣瞥见师父站在床前,看不见神色。 她讨价还价:“下次好不好?我不想在师父面前。” 陆溟勾唇,看着玄清的目光扫过来,故意说:“师父没看你,别怕。” 江紫嫣被陆溟挡住,看不清师父的脸,便点了点头,怯怯地凑上去,轻吻了一下陆溟的唇角。 陆溟的手直直抚上她后脑青丝,猛地一按,加深这个吻。 “唔——” 玄清目光炯炯,手中黄符自燃成火,“该死!放开她!” 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鬼王陆溟挥袖,将符火甩开。 又松开江紫嫣,与玄清对视,勾唇道:“何必这么大火气呢?哥哥……” 玄清怒:“谁是你哥哥!” 眨眼间,陆溟人影已经不见,只剩江紫嫣呆坐着,与溟殿中场景极为相似。 只是玄清与江紫嫣两人都心绪不宁,起伏极大。2 “他为何喊我哥哥?”玄清问。 江紫嫣这一天又是中毒又是被救,两人轮番吵她安宁,她实在累极,语气不善:“师父不知自己有个双生子弟弟吗?” 玄清眸光闪烁,只觉脑子混乱,喃喃道:“双生子?弟弟?” 江紫嫣知道得也不多,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只淡淡道:“师父自己去想吧,我累了。” 玄清从未被江紫嫣这般敷衍过,他脸色一僵,问到:“可是今天中的毒还未缓解?身子还好……” 江紫嫣闻言更加难过。 自她拜堂那天以来,身子就一直敏感不堪,一个吻就足以叫她动情。 江紫嫣看着师父和熟悉的客栈,只觉当时真是错误的开始。 她想停止,想离开,却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好像老天爷笑她自不量力。 江紫嫣厌恶自己敏感的身子,听见玄清这话,更是悲愤交加:“不劳师父担心,我想一个人静静。” 玄清迈出的脚停下了。 他不知江紫嫣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被讨厌了。 那陆溟就有那么好,值得江紫嫣这般喜欢? 玄清吃味,却又碍于师父身份,无论如何说不出“我帮你”这样违背人伦的话。 只能负手,冷淡道:“好好休息,明早启程。” 说罢,转身出去,不忘将门关好。 一夜无眠。 一墙之隔,两个人辗转反侧,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江紫嫣下楼,就见师父一脸忧愁。 玄清声音低沉,说出的话让人心思一颤: “家中来报,老夫人忧思过度,病了。” 江紫嫣接信的手一抖,泪水顿时淹没眼眸。 扬州姜府。 海妮院。 姜夫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旁边的郎中沉吟道:“夫人忧思过度,如今的药也只能暂缓,怕是时日无多。” 江紫嫣眼圈顿时一红。 第13章 自三日前,江紫嫣接到书信,便马不停蹄的赶回。 她刚去主院看过母亲,只见姜夫人神思郁结,面色苍白。 如今听郎中的话,更觉心中担忧成真。 江紫嫣自小便能视鬼,别人都说她命中带煞,不愿与她接触,只有母亲不相信,一直求医问药,只求她平安长大。 如今她的体质已找到破解之法,母亲泄了气,便一病不起。 江紫嫣心中伤痛,泪止不住地落,连郎中何时离开,玄清何时来的都不知。 玄清见她如此忧愁,也眉头紧皱,嘴唇蠕动,不知说些什么。 犹豫半天,只憋出一句: “夫人若在,定然不愿见你如此伤心。” 江紫嫣闻言更难过,哭声更高。 玄清也觉失言。 夫人还活着,只是病了,哪有这样安慰人的? 他不知如何安慰人,此时便想转身告辞,可…… 扬州梅雨季节,屋内窗户闭得紧,淡淡的海棠香在屋内弥漫,期间似乎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玄清鼻尖轻动,迟疑:“你,涨奶了?” 江紫嫣哭声一顿。3 赶紧低头看去,只见衣襟上真晕出两团湿濡痕迹。 江紫嫣浑身僵硬,只觉心绪翻飞,悲伤与羞愤在心间交杂。 这…… 随着她动作,这股奶香越发浓郁,几乎要掩盖住海棠香。 玄清咽了咽口水,仍旧冷淡,慢慢贴近道:“我帮你。” 不等她拒绝,便已拉开衣襟,抚上那团雪白。 江紫嫣脸上泪痕未干,胸前便凑过来一个头,雪尖一湿,那红豆便陷入温热的口中。 “呀……” 她齿关一松,一声轻喘便泄出。 玄清闻声,只觉她喜欢,便更加卖力,对着流水的小豆又嗦又吸,很快便吸空一边,换到另一侧。 江紫嫣咬住唇,不愿再叫出声。 被人如此伺候,她却全然生不起半点舒适,只觉羞耻。 还觉对不起母亲。 她是个不省心的孩子,从小让母亲担惊受怕;长大后又只想着自己,自顾自去陪着师父云游,没回来尽孝。 玄清吸着,却听江紫嫣细细喘息变得急切,几乎成了哭声。 他猛地起身,只见江紫嫣手掩着唇,眼尾绯红,泪水流淌不停。 “你……” 江紫嫣将师父推开,又羞又恼,又悲伤:“母亲缠绵病榻,我却这般……我……” 玄清被她这幅艳丽至极的模样勾得呼吸一滞,脑子中不做他想,只轻轻吻上她流泪的眼眸:“别哭了,我会心疼……”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玄清立刻起身,将她衣袍拢好,转身离开:“我先走了。” 江紫嫣敛住衣袍,神色恍惚。 夜。 窗外雨声淋漓,似乎有人与她一般心绪不宁。 陆溟来,便见少女抱膝坐于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