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花间楼。 “姜月儿?” 花娘子倚靠在软塌中,嘴里叼着细长精致的烟管,斜睨着我。 “花娘子,我想在花间楼挂牌。” 我说的话太冷静,却让她坐直了身体。 她惊诧地打量着我:“你是良家子。” 没有哪个女人会自愿踏入花间楼,成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存在。 “我缺钱。” 我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去了趟定远侯府,你竟然没有带出值钱的东西?”花娘子毫不避讳地问道。 显然,我在定远侯府的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起在定远侯府,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赵桓。 我心脏揪紧。 见我不说话,花娘子也识趣地不再多问。 她朝边上人使了个颜ȵ ɱ ʑ ȴ色,立刻有两位嬷嬷走了过来。 “先验验身。” 这种验身我经历过不止一次了,只听话地任由她们剥下了我的衣物。 花娘子眼睛发亮,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看,还走过来,上手摸了摸。 “姜月儿,你果然是块璞玉,身材发育后,比前些年更美了。”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在定远侯府这几个月,我吃得好、睡得好、养得好,皮肤比之从前更白皙细嫩了几分,摸上去触感非常好,像赵桓那种见多了美人的男人都爱不释手。 花娘子两指拽住了我胸前的樱桃,往外扯了扯,啧啧有声。 “这里粉得恰到好处,保留了少女的稚嫩,又有了一丝少妇的妩媚。” 花娘子凑近细看。 “不错。” 两个嬷嬷一人一只手拨开了我的双腿。 花娘子拿起旁边木制盘中的工具,往下碰触。 冰凉的触感让我不自觉瑟缩。 “放松一点,否则难受的是你自己。” “是。”我咬着牙,放松身体。 小小的入口被轻易叩开,专门用来检查身体的物体探入,毫不留情地往内。 我里面太紧,虽然经历了赵桓和杜严枫,却依旧紧致难进。 只微微一探,花娘子就抽了出来。 “叮咚。”细长杆子被扔进水盆,发出轻微的声响。 “紧如处子一般,却已经不是……” 她呢喃着。 “姜月儿,你如果是处子,我花间楼愿意出一百两银。现在只能五十两。” 我咬着牙:“我要一百两。我师父病了,大夫说至少需要一百两银。” 是的,我还未想清楚该如何报仇,师父就病倒了。 那天晚上,师父将红嫁衣送给了我,第二日就未能起身。 我慌忙将她送入医馆,这才知晓,师父早就病入膏肓,一直强撑着身体等我回来。 大夫说,师父无药可治,只能用昂贵的人参吊命。 短短半月,我就花光了所有银钱,只能来求花娘子。 我活了十八年,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师父却也能排在第二。 我跟随师父学刺绣足足五年,师父很严厉,动则打骂,却也真心教我,护佑了我五年。 “一百两银……除非你愿意服用伏红丸。” 伏红丸,花间楼内特质药物,能让J女那儿恢复到处女模样。 只是,用了它,再次破处时,将剧痛无比。 若多次使用,服用者活不过十年。 我闭了下眼睛,道:“我愿意。” “好。”花娘子高兴地拍手,“来人!对外公布,花间楼秘密培养多年的月儿姑娘,将于明晚正式挂牌!价高者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