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盛先生没说过您不能离开公寓,所以您想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其中一个保姆说道。 许怀夏不免觉得意外,她还以为盛聿就是故意派这两个保姆过来看着自己,变相软禁,没想到他其实一直没有要关她的意思? 那自己要是走了再也不回来,他不就没人可以报复了? 也不保姆是不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又很贴心的提醒:“许小姐,您的所有证件和护照都不在这儿,而且盛先生说过,如果您离开后不再回来,那么他曾经跟您说过一切,都会兑现。” 说过的一切? 就是那些威胁呗。 果然,还是那个盛聿。 原来他不是不怕自己跑,只是笃定她不敢跑。 第二十八章 许怀夏最后还是一个人出了门。 反正能出来散心,不散白不散。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刚出门两分钟,行踪就立刻被人报告到了盛氏总部,盛聿的办公室。 盛聿听到下人来报,说许怀夏终于出门了之后,倒是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甚至正在签文件的手都没停下来,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句:“知道了。” 助理还是有些不确定:“盛总,需不需要找人跟着许小姐?” 盛聿摇头:“不必。” 他当然知道许怀夏不可能会跑。 那么在乎周昶的人,怎么会忍心因为她而给周家人带来灾难。 思及此,他心里又冷笑了一声。 但是,但时间到了晚上,照顾许怀夏的两个保姆说她还没有回来的时候,盛聿终于变了脸色。 他甚至立刻赶了回去。 “怎么回事?” 保姆哆哆嗦嗦的回答:“许小姐本来只是说在外面逛一会儿,但是直到下午也没有回来,我们本来以为她大概是在家里憋得太久想在外面多待会儿也就没当回事,但是过了六点之后她还没回家,我就有点着急了……刚才打了个电话过去……发现……发现打不通了。” 盛聿沉着脸也拿出手机给许怀夏拨了电话过去。 “滴……滴……滴……” 果然一直没人接通。 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 难道许怀夏这些日子的顾虑和退让都是做给自己看的? 只要一得到逃跑的机会,就会立刻迫不及待的消失? 但这个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一股不安从心头升起。 如果……如果她是在出去的路上出了意外呢? 各种猜测在他心里翻来覆去,很开,盛聿就霍然转身,对助理冷冷开口:“立刻派人去找。” 看着老板的脸色,助理也不敢耽误,立刻点头:“是。”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盛聿在公寓里等消息,越等越烦,早知道他就不该那么相信许怀夏,助理问要不要人跟着她的时候,他就应该答应。 不对,他压根儿就不该给她自由,让她还能随便出门! 京市虽然治安好,但是难免也会遇到危险,而已盛家平时也有树敌,万一无法靠近自己,就把目标选在了许怀夏身上…… 他脸上那两道俊眉越拧越紧,仿佛这辈子都松不下来。 连盛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许怀夏失踪,他更多的竟然不是愤怒,而是担心。 …… 城市的另一边,一座奢华的别墅里,许怀夏就坐在里面。 与盛聿设想的不一样,她虽然的确不是自愿来到这里,但没被绑手也没被绑脚,纯粹是被强硬的“请”过来。 她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而对面坐着一个浑身矜贵的男人,有下人走到他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又立刻退下。 不过许怀夏他们说什么毫无兴趣,淡淡开口:“苏诚先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她被几个保镖带来这里之后,就看到了这个男人,然后得知了这个长得跟周昶很像的男人叫苏诚。 苏诚勾了勾唇:“盛家那位比我想象中的在意你,我的助理说,他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能找到这儿来。” 第二十九章 “看来你们之间的感情没我查到的那么淡薄啊。” 查? 他居然还查了自己? 许怀夏自认那天在宴会上跟苏诚就是第一次见面,一面之缘有什么好调查的? 直觉告诉许怀夏,这个男人应该不简单。 看着这张跟周昶有几分相似的脸,她却一点都没法把他看成周昶了。 她的阿昶才不会故作神秘的坐在这里跟她说些没头没尾的话,更不会绑人。 “你的前男友叫周昶,三年多前死于车祸,心脏移植给了盛家的大少爷盛聿,随后,你从云城来到了京市,默默无闻的留在了盛聿身边,做了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但直到一个多月前,盛聿的再度病危,换了一个新的心脏,从那之后,你就渐渐离开了他。” “许小姐,看起来,你似乎是为了一颗心脏才来京市的,对吗?” 许怀夏想不到他调查的这么仔细,更觉得眼前人的有些恐怖。 “你到底是谁?调查这些事有什么目的?” 苏诚看上去可不像是会因为好奇而做这些事的人。 也正如许怀夏所料,苏诚做这些并不是完全是因为对她的好奇。 那晚许怀夏盯着自己看,他也后面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张脸,长得跟另一个人还有几分相像啊。 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用那么沉重又复杂的目光看他,只能说明,她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一查,果不其然。 苏诚也不隐瞒,取下金丝眼镜擦了擦:“我姓苏,不觉得很耳熟吗?” 姓苏? 乍一想,许怀夏什么都没想起到,脑内划过了很多这几年跟着盛聿见过的世家子弟,都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而且这个苏诚明显比他们大几岁,显然跟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的。 然后,她才忽然想到什么。 苏……周昶的母亲,好像也姓苏…… 而且,他还跟周昶长得这么像…… 她试探的问:“你是……周昶的舅舅?” 苏诚脸上讽刺的表情一闪而过,声音似乎带着笑:“舅舅?倒是从来没人这么说过?” “不过……血缘意义上,我的确是周昶他妈苏蓉的弟弟,如果你愿意把这种关系称之为我是周昶的舅舅,也可以。” 许怀夏看出来了,这个舅舅应该是更周昶的妈妈关系不好。 难怪自己跟周昶在一起那么多年,也从未听他提起还有一个舅舅。 但许怀夏向来对跟周昶有关的人态度都极好,于是多了几分耐心。 “所以……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苏诚没有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