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人了?”我瞪圆杏眸,眼泪簌簌往下掉,裹紧被子。 江泽宴索性走到床边,动作利索上床,很快一把抓住缩在床榻里侧的我。 我正准备呼救。 江泽宴快速捂住我的嘴,又用力把我拉到身下。 “别装小白兔了,我知道你认出了我的身份。” 我暗暗咬牙,依旧无辜的模样,“你在说什么 ,我不明白。” 江泽宴冷笑,“忘记了?没关系,我让你想起来。” 说完,直接掀开我身上最后一层束缚。 第27章 我惊呼一声,身上再无遮拦。 就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 我又羞又气,“三皇子殿下原来是浪子,一边念着宋晚意,一边还要来招惹我。” 江泽宴微微一笑,“不装了?” 我咬着下唇,没搭理他。 江泽宴把我环进怀里,“你的表现我看在眼里,我很满意。” 我认命闭上眼,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原来在背后安排一切的人,云梦口中的那个公子,是当朝三皇子殿下江泽宴。 江泽宴微微眯起桃花眸,“本殿下原本的打算是让你去宋淮序书房里找点有趣的东西,但是现在,我换了个想法。” “看得出来,在他心中 ,你始终比不上宋晚意。” “所以,你去杀了宋晚意。” 我闻言,颇为震惊的回过头看着江泽宴。 他眼里带着笑意和笃定,看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嗫嚅着嘴唇,还是忍不住道,“殿下,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接近宋淮序就已经差点丢了自己一条命。” 江泽宴轻笑一声,俊脸覆盖上一层冷意,随即把我压在身下。 果然是长年身居高位的人。 光是那琥珀色的眸子微眯,我就感受到了骇人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扣住我的脖子。 “或许是本殿下的欣赏让你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你别忘记,当年你求到本殿下面前时,是什么样子。” “反正你的目标也是让宋晚意不得好死,我让你现在杀了她,也是了却你一桩心愿。” “就算你死了,也不算是含恨而终。” “更何况,你放心。”江泽宴手上微微松开,又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你若是乖乖听话,我自然会保全你的性命。” 我闻言敛眸,气势变得柔弱起来,“我……奴知道了。” 心底却只有冷笑。 江泽宴的确帮了我,但对于他们这种上位者来说。 我们这种人的命,是不值钱的。 估计是现在皇帝身体越发不如往日,立储这件事必须得做出一个决定。 可我没办法。 如今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江泽宴很满意我顺从的态度,手指缠绕着我的墨发,又低下头吻了吻。 目光开始在我裸露的身体上徘徊。 “今晚宋淮序也不会回来了,不如,本殿下赐你一晚。” 我忍着胃里翻腾着的恶心,眼睫轻颤,略有些小心翼翼道。 “这可是国公府,若是被发现了,奴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坏了殿下你的好事,那就太亏了。” 江泽宴似笑非笑,“你倒是懂事。” 说完,还是起身下了床。 与我衣衫不整的模样不同,江泽宴连衣裳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褶皱。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像是看着一只蝼蚁。 手上丢出一个瓶子,随即冷然开口。 “这里面的药,无色无味,人吃下去之后,半个时辰之后才会毒发,懂我的意思吗?” 我压制着冷笑的冲动,一弋椛脸惊喜对着江泽宴谢恩。 “谢殿下愿意为奴考虑。” 但是我清楚,这药一旦下了,就算是给我一年的时间逃跑,宋淮序也必定会找到我。 第28章 走之前,江泽宴还不忘提醒我。 “本殿下的耐心有限,也还是会动的怜香惜玉。” “只有五日的时间,不然,你懂下场是什么。” 说完,拂袖离开。 我拿起瓷瓶,掐着手心。 这和我原本的计划南辕北撤。 江泽宴只知道让我去送死,却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难办。 当务之急,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宋晚意和宋淮序的关系越来越差。 或许 ,今夜就是一个机会。 我掐算着时间,到了后半夜,宋淮序依旧没有回来的意思。 我穿上衣裳走出门外。 门口守着侍卫,看我出来了,一脸意外。 “绿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觉奇怪,为何江泽宴进入房间的时候,这几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我很清楚。 好奇心害死猫。 于是我只是捂着胸口,一脸难受的模样,“我胸口疼得很,可否能去请一下国公爷。” 那两个侍卫一个余光都没给我,面无表情,“国公爷走之前说了,若是他今夜没回来,那必定是晚意小姐哪里出了大事,无论什么事什么人都不可打扰他。。” “还希望夫人可以体谅一下。” 我咬咬牙。 这些人真是把见高踩低诠释得淋漓尽致。 我索性走到两个侍卫身前,张他们面前转了一圈。 “看清楚了吗,本夫人身上穿的是仅次正红的艳红色,本古人是国公爷亲自娶回来的平妻。” “若是以后得不到国公爷的宠爱,那我也是你们的主子。” “何况,你们怎么就能认定,国公爷会把我弃之如履?” 我冷冷的眼眸扫过他们的脸。 果真从他们脸上看到了一丝慌张和犹豫。 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估计都觉得。 宋淮序娶我,对我好,那是和宋晚意斗气。 如今两人和好,自然没有我的事。 可如今我毕竟是名义上的绿夫人。 我尚且年轻貌美,宋淮序正值壮年。 是否会发生什么,谁也预料不了。 右边那侍卫果真还是忍不住站起身,对着我态度也恭敬了起来。 “绿夫人稍等。” 我冷哼一声,摆着架子回到屋内。 过了一会,那去通风报信的侍卫回来了。 他身后跟着的人却不是宋淮序,而是宋晚意身边最得脸的大丫鬟,春雨。 春雨走到我面前,只是无比敷衍的行了一个礼。 接着抬着下巴,恨不得用鼻孔看我,“绿夫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