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的?像我这样的人,哦,不对,应该是像傅总这样的人,我若没被玩腻,自然要一辈子。这若换人,技术不好,体力不好,还没钱又丑,我很亏。傅总,你该自信点。”
无法感到呼吸的窒疼,已让苏寒语无伦次了。 莫南歌几人像是听懂了似的,“对啊,当初咱们就该把年限拉长点。” 他们一副懊悔不已样,话落立即闭嘴,这不是打傅瑾年的脸吗? 陵城首富,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活儿体力好,应该是一辈子。 “苏经理,嘴还是那么利,十年,已超了我的预估。”傅瑾年未说谎,连他自己都未想到。 他居然让苏寒在他身边十年? “傅总,这是要收心了啊?”莫南歌专往苏寒的伤口撒盐。 傅瑾年挑眉,未答就听其他纨绔子弟道,“傅总肯定得收心,那可是白露啊。” “对啊,三栖影后,肤白貌美大长腿,这床伴哪儿能与正妻比,连我这个不被家里看好的纨绔子弟都清楚,结婚肯定收心,以后影响股市算谁的?” 莫南歌抢了话道,“那这么说的话……”他是真觉得苏寒脸色还不够白道,“傅总,赌约你赢了,婚你也要结了,苏大美女,能给我玩几天不?” 其余纨绔子弟雀雀跃试,“还有我们四个。” “哈哈,早就想尝下傅总玩腻的女人,我真的太好奇了,她到底哪里不一样,能让傅总十年不腻,傅总,给兄弟们涨涨见识。” “别跟我抢,是我先开口的,要给也是我,等我腻了,给你们也不迟。”莫南歌舔了舔嘴角道。 有最会玩的纨绔子弟建议道,“不如一起吧?” 五人似乎迫不及待了。 苏寒不像人站在他们中间,倒像货物,他们贪婪的令她恶心的目光以及言语,肆无忌惮落在她身上。 她只感眩晕。 心脏疼的快夺膛而出。 苏寒想,快夺膛而出吧。 这样,她就不疼了。 她不知道傅瑾年对莫南歌几人说了些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莫南歌,拉到包间最里面的房间。 碧桂轩的装潢是为这些爱玩的顽固子弟倾心打造的,看着周围弥散着糜烂气息的布置,苏寒闭上了倍感绝望的眼睛,她没有看向傅瑾年,背对着他问,“傅瑾年,你是让我陪他们玩儿吗?” 她不玩儿!!!! 纵使她再爱他,也绝不堕落到此。 傅瑾年挑眉,丝毫未感觉出,苏寒的绝望以及沉痛。 他一如既往觉得苏寒又在挑衅,“苏经理不愿,他们还会拿你怎样?莫总他们是爱玩了点,但也是守法的好公民。” 言下之意。 她不贱,这群狼会在? “还是苏经理,玩不起?” 他轻蔑的神色,淬毒了般。 苏寒已被傅瑾年割了一遍又一遍的五脏六腑,彻底失去了知觉。 她仰着头深呼吸,侧过来的脸决然又冰冷。 “傅总,我玩得起,不就是让你的兄弟们涨涨见识吗?简单啊……”苏寒直接把莫南歌推到在床上。 她带着狞笑朝莫南歌爬去,配上碧桂轩特有的装潢灯光效果,苏寒化身夺人魂魄的妖精,莫南歌几人看的心肝一跳。 “莫总,可别乱动哦。”苏寒挑着莫南歌下颚的食指,不像魅惑他让他尽情享受快乐,倒像是一把架在他脖上的匕首。 他稍微动下定让他见血封喉。 他垂眸望着苏寒真的有几把,撩拨男人的刷子在解开他衬衣扣子,顿感下腹一紧,口干舌燥。 莫南歌很清楚,苏寒是在对抗傅瑾年,可这不代表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在喝了点酒苏寒故意撩下起反应。 十年前,他就想要苏寒了。 十年后,他更想要苏寒。 苏寒就像罂粟,未尝之前他每天挠心挠肺,尝过之后定是流连忘返。今天,他一定要得到苏寒,哪怕是当着傅瑾年的面。 咔嚓。 令纨绔子弟血液沸腾,肾上腺素飙升的限制级画面,有酒杯被捏碎的破碎声传来。 傅瑾年动了怒。 周身释放将包间骤下零度的寒气。 “苏寒……” 莫南歌还未将当他是枪使的苏寒压在身下,就被傅瑾年一脚踢开。 他立即像条趴壁虎撞在墙上,耳边是傅瑾年嘶吼,“你就那么想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