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杳脑中乱纷纷的,突然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张黑金名片。
这张名片,在她来打扫之前还没有,是刚刚顾砚梁来过之后留下来的。 上面,顾砚梁几个字冷峻飘逸,还有一串手机号。 秦杳只看了一眼,就把那张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她已经累的不想再去探究顾砚梁的心思。 现在,她只想早日攒够回家的路费,回老家看看妈妈。 三天后。 秦杳正蹲在地上,用抹布清理地面。 突然,她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 “秦杳,为什么没联系我?" 秦杳头都没回,继续擦着地面。 顾砚梁神色一僵,他急急说道:“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工作,甚至可以……” “我用不着你的补偿。” 秦杳冷冷打断,她站起身把抹布丢进清洁车,转身就推着车离开。 补偿两个字一出,就让顾砚梁的心头一颤。 走远的秦杳,身形单薄,佝偻的背影如同一个死气沉沉的老妇人。 顾砚梁望着望着,突然想起从前的秦杳。 那个永远充满活力,总是哈哈大笑的秦 秦杳……不见了。 被反驳的怒意消散,取而代之是一阵复 杂情绪。 自这以后,顾砚梁去娱乐城就变的频繁 起来。 他每次来也只点杯酒,坐在楼上的看 台,望着清扫卫生的秦杳发呆,眼底幽暗让人看不清再想什么。 这天,正在清扫楼梯的秦杳被一个醉酒的男人拉住。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瞬间让秦杳想 起那段在监狱中的噩梦。 “放开我!” 她想要挣扎,可被监狱驯化的四肢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眼看着那手就要撕开衣服。 咔嚓! 意料中的触碰没有落下,耳边响起那男人的痛喊。 是顾砚梁! 那男人的胳膊被他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形状。 顾砚梁眼神猩红:“她也是你能碰的?!” 男人的酒被痛醒大半,认出顾砚梁,更是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顾总!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滚!” 男人瞬间连滚带爬走远。 顾砚梁收起浑身戾气,尽量温和的问秦杳:“阿杳,你怎么样?" 他上前想搀扶起秦杳,两人相触那一 刻,秦杳一激灵,大吼一声:“不要碰我!” 说罢,她浑身颤抖着,狼狈的跌跌撞撞逃开了。 顾砚梁呆仕原地,心头说不清的烦躁。心道不注的师品 半响,他猛地一拳砸在墙上,关节处绽出血丝,他却毫不在意冷着脸离开。 第二天晚上。 秦杳临时被指派去当了传菜员。 她端着精致的小天鹅蛋糕走进娱乐城最奢华的包厢,就看见顾砚梁和苏蜜糖。 还有一对中年夫妻,好像是苏蜜糖的父 母。 看见那个中年男人的瞬间,秦杳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表现出异样。 那是,多年前抛弃她和母亲的男人,她的亲生父亲苏成德! 此时包厢内,苏蜜糖正戴着生日皇冠,打扮的如同公主一般。 她拉着苏成德的手撒着娇:“爸爸,我结婚以后,你真要把公司交给我吗?” “当然了傻孩子,爸爸只有你这一个女儿,所有的一切都是留给你的。”苏成德慈爱的回道。 秦杳心头巨震,再控制不住手中的蛋糕,砸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