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月此时已经快崩溃了,她怎么都想不到,仅仅因为一点点食物,那个黄脸婆就跳楼自杀了!
还有那个蠢货,怎么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 早知道就不问他要东西了。 现在自己在小区的形象全毁了! 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她只能尽力补救,于是不断地往群里发语音条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都是我的错,我应该第一时间就还回去的。” “他把东西往我怀里一塞,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住哪一户,本来想着今天在群里问问大家的,可是……” 她的口气委屈至极,隐隐还能听到她哽咽的哭声,仿佛她才是受害者一般。 群里不少舔狗也纷纷为她辩解,表示小月月是无辜的。 但大多数人又不是傻子,根本不吃她这一套,都在怒斥她害死了两条生命。 看着群里的闹剧,时娇娇一脸厌恶。 渣男贱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在以后,这种恶心事只会更多。 时娇娇放下手机,准备去客厅看看小黑。 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投喂下,小黑长大了不少,腿脚也利索了,不仅站得稳稳当当,甚至还能跑两步。 时娇娇一把抱起小黑,挠了挠它的下巴。 小黑从一开始的拒绝,到闭上眼睛打着呼噜享受,只用了3秒。 可能末世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尽情撸老虎了吧。 用羊奶泡好幼猫粮,还往里面扔了几块冻干,放到地上。 小黑把头埋进饭碗,吃得欢快极了。 时娇娇也开始准备她和慕辞的饭菜。 她扫了一眼空间五花八门的美食,开始往外拿吃的,一盘又一盘,摆了满满一桌子。 慕辞从卫生间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这一幕,挑挑眉,“吃烤肉?” 时娇娇点点头,“感觉好久没吃了。” 说完又掏出一盘口蘑。 之前那一顿对唐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大餐,但对她来说,只是简简单单吃一顿罢了。 滋滋冒油的猪五花,汁水四溢的牛小排,鸡翅,牛舌等等各种美食摆满了整个烤盘。 烤好的肉裹满蘸料,用生菜包好,再放上泡菜,辣椒圈,一口咬下去,满口都是满足。 最绝的是土豆片,烤到两面微焦,再裹上蘸料,好吃得能吞下舌头。 小黑闻到香味,不停地在时娇娇腿下打转。 慕辞摸了摸它的肚子,夹了一块纯瘦的牛肉,放在烤肉盘上烤,避开了那些有调料的肉类,烤到全熟还用吸油纸把油吸走,然后喂给小黑。 肉吃的差不多,把口蘑里面塞满虾滑,这一烤,简直是鲜上加鲜。 这一顿,两人都吃了不少。 美食抚慰的不仅仅是肚子,也舒缓了时刻紧绷的神经。 饭后,时娇娇想起还有一个人等着他们解决。 择日不如撞日,两人决定今晚就去盛世豪庭。 虽然是临时决定,但两人都没有大意。 手枪拿出来随身携带,钢弩和箭也准备好,时娇娇拿着她的唐刀。 出发! 与此同时,在家气不过,疯狂砸东西的赵月月,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平复了心情,重新换上一件贴身连衣裙,化好精致的妆,然后出门。 时娇娇和慕辞刚下车,准备进入盛世豪庭,却看到了一辆熟悉的SUV朝他们的方向驶来。 她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唐为,心中疑惑。 这是巧合?还是专门跟踪他们? 唐为也挺意外,他没想到在这能碰见两人,“你们来这干什么?” “有点事,你呢?”时娇娇反问。 唐为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女人,一脸嫌恶地开口,“我是跟着群里那个小月月来的。” 他早就知道,那个什么月月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毕竟和他没什么关系,所以一直忍耐。 但今天,亲眼目睹那两条人命的消逝,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现在这个世道,活着已经很艰难了,他不想自己的住处,被一个女人搞得乌烟瘴气。 “小月月?”时娇娇疑惑地嘀咕了一句。 她来这干什么? 不过看着她的背影,怎么有点眼熟? 时娇娇没空多想,她还得尽快确定陈伟才的住处。 但是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巧。 三人跟在小月月不远处,看着她走进一栋别墅,有个男人举着一根蜡烛给她开了门。 透过烛光,时娇娇发现开门的那个男人,竟然就是刀疤男! 这么轻而易取就找到了人,她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神。 但看到慕辞对她轻轻点了下头。 时娇娇一下乐开了花。 她没看错!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唐为在一旁疑惑,这两人不是有事吗?怎么也跟着停这了? 时娇娇嘴角翘起,“巧了,我们找的也是这家。” 因为停电,整片别墅区一片漆黑。 可能也有人偷偷在家里使用发电机,但窗帘都拉得紧紧的,从外面看不到一丝光亮。 三人通过别墅窗户旁的一棵大树,悄无声息地爬进了二楼阳台。 整个二楼空无一人,所有人都聚集在一楼客厅。 三人轻手轻脚的隐藏在二楼楼梯拐角处,放缓了呼吸,悄悄盯着楼下。 时娇娇透过客厅微弱的烛光tຊ,突然发现,这个小月月她竟然见过! 这不就是她在工地上救的那个女生吗? 时娇娇脸色有些不好,早知道这个小月月就喜欢过这样的日子,那她当初费那个劲干嘛? 此时的小月月一脸柔媚,娇滴滴地靠在一个男人身上。 其他人的眼珠子都粘在她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说说你知道的。”陈伟才半搂着赵月月,一只手还把玩着她的头发,开口问道。 “我第一次见他俩是在一个工地,他们把工地一大群人全都杀光了,尤其是那个女人,杀人不眨眼,我回去都做了好几天噩梦呢~” 赵月月说着,还不忘靠在陈伟才怀里撒个娇。 “工地?”陈伟才挑眉,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哪个工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