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你有完没完?”看到我,盛少泽一脸嫌弃。
我却心情很爽。 只要我拖延的时间越长,被他捧在手心的叶姑娘,就能多和那位体育生亲一会。 最好亲着亲着,把肚子搞大才好。 到时候舔狗一样的盛少泽肯定屁颠屁颠的喜当爹。 我越想越想笑。 一时没忍住笑出声,盛少泽骂了句“神经病”,刚要驱车离开,体育馆门口那儿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顶着大太阳、身穿吊带小黑裙的苏锦。 打扮的的确好看。 一眼看去,除了胸就是腿,腰又细。 嗓音软软的开口,“啊泽,苏锦,你们怎么会一起过来?”苏锦一脸伤心,望向盛少泽的眼神是委屈伤感的。 仿佛我和盛少泽背着她做了什么坏事。 “芊芊,你千万不要误会,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是苏锦不要脸,非得缠着我,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踪着我,我和她不是一起来的......” 盛少泽这个瞎子,楞是没看到苏锦脖子里的草-莓印,一边表白一边发誓要是对我有半点想法,立刻不得好死。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对我有想法,立刻不得好死?他喜欢苏锦那就喜欢好了,扯上我做什么。 我抬手。 “啪”一下打在苏锦脖子里。 “哎呀,有蚊子!”我这样惊呼一声,随即压低声音提醒对苏锦,“下次偷吃,记得把吻痕遮住。” 苏锦狠狠一楞。 看向我的眼神,有惊讶,有害怕。 “苏锦!!” 盛少泽疯了一样的冲上来,起来胳膊要打我,苏锦在这时疾呼道, “啊泽,不要动手。”苏锦挠着脖子,眼神闪烁的来到盛少泽跟前,娇娇的说,“刚才的确有蚊子,瞧,我这里都被咬肿了。” 她一边说一边挠,白白肌肤里的草-莓印,越挠越明显。 盛少泽没怀疑。 转过身,赶紧从车里拿出花露水,“宝宝,快擦擦,你这个皮肤总是这样娇气,天天被可恶的蚊子咬的红一块紫一块的......” 哎呀妈呀。 敢情这个借口,苏锦用过好几次。 哈哈哈。 可怜的盛少泽哟,居然傻傻的认为真是蚊子咬的。 我暗爽不的行。 盛少泽拉着苏锦上车前,狠狠瞪了我一眼,“苏锦,不想找死的话,以后离我和芊芊远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一脚油门驶远。 我掏掏耳朵。 在心里感慨一句:哎,好人难做,做好的媒婆更难,不过再难我也得撮合他们在一起才行。 我哼着愉快的歌儿去找高老师。 高老师在拉丁舞教室里,估计是远远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看我的眼神着怜悯不说,还在连连叹息。 “你和盛少泽是我教过的学生之中,最有天赋最默契的一对舞伴,明明可以取得更好的成就,甚至能走向全球......” 高老师又叹息一声。 她面前的荣誉墙上的照片,多半是我和盛少泽历年以来的获奖照。 一旁摆列着奖杯,也多数是我和盛少泽取得的。 不错。 我和盛少泽都是特长生,从三岁开始练习拉丁舞。 没遇到苏锦之前,盛少泽一直像大哥哥一样保护我,我和他一路从少儿组获奖至高中组。 随着我们慢慢长大,我们携手参赛过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我们曾约定过,要做世界冠军,要让全世界的观众都知道苏锦和盛少泽是一对出色的拉丁舞舞者。 圈子里有许多支持我们的粉丝,他们亲切地称呼我们为:锦辞组合。 好多叔叔阿姨期待着我们结婚生子。 高老师一度把我们当成模仿学生,来教育后来的学弟学妹,直到盛少泽被一群混混打扒在地,苏锦冲出来救了他。 “锦辞组合”被盛少泽原地解散,取而代之的新组合名叫:芊年之约。 一定是报应。 “芊年之约”从没取得过任何奖项。 年初艺考,两人也没过。 我临时拉了个舞伴,却取得专业第一的好成绩。 “高老师,我今天来是向您道歉的......”从三岁到十八岁,整整十五年的汗水与坚持,我想放弃拉丁舞这个特长。 前世被盛少泽不断伤害的那段岁月,太过煎熬痛苦。 我想从医。 希望能救治更多的抑郁患者。 这个决定,不是临时起意。 是最近一直在考虑后,才决定的,所以得亲自向高老师说明一下。 “好吧。” 高老师终是支持我的这个决定,在她看来,我是为情所伤才放弃最爱的拉丁舞。 我只是笑了笑,没多解释。 一周后。 笔迹鉴定终于出结果了,正是苏锦模仿的。 我和她无冤无仇。 想模仿一个人的笔迹,不是三天两天就能模仿的,这一定是长时间的临摹才有的成果。 苏锦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 我想不明白。 便找私家侦探查询原因。 三天后。 结果出来了,特别震惊的是,苏锦居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我终于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离婚。 原来,三年前,妈妈意外知道苏锦的存在,尽管爸爸婚后是清白的,可苏锦终是爸爸在婚前和前女友所生的孩子。 妈妈无法接受,爸爸才选择净身出户的。 这三年,爸爸借着直播这股风,挣了不少钱,私家侦探查到,爸爸把挣到的钱,全部以我的名义储存了起来。 至于苏锦......爸爸只是给了她最基础的抚养费。 更没和叶母在一起。 才惹得苏锦如此痛恨我,处心积虑的抢走盛少泽。 哈哈哈。 原来苏锦当初接近我,不是为了做我的朋友,而是报复来的。 我又让私家侦探查了查我爸。 呵,难怪我爸不喜欢叶母。 她当年嫌弃我爸出身不好,假装自己怀了某高管的孩子。 两人结婚后的第五年,这位高管查出自己患有无精症,才知道苏锦根本不是他亲生的,直接把叶母给踹了。 叶母走头无路之际,带着苏锦纠缠我爸。 爸爸心里只有妈妈一个女人,最后是妈妈以死相逼,爸爸才不得不离婚的。 看到这个真像后。 我忽然又想做红娘了,苏锦不是嫉妒我,想报复我么,那好,我就让她嫉妒个够。 “爸爸~” 我拨通爸爸的手机,“周末有空吗?我想你了,来家里吃饭吧,妈妈也在的哦~” 哼,撮合爸爸妈妈复婚,气死苏锦母女。 想想就爽。 挂断电话后,余光撇见V信里,盛景行那灰着的头像,我吸吸小鼻子,换上一件黄色吊带裙,抱着厚厚的文件夹来到盛氏集团。 太倒霉了,又碰到琳达。 她生怕我抢走盛景行,急吼吼的说,“苏锦,怎么又是你,盛总不在,出差了,赶紧走!” 你说巧不巧。 琳达刚说完,她身后方的电梯里,迈步走出来的英俊男人,不是盛景行又是谁。 我咧着大嘴招手,“景行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