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嘉被许龙濯突然的变化,搞得一愣。 她眨巴着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问许龙濯道:“濯,我不可以碰你了吗?” 许龙濯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在利用奥莉嘉,居然为了那枚烙印失态了,他赶忙勾唇一笑,重新拿起了奥莉嘉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摩挲着。 “怎么会呢,我的小美人儿?” “碰我是晚上的事儿,你现在就把我勾得神魂颠倒,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儿怎么办,恩?” 弗拉米尔大将在旁边哆嗦了一下,一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不妨快点儿吧,不然赶不上斗熊比赛了。” 奥莉嘉笑盈盈地拉起了许龙濯的手。 后来,夏蔻蔻是被许龙濯抱进角斗场的。 她呛水呛得厉害,小小的身子好像都能拧出一大把水来,许龙濯以嫌她走得磨叽、不想耽误时间为理由,将她一把抄抱进了怀里。 两个人的肢体相贴,隔着湿漉漉的衣裳。 许龙濯每走一步,都要克制着血液中仍然在沸腾的欲望与躁动,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什么时候这个万恶的小女人,能掀起他这么大的波澜了? 他喜欢的,不一直都是那些浓妆艳抹的性感尤物吗? 弗拉米尔大将所管辖的角斗场面积很大,在中间偏西的位置有一片被观众席包围的空场,其实它美其名曰“角斗场”,实则是供弗拉米尔大将观看斗熊比赛的。 而所谓的野兽,也不过就是E罗斯棕熊。 一般比赛开始的时候,弗拉米尔大将还会邀请一部分客人坐在观众席上,陪他一起观看。 “濯,看到了吗?” 奥莉嘉边走边向许龙濯介绍:“士兵们正在布置赛场,那些一袋袋的沙土,是在一场比赛结束后,用来掩盖血迹或者掉出来的内脏的。” “不然下一场比赛,很容易影响选手的斗志,也会干扰到棕熊们的兽性。” 许龙濯向奥莉嘉目光的方向一起望了过去,确实如她所说,有一袋袋用编织袋装满的沙土摞在第一层观众席前方。 另外,地面还堆积了密密麻麻的一根根火把,是选手们在比赛过程中用于与棕熊周旋恐吓的。 “现在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四个小时。” “今天一共有五轮比赛,也就是说,有五名斗熊选手。” “再换句话说……” 奥莉嘉看了看许龙濯怀里的夏蔻蔻:“这矫情的小姑娘,只有五名竞争对手哦!” 许龙濯没说话,只是用发闷的鼻音冷哼了一声,算是对奥莉嘉的回应。 奥莉嘉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目光火辣辣地盯着许龙濯的侧脸,忍不住问了许龙濯一句:“濯,你该不会不舍得她吧?” “恩?怎么会?” 许龙濯终于开口,他挑眉看向奥莉嘉,唇边浮上玩味的弧度:“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奥莉嘉并没有再说话tຊ,只是写了一脸的不高兴。 弗拉米尔大将几乎不会在开赛前操任何心,他享受的是像年轻时那样,下属早早为他打理好一些,根本不需要他亲自操刀,甚至曾经就连上战场前的作战方针,也都是由副将一手定制的,他只要坐享成果就行了。 而如今,他退休以后,女儿奥莉嘉则担任了“副将”的角色,为他忙前忙后。 这会儿,由于奥莉嘉还要有很多赛前的准备工作要忙,她没有和许龙濯一起去将夏蔻蔻带到选手休息室。 许龙濯自己一个人,抱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的夏蔻蔻,踢开了休息室冰凉的铁门。 嗅到空气中,夹杂着的野兽的恶臭气息,夏蔻蔻在许龙濯的怀中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这就害怕了?” 许龙濯低头,嘲笑着夏蔻蔻:“不是为了那个瘸子,下定决心要来和你的‘草莓熊’们一绝高下吗?” “现在顺了你的意,也不行?” 夏蔻蔻颤了颤睫毛,轻声说道:“放我下来。” “真是我的乖嫂嫂,这是打算自己走进去?” 夏蔻蔻心如死水。 “许龙濯,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吗?” 她站在许龙濯的身前,想哭,却早已经哭不出来,只能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许龙濯心脏的位置。 “你用你的一颗心,好好想一想,我是真的有做错过什么吗?” “我……真的犯过很严重的错误,让你这样对待我吗?” 许龙濯半阖眼帘睨着夏蔻蔻,感受着胸口被她的指尖若隐若现地触碰着。 是啊,她好像说的也没有什么错。 她其实好像一直都挺乖的,在他面前一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模样,确实好像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见许龙濯没有说话,夏蔻蔻也就缓缓地放下了指着他心脏的手。 仰起湿漉漉的小脸儿,夏蔻蔻朝许龙濯苍然一笑:“我去了,龙濯哥。” “龙濯哥”三个字,仿佛在突然之间化成了锋利的针尖,把许龙濯的心脏扎得一颤。 她他妈就这么听话——?! 让她去,她就去——?! 可就在夏蔻蔻转过身,踩着视死如归的步伐正要走进休息室时,一道凄凉的男人声音,忽然就从他们的身后传了过来。 “蔻蔻,你不要再往里面走了!” “哥,你拦住她!” “让我去,让我替她去被那些野兽撕咬。求你,求你快带她离开这里!” 夏蔻蔻愕然转回身子,便看到了那长发散开的许丞瑾,正拖着截过肢的身子朝她一点一点努力爬过来,而在他的身后,还有一行长长的鲜血轨迹……。 第52章 哥,你杀了我都行 在看到许丞瑾的那一瞬间,夏蔻蔻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就那样艰难地朝着自己一寸一寸爬过来,下半身还缠着厚重的绷带,可是鲜血早已经把白色的绷带染得透透的。 “丞……” 夏蔻顿时鼻腔发酸,刚想唤一声“丞瑾哥”,一转念又及时想到许龙濯还在旁边,便硬生生将这三个字重新吞进了肚子里。 是的,她看到许丞瑾这个样子,即便心脏再痛,也绝对不能表现出对许丞瑾的半分关心,不然许龙濯这个疯子一定会做出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 而一旁的许龙濯,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会发生这一幕,他用鼻音冷哼一声,居然悠然自得地歪头点燃了一根烟抽起来。 “哥!求你清醒一下,别让蔻蔻去……” “她不该承受那些,她也刚刚十八岁,她应该还有很美好的未来的。” 昔日里,许丞瑾温润如玉的模样早已被此时的狼狈取代,他细媚的桃花眼通红浮肿,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脸色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