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往事,许念白的表情淡了许多:“那只是儿时胡说八道的,当了他的新娘我也并不觉得快乐。”
许奶奶扭过头,看向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孙女,语气温和的说道:“瞎说,你跟延濯的日子还长,幸福都在后头。” 许念白听着奶奶苦口婆心的话,点了点头,心里却平静的掀不起一丝波澜。 许奶奶牵过她的手,牢牢握着:“你是还在埋怨你姐姐当初顶了你救延濯的事吗?” 许念白淡淡摇头:“早就不在意了,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没用。” 许奶奶深深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你别以为奶奶看不出来,江家这小子就是冲着你来的,其他的都是借口。” “一日夫妻,白日恩,你收收你的小脾气跟人回去,别让其他人说闲话。” 话已至此,许念白再清楚不过老太太的意思。 望着盛开中的蔷薇花,她松了口:“奶奶,我会跟江延濯回去的。” 在木屋呆到下午,一行人才告辞。 在拖着行李箱走出大门时,许念白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江延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江延濯,带我回去,你会后悔的。” 她的声音很轻,但江延濯却听的很清楚。 “你什么意思?”他皱眉问。 许念白唇角微扬,勾出好看的弧度:“没什么意思。” 说完,她拉着行李杆走向了车的后备箱。 看着她的背影,江延濯眼底闪过一抹疑狐。 紧跟在后面几步的沈慕泽,这时走到了他身边:“江延濯,你欠她的,真的还的清吗?” 江延濯深深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是啊,他欠许念白的,真的还的清吗? 那些伤害,真的能磨平吗? 两个旗鼓相当的俊美男人,并肩站了一会儿,最后又朝着不同的方向交叉离开。 回到帝都。 许念白又回到御疯别墅,屋内的摆设还是她走时的模样。 唯一不同,就是次卧的结婚照不见了。 看着次卧光秃秃的白色墙面,许念白停留了几秒。 这时,江延濯走了进来:“结婚照我弄回去了,你也回主卧睡。” 许念白把行李箱往旁一推,嘴角轻扯:“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装什么情深戏码。” 她的话像荆棘的尖刺,在江延濯心上扎了一下,引来细细麻麻的痛意。 他清冷的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是落寞,是不忍,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半响,江延濯压低了寒凉的嗓音:“我不管之前怎么样,我能保证的是你江太太的位置没人能取代。” 许念白噗嗤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这种话,你还是说给别人听吧,我觉得都虚伪。” 她肆无忌惮的踩着江延濯的底线,就等着他发脾气。 可等了片刻,意料中的争吵却并未来临。 江延濯只是侧开脸,说了别的:“三天后就是爷爷大寿了,你好好准备。”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迈着长腿走出房间。 听着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后,许念白也转身关上了房门。 闹了那场不愉快后,许念白绿轴就再没跟江延濯说过话。 即便天天生活在同一个屋子里,两人间的冷战也并消减。 两人如履薄冰的关系,仿佛一折就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