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一个娇小身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一下子就抱紧了身边的另一个人。 俞晋安头痛欲裂,他昏昏沉沉地醒来。 门口处。 殷宇看着床上的岳湉湉还有俞晋安的时候,忍不住心下一沉。 姜朝更是冷汗直流。 就连约翰也怒目圆睁,厉斥一声:“湉湉,你们在干什么?!” 岳湉湉一个缩瑟,往俞晋安怀中钻了钻。 而俞晋安的意识归拢在岳湉湉抱着他低声哭泣的时候。 女人如小猫崽一样可怜又弱小的啜泣声传来,紧接着就是赤露的胸膛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 岳湉湉的泪水尽数落在俞晋安的胸口处。 俞晋安彻底清醒。 他看见了门口处脸色皆是难看的几人。 随后,他也看见了躲在自己怀中的岳湉湉。 虽有被子遮盖,可谁都清楚,他们二人身上什么都没穿。 空气像是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下一秒,戾气和杀意如怒涛般腾冲而起。 俞晋安森森冷冷的声音在殷桃桃的头顶上方传来,“你,在做什么?” 岳湉湉身体瞬间僵硬住,呆滞地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望向俞晋安,“承宴,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可还不等她话音落下。 俞晋安的大手已经死死掐住了岳湉湉的纤细的脖子。 第一百三十二章:约翰逼婚,俞晋安不从 他极其用力,虎口处泛白。 窒息感和浓重的压迫感刹那间笼罩岳湉湉。 “呃……”她痛苦地瞪大了含泪的双眸,难以置信地望着俞晋安。 俞晋安冷眼睥睨着她,掐着她细白的脖颈,宛如掌控一切的地狱撒旦。 “找死?”他口中吐出二字,吐息间全是冷若冰霜的气势。 岳湉湉已经泣不成声,脖颈处的剧痛让她的脸色苍白。 约翰见状,立刻暴喝一声:“俞晋安,你在干什么?!快给我放开湉湉!” 俞晋安只是冷冷地睨了一眼他,面无表情,转头后依然掐着岳湉湉的脖子。 好像一个用力,他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岳湉湉的脖子给掐断。 “算计我?你们好大的胆子。”男人眯眸而起,危险的感觉弥漫开来。 岳湉湉此刻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眼睛发红,不住地摇着头,小脸上写满了可怜与乞求。 约翰哪里还看得下去岳湉湉被如此掐着脖子? 他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俞晋安。 “你这个混账,简直放肆!”约翰一边冲着俞晋安怒吼,一边不忘用被子捂好了岳湉湉,避免她走光。 俞晋安冷眼看着这对父女,薄唇挑起一抹嗜血微笑,“约翰先生别急,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岳湉湉被约翰护在怀中,一边捂着那被俞晋安掐得发红的脖子,一边泪眼婆娑地摇着头道:“不是我,承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见到你喝醉了,想着来看看你,没想到就被你抓着……” 后面的话岳湉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众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岳湉湉楚楚可怜地哭着,看上去无比委屈,是个完美受害者的模样。 俞晋安却始终不为所动,布满寒霜的鹰眸沉沉地凝着她,眼底除了明晃晃的厌恶以外再也找不到其它。 岳湉湉看上去一幅悲痛欲绝的模样。 事到如今,约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怒火冲起,立马道:“俞晋安,你玷污了湉湉的清白不说,居然敢如此对她?!你当我约翰家无人?” 俞晋安眼神一扫他,“别在这里装傻,今天的事情是什么情况你们比谁都清楚。” “你什么意思?不想对湉湉负责了是么?!” 约翰大有一幅咬着俞晋安不放的意思。 而岳湉湉则是缩在了约翰的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猩红色的血色显得格外刺目。 殷宇和姜朝见这场面愈发不可控制,也上前来。 殷宇冷嗤一声,毫不掩饰发嘲讽口吻,“约翰先生,这事情的始末都还没有弄清楚,你就这么着急要把你女儿往俞晋安身上贴?你不知道俞晋安有老婆了?还是说你准备让岳小姐去当小?” 他这一连三个的问题,个个都一针见血,难听却又踩人痛点。 约翰的那一张老脸也涨得通红,憋了半天也只蹦出愤怒的二字:“放肆!” 缓了口气,约翰沉声对俞晋安说道:“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我的湉湉这么多年的清白也都毁于一旦,俞晋安,你必须对湉湉负责!” “我知道你和帝都那个苏家弃女只是假结婚,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摆脱她,总之,我的湉湉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遭人践踏了!如果你不负责,我约翰家族即使是抵上这个合作项目不要,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俞晋安!” 姜朝此时已经从一旁拿过了浴袍递给了俞晋安。 俞晋安穿好浴袍,起身下床,掀开被子的时候动作幅度之大,全然不管还在床上赤裸着的岳湉湉会不会走光。 气得约翰老脸又是一绿。 “别做梦了。”俞晋安只是轻描淡写地扔下这句话,转身便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后靠在沙发上,单手夹着烟,旁边的姜朝就立马上前替俞晋安点上了烟。 烟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白烟缭绕下,俞晋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愈发冷厉和紧绷。 他抖了抖烟灰,继而说道:“约翰,岳湉湉我没碰过,也不会对她负责。这个项目要么你退出,要么你硬着头皮也要做下去,你自己想清楚。” “承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岳湉湉无助地呐喊着。 他怎么可以说没碰过她? 虽然……虽然真的没有…… 可是这个秘密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 俞晋安掀了掀眼皮,毫无感情地瞥了她一眼,“我自己做没做过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清楚。” “岳湉湉,你搞清楚,你想倒贴,我还不想接盘。” 俞晋安短短两句话让岳湉湉的脸色顿时僵硬,一张小脸上写满了难堪,紧接着就是难过和失望,“承宴,你为什么这样说我?这件事情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是受害者,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 岳湉湉字字句句都是控诉。 约翰更是咬牙切齿地道:“俞晋安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我就算是颠覆这整个约翰家族,我都会跟你江家死斗到底!” “随你。” 回答约翰的依然是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殷宇在一旁看着这幅局面,怎能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也戏谑笑着道:“这年头逼婚都逼到这地步了?还特地拐这么一大圈设这么个套?” 约翰的脸色绿了又红,红了又绿。 岳湉湉则是一直咬着下唇,一幅泫泫欲泣的模样。 “你们就不怕我现在就出去告诉外面那些宾客,你俞晋安就是一个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却不肯负责的畜生吗?”约翰一字一句地怒道。 俞晋安不为所动,“你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