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霆紧赶慢赶来到了港口。
那艘经过的轮船是香江霍家的私产,他跟上级打了报告,才能上船询问。 轮船静悄悄地停靠在岸边。 陆骁霆找到了船长,急切问道:“船长,你们在京市地带,有没有救过这个女人?” 说着,他从胸口的抽出一张照片。 是方宜的一寸黑白照片。 船长拧眉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 得到答案的那一刻,陆骁霆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身形有些不稳,强撑着深吸了一口气:“多谢。” 他不甘心,再度询问了不少人。 但得来全是摇头。 轮船要开动了。 无奈之下,陆骁霆紧紧捏着照片,失魂落魄地下了船。 “呜呜呜”轮船开动了。 陆骁霆站在港口,墨色的瞳孔中是逐渐远去的轮船。 硬朗的五官罕见地带上了孤寂。 宜宜,你到底在哪里? ……5 三日后,陆骁霆回到军区大院。 一下车,就看到方父方母在楼下等待着。 见陆骁霆一个人回来,他们的眸光一瞬间就黯了下去。 才短短几日,他们就仿佛老了。 方母霎时就落下了泪,低声哭泣:“我的女儿,都怪我,不相信她,她从小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做这些坏事,我真是猪油蒙了心。” “我们是罪人,是罪人啊……” 方父扶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陆骁霆沉默许久,干涩的话语吐出:“对不起……” 方父方母没有理会他,互相搀扶着上了楼。 陆骁霆站在原地,宛如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心口一直在抽痛着,令他喘不过气。 不知站了多久。 耳边传来通讯员的声音。 “陆营长,你回来了?” 陆骁霆抬起眼睑,就见他迟疑一会,问道:“有人说,是兰玉婷故意陷害方宜,您知道这事吗?。” 提到兰玉婷,陆骁霆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他转身就走,脚步匆匆,直奔歌舞团而去。 一进去,就见军区领导们一脸严肃地盯着兰玉婷,而兰玉婷,则是惨白着垂泪。 见到陆骁霆来了,她眼眸亮了亮,一脸祈求地靠了过来:“陆骁霆,你帮我跟领导说说,我真的没有陷害方宜。” 面对着兰玉婷的靠近,陆骁霆抗拒地退后一步躲开,冲着领导敬了个礼:“领导,我实名举报兰玉婷恶意诬陷方宜,那些玻璃就是证据。” 兰玉婷不可置信地看向陆骁霆:“你在说些什么?” 陆骁霆没有理会他,直直看向司令:“那个玻璃和兰玉婷家中的杯子一样。” 主任皱了皱眉,一双鹰目看向歌舞团团长。 团长挺直了背,将玻璃拿了出来。 这个玻璃,是要作为证据上交报告才能正式开除军籍。 也就是说,方宜现在还是在籍军人。 没想到,方宜居然跳河自尽了。 此事影响重大,惊动了上级领导,要求彻查此事。 兰玉婷看到玻璃,目露绝望,她已经把家里的全销毁了,但这一个却是没办法。 只要有人出入她的家中,必然能够指认出来。 她完了…… 最终,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 宣布了审判:“此事影响恶劣,宣布兰玉婷开除军籍。” “还有在军区内部散布谣言者,抓到一次警告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