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静谧的雨夜中。
倾盆大雨砸在车窗上,搅乱人的思绪。 林晚茵缩在后排右座,紧贴着车门,脑海中不断播放母亲刚才说的话: “你父亲四年前死了,你就一下子消失,现在又把企业转让给宋时礼,你是不是让你爸死了都不得安宁!” “你这个灾星滚得远远的,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一声声叱骂言犹在耳,林晚茵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有酸又苦。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宋时礼,声音沙哑,像是乞求:“这四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时礼只是闭目养神,置若罔闻。 林晚茵眸子中满是痛苦:“或者放我走,我可以自己去问!” 宋时礼依旧不语。 心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林晚茵痛不欲生:“宋时礼,你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 才能让深爱她的家人,这么痛恨自己! 飞速行驶的车外,雨声未停。 车内,宋时礼掀开眼,摘下了他的金丝眼镜。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林晚茵嗓子一哽,静静的看了宋时礼半晌,再次开口:“我求你!” 宋时礼眼里闪过抹暗色,薄凉开口:“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 “那你想我怎么求?” “伺候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林晚茵一僵,却又无比清醒,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资格拒绝。 垂眸静止了很久,她缓缓靠近宋时礼,颤巍巍的吻上了他的喉结…… 车内挡板缓缓升起,遮挡起后排的旖旎。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金銮别墅。 林晚茵下了车,身体一阵阵酸软。 杜丽莺挺着肚子走来,看到林晚茵眼尾没散去的春色后,眼底满是嫉妒。 但下一秒tຊ她的笑容就恢复如常,走上前抱着宋时礼撒娇。 “时礼,你可算回来了,我和宝宝等你好久了!” 说着,她拉着宋时礼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你看,宝宝还在动呢。” 宋时礼笑的宠溺,将杜丽莺揽入自己怀中,往别墅内走去。 林晚茵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不由抚上自己的小腹。 曾经她也幻想过自己怀孕的场景,却没想到,物是人非。 林晚茵攥紧手不让自己再想,开口叫住:“宋时礼。” 宋时礼回头看来,眉心微皱。 林晚茵回视着:“你答应会告诉我真相……” 可没等她说完,宋时礼扔下一句:“你伺候的,我不满意。” 就进了别墅。 林晚茵一个人站在雨幕中,被玩弄、被耍的屈辱感袭上满身,呛得人鼻酸眼涩。 深夜,卧室。 林晚茵蜷缩在被子里,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刚和宋时礼结婚时,那场盛大的世纪婚礼。 宋时礼将婚戒戴在她的无名指,发誓会一辈子守着她。 可下一秒,宋时礼就化身为恶魔,一双冷眸如同万丈深渊:“林晚茵,这是你的报应。” 林晚茵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窗外,天光大亮。 她置身一片温暖日光中,却觉得无比寒冷。 她想逃,想回家,可想到被锁住的房门,守在外面的保镖,宋时礼的手段,又无路可逃。 这时,门外传来锁链声响。 紧接着,一个陌生男人推开门,看着林晚茵:“林小姐,宋总说,您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