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陆哥,人都死了,算了。”
当话音落下,沈泽才意识自己竟然替小聋子说起话来了...... 傅靳廷没有发现他今天的不对劲,往后继续看。 快要看完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 傅靳廷接过,是助理许牧打来的:“陆总,查到冷池的去向了。” 许牧把地址发了过来。 傅靳廷打开一看,在一处偏远的小县城,叫桑铃县。 名字有些耳熟,他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怎么了?”一旁沈泽见他迟迟不言语,不由得问。 傅靳廷起身:“我要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说完,他二话不说,拿了外套出门。 沈泽还想追问去哪儿,就看到傅靳廷急匆匆离开。 屋内只剩下留他一人。 太晚,沈泽没有休息好,干脆在这里睡下。 ...... 凌晨,傅靳廷终于赶到桑铃县。 天阴沉沉的,雨势渐渐大了起来。 许牧撑着一把黑色大伞,接傅靳廷下车。 “陆总。” “恩。” 许牧带着傅靳廷来到桑铃乡下,一边和他说着。 “我们查到冷池的行程路线来过这里,又经过调查得知,乔欢小时候的养母就住在这里。” 养母...... 磅礴大雨中,傅靳廷眸色沉了沉,他想起了桑铃这个名字为什么那么熟悉。 因为乔欢不止一次和他提过! 结婚三年,一有什么节日,乔欢就会忐忑得询问他:“墨臣,我有事,想要去桑铃县,可以吗?” 当时的傅靳廷,根本不在意乔欢去什么地方,也没有问她去桑铃做什么。 总是冷漠至极说:“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没必要和我汇报。” 虽然这么回,但每次乔欢去任何地方的时候,依旧会告诉他。 乔欢不怎么爱出门,大多数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终于,来到了一栋破旧的砖瓦房前。 “就是这里了。”许牧上前,看了一眼,大门竟然上锁了,“怎么回事?” 他回头看向傅靳廷,得到示意后。 几个保镖上前,直接破开了大门。 “你们在外面等着。”傅靳廷道。 “是。” 走进房内,一股湿气铺面而来,屋内很破旧,还有一股霉味。 乔欢小的时候,竟然就住在这个地方? 傅靳廷蹙了蹙眉,往前的时候,目光停留在四方桌上摆着的一张黑白照。 他瞳孔一缩,走上前,拿过照片,久久地注视着,不敢置信。 黑白照上,乔欢笑的温婉柔和,岁月静好,只不过她眼睛里却透着无尽的悲伤。 傅靳廷攥着照片的一只手缓缓收紧,将其狠狠地放下!! “很好!演戏上瘾了是吗?” “遗像!开什么玩笑!!” 傅靳廷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 房间很小,两室一厅,很快就能走到头。 屋内除了桌椅板凳家具,没其他什么东西,傅靳廷找了一圈,最后什么也没找到。 “轰隆——!” 雷声过后,一道闪电,再次照亮了屋内的遗像。 傅靳廷让助理许牧进来:“查一查,乔欢的保姆去哪儿了。” “是,陆总。” 许牧走后。 傅靳廷让保镖们也离开了这里,一个人留下,想着等房子的主人回来,说清楚。 这一等,就是一天。 下午的时候,雨停了,傅靳廷听到外面邻居的谈话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