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叶舒晚像恍然大悟一样,冲她点点头。 “那我就先走了,切忌找个没人的地方啊。”临走前她还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嗯,放心吧伯母,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叶舒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朝她挥手告别。 之后,她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孤不出声,你还真当没孤这个人了是吗?”男人冷到寒冬的声音在叶舒晚耳侧幽幽飘起。 吓得叶舒晚顿时打了个哆嗦,强行稳住肢体动作,差点儿砸了手里的东西。 她给自己顺着气,看向凌渊有些不满地道,“呼~太子殿下咱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你还敢说孤吓人!”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没有没有,殿下别生气,我那是和您开玩笑的,您长得如此俊俏,怎么看都好看,就算是吊着看都好看,我是不识好歹了。”叶舒晚非常非常没有节操的夸着,给他顺毛。 笑话,刚抚慰好她为什么来青楼的问题,可不能再惹他生气旧事重提了。 凌渊听她好不走心地夸赞,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您说,这里面会是什么?”叶舒晚寻思了半天,心事重重地问了句。 她想,凌渊见多识广应该会知道些什么吧。 凌渊听她问自己,一时有些愕然,叶舒晚久久没听见声音,还以为是他不想搭理她,正常,毕竟人家惜字如金。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身抬脚便要离开。 “又去哪儿?”凌渊刚要开口回答,就见前一秒还在他身边的女人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另一边,顿时不悦地蹙眉。 “我们回府吧。”叶舒晚听到男人的呼唤,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他,语气轻快道。 她首先要调查清楚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只是嘉言给她的感觉很不对劲儿,她好似在躲避些什么,眼神闪烁不定,而且当她问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躲闪尤为严重。 凌渊本来还很不高兴,现下听见叶舒晚说回府,阴下来脸慢慢拨开乌云。 第34章 还不下来? 他嘴角不自觉微微扬了扬,也许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不太对,于是强行压了回去,接着转头冷眼睨向她,“现在想到回府了?你想的倒是美。”他毫不留情地冷嗤道。 “额……”叶舒晚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寄人篱下就要做出应有的姿态,她轻叹了口气,随后轻轻弯腰俯下身,用一双几近琉璃般纯净的眸子直直仰视着他,“那殿下您想怎么样呢?要不回去我给您多做几份酥酪?”她俏皮地眨了下眼睫,哄着他。 她猝不及防地温雅语气打了凌渊一个措手不及,他想过叶舒晚会和往常一样和他虚与蛇委或者没有耐心地吵嘴,之后看见自己发怒后又连不跌送地说些甜言蜜语让自己放过她。 独独没有想到她会用如今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表情问自己。 一种名为温暖的东西悄悄地跌进他的心底,只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叶舒晚,以为几碗冰酥酪就能让孤原谅你擅进青楼了?”他淡定地稳住内心的异动,一脸严肃的对上叶舒晚亮晶晶的眼睛。 目光刚一对上,他登时招架不住地别过头,她的眼睛太过晶莹明亮,那是没有经过污染的秘地,折射出的光会让他看清自己的不堪。 叶舒晚急不可待,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府搞清里面的东西,顾不得羞耻厚着脸皮试探着贴上凌渊的身体,“殿下~咱们先回去吧。” 她在他的身后偷偷瞥了眼男人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激烈拒绝的反应,胆子顿时大了一个台阶,直接伸手握上了他的手腕,扯着他走出酒楼的大门。 凌渊被她的大胆弄得蹙眉,腿上跟着她的脚步走着,他默默垂眸探究的目光落上小姑娘牵着他的手,她的手比他的软,比他的小,他的大掌刚好能够包住她。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复杂起来,抬眸直勾勾地凝上叶舒晚扯着自己的背影。 屋外的光辉照上她的侧脸,一层薄薄的绒毛在光的照耀下泛着点点星光。 她跨过门,太阳的光芒洒落她的头顶,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穿过一道门,光影将两人远远分隔,一明一暗,一光一阴,好似永远无法重合的平行线。 马车缓缓驶入远方,叶舒晚坐在车上盯着手里的东西发呆。 嘉言说一定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打开,她的理由挑不出毛病却让她无缘无故地产生怀疑,她到底该如何呢?叶舒晚犹豫了。 或许,还是应该好好问问精通药理的人。 她扭头看去,余光恰好瞧见身侧正聚精会神看书的凌渊,眼前倏地一亮,她屁股悄悄挪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他的旁边。 她双手托住下巴,眼里满是对他的希翼,“殿下,求您一件事呗~”她娇滴滴地开口。 凌渊手上动作一顿,狐疑地转眸看她,没有出声,眼睛里清晰可见的写着:又犯什么病? 叶舒晚完全忽视他的表情,自顾自地说完自己的话,“殿下~回去可不可以请您帮我请一个精通毒学的大夫,我有大用。”她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托着下巴的手小心翼翼地搭上了凌渊的胳膊,晃了晃。 凌渊挑眉,目光不咸不淡地堪堪落入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嘴角弯了弯,“叶小姐这是做什么?求孤吗?” “对啊。”叶舒晚没有一丁点儿扭捏的答道,“我想求殿下帮我寻个好大夫,替我看看这竹管里面的东西。”她侧眸看向竹管,眸色一深。 凌渊拿开她的手,故作一脸为难,捏上她的下颚左右摆了摆,“可是孤从不做好人,你有什么资格能让孤为你破例呢?”他眼神揶揄,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是啊,她有什么东西可以换取他的帮助呢?叶舒晚一时卡住了,她还真的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她绞尽脑汁,忽地灵光乍现,抬了抬手指连忙道,“我新学到一个方法,可以让殿下睡得安稳些。”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凌渊闻言打量了她半晌,那毒蛇一样的冰冷感觉如同一张被封了口袋,密不透风的麻布蒙住她的五官,令她呼吸不畅,挣扎不出。 叶舒晚本还自信的昂首挺胸,但在他巨大的威慑力下终是渐渐枯萎,她耷拉下脑袋,欲想其它办法的时候,男人可算是发了话。 “孤信你一次,若是没有效果的话,别怪孤不留情。”他淡淡地睨向她,阴恻恻地威胁道。 “保证让您睡得安安稳稳的!”叶舒晚肃然起身,一张小脸无比严肃,就差没给他行个跪拜大礼。 凌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再管她说什么,举起一旁的书接着看下去,书籍背后,他薄唇微微勾起,起伏小到不能再小。 酒楼离太子府并没有太远,可以说是很近的程度,所以在叶舒晚连连保证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停在了太子府门前。 与来时一个流程,依旧有一个人蜷缩着自己的身子跪趴在马车下等候。 叶舒晚僵硬地冲凌渊笑了笑,替他撩开车前的帘子。 凌渊毫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