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艳妮耳根一红,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注视,偏偏又看不见他。
随着纱衣也被解开,她的身体更加热了。 姜艳妮只能悄悄并紧双腿,希望男人没有发现自己那处的湿濡。 她带着几分难耐问:“我看不见你,要如何洞房……啊!” 话还未说完,小腹上的红绳被无形勾起,绳子骤然收紧,狠狠勒进蕊心。 姜艳妮浑身如电流涌过,腰肢都拱了起来,浑身颤得厉害。 “别、别这样……” 她带着哭腔说,下意识将双腿收紧。 可夹腿会让绳子勒得更深,张开又会方便了男人动作…… 一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这么敏感?”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有些空灵,还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 姜艳妮无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姜艳妮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姜艳妮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昙、昙叶……别碰……” 姜艳妮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昙叶却真停了手。 姜艳妮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姜艳妮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姜艳妮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姜艳妮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姜艳妮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姜艳妮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昙叶……别欺负我了……” 姜艳妮心中震惊,这男人是昙叶?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小姐,快醒醒!玄清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姜艳妮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清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姜艳妮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姜艳妮赶到前厅时,只见一个高大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那男人一身玄袍,黑发如瀑,身姿挺拔。 姜艳妮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浮现一丝熟悉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