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tຊ下,小厨房的药煎着。
霍湛行一边看火,一边打了几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萧曳,听到老板说要订婚,安排婚戒、婚纱、城堡酒店等一切事宜时。 萧曳舌头惊得打了结。 谁、谁订婚? 天啦噜? 千年的铁树、万年的棒槌,老板居然要订婚了? 这么突然的吗? 跟谁啊? 哪家姑娘这么倒霉? 老板您爹娘哥嫂知道您在外面这么报复社会吗? 霍湛行只交代了一句:“出半点差错,提头来见。” 然后就冷冷地挂掉电话。 一众紧急新调来的佣人——园丁,花匠,厨师,营养师,保镖,打杂的等等,整整齐齐在厨房外集合。 霍湛行:“照顾好温小姐,也就是你们未来的家主夫人。” “我的考察期早一天结束,你们的奖金就翻一倍。” “早两天翻两倍。” “早三天翻三倍。” 妈妈咪呀! 家主好大方! “谢家主,谢家主夫人,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全心全意为家主和夫人服务!” 霍湛行:“主要是夫人。” “是!家主夫人!” 整齐嘹亮的呼声,吓得打起瞌睡的温浅酥,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理发店在开晨会。 不一会儿的功夫,门上传来“叩叩”声。 “宝宝,睡了没有,我可以进来吗?” “没睡,可以。” 温浅酥拉拉好身上的睡衣,坐了起来。 男人矜贵修长的身影,端着一碗药进来。 他换了一身衣服。 纯白的衬衣,深色长裤,简洁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色调,却将他完美优越的身形衬托得格外的优雅性感。 宽肩,窄腰,大长腿。 一看就很温柔,却又有力。 果然越是完美的身体,越不需要繁复的装饰,任谁见了这样的霍先生,都要被他深深地迷住。 温浅酥眨了眨眼眸,一时都有些看呆了。 原本心无杂念的霍湛行,被她的眼神,迅速勾起一股躁欲的火。 可爱的宝宝。 不要用这样单纯迷恋的眼神,看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 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化身饿狼。 将你扑倒,吃的连骨头不剩。 任由你哭泣求饶,都不会将你放过。 温浅酥乖巧的接过药碗,不用霍先生费心,就大口将苦药喝了下去。 还自己赶紧塞了一颗糖进嘴里。 可怜的霍先生,连这一点不小心碰触女孩唇瓣的福利都没有了。 温浅酥哪晓得男人心底的幽怨。 她特别懂事地将药喝完,然后声音软软地问: “霍先生,你的医术很好,是不是?” 霍湛行:“一般。” 温浅酥:“啊?” 霍湛行被她呆懵的模样逗笑:“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温浅酥:“没有没有,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的眼睛,一哭就红,一碰就会流眼泪,可以治么?” 她从小就是泪失禁体质,一点疼痛眼泪就止不住的掉,明明心里努力忍住了,泪水还是控制不住。 父亲总是厌烦她,就算她哭了,也不会得到疼爱,只会招来厌恶和谩骂。 陆霄霆也会说,你不要以为自己哭了,就会有人哄你。 仗着自己身体不好,总是栽赃司司,你越这样,我只会越厌恶你。 她什么时候栽赃过温司司? 小小的温浅酥哪知道是那些人坏,总是伤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不惹人喜欢的体质。 霍湛行却明显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 他爱惨了她泪失禁的体质。 上辈子总是弄的她哭湿了枕头。 他再一点一点吻掉她的眼泪。 他疼爱都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治掉。 男人眸底克制着变态的疯狂,明知故问:“是怎么个碰法会流眼泪,怎么个碰法会红?” 温浅酥小脸有些红。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霍先生只有了解得越详细,治疗才能越准确。 他说:“我可以碰你试试么?” 此碰非彼碰,不算破坏约定,温浅酥捏紧着小手垂下眼眸:“可…以。” 男人的手,轻轻覆上她睡衣下探出来的,白皙滑嫩的腿。 “不、不是腿。” 是眼睛。 霍湛行:“我知道。” “眼睛不会无缘无故的流泪,是疼痛刺激导致的,还是委屈难过,都要试一试。” 温浅酥:“……哦、哦。” 霍先生果然很厉害,做什么都是专业的。 霍湛行滚烫干燥的指腹,仿佛躁动不安的蛇,一覆上她白皙滑嫩的肌肤,就想要将她缠绕。 她的腿这般美。 他亲吻吮吸一整晚都不够。 想让她的腿,缠在他的腰,像要吸他精元的妖精一样,狠狠将他吸干。 男人喉头微咽,掌下力度一重。 女孩薄嫩的眼尾瞬间就红了。 “这就忍不住了?” 霍湛行哑声朝着女孩耳边而来:“这样,很难治啊。” 温浅酥一动不敢动,薄薄的眼尾红得诱人,唇瓣紧咬忍着眸底缓缓洇出的泪光,可怜极了看着他:“霍先生也没有办法么?” 霍湛行沙哑的呼吸喷洒在女孩薄嫩的眼尾:“不确定,我再看看。” 再看下去的结果,就是女孩真的哭了。 男人一手湿漉,擦拭着她眼角可怜的泪水,强忍心底炙热的疯狂,哑声在她耳畔:“宝宝,你是水做的么?嗯?都快把我化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