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他们都会小心翼翼地避开其他人的视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他们甚至会提前观察周围的环境,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或事物。 尽管这样做很辛苦,但他们觉得只要能在一起,就值得付出一切。 然而,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们的秘密就被一个偶然的事件揭露出来…… 天气越来越冷,两个人在室外的活动也越来越不方便,于是,王安琪偷偷地把人带回了家里。 张鹏程平时不在家,她在家做点什么都方便,所以,两个人的固定约会地点也变成了自己家。 这天,张鹏程因为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处理,于是提前回了家,他心想这样可以早点见到妻子,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轻轻推开家门时,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不已——在客厅的沙发上,竟然有两个人交叠在一起! 张鹏程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怎么可能?他心里想着,自己的妻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无法动弹,心中的痛苦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想要冲过去质问,但又害怕面对真相。此刻,他感到无比的无助和绝望。 听着男女淫乱的声音,张鹏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啪”的一声直接把公文包扔在了地上: “王安琪!” 呕吼声惊扰了沙发上的两个人,王安琪吓得一激灵,她赶紧推开身上的人,男同学也第一次遇到情况,他一下就软了,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王安琪惊了一下,害怕了一瞬,然后马上就冷静了下来,他看着男同学说道: “你先穿好衣服回去吧。” 男生穿好衣服,慌不迭路的跑了出去,家里只剩下一脸暴怒的张鹏程和一脸平静的王安琪。 张鹏程不甘心,他红着眼睛问道: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王安琪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心里气不顺,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两个人这次没有吵架,他们出奇的冷静,张鹏杰来来回回走动着,来掩藏自己内心的愤怒。 王安琪先开了口,她把自己做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然后,她就等待着丈夫的审判,这个时候,她也说不出来自己后不后悔,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无用。 最后,张鹏程直接提出了离婚,房子车子是他的婚前财产,王安琪婚后没有交过家用,所以,她带走自己的存款就行。 他们的女儿留给了张鹏程,反正孩子从小也是跟着奶奶长大的。 两个人写好离婚协议,然后直奔民政局,五分钟过后,他们就拿着离婚证走了出来。 王安琪直接租了个房子,然后才回家里搬自己的东西,她以后就彻底和这个家没关系了。 张鹏程叫了个打扫公司把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然后他起身去了爸妈家。 狗小夫妻俩看到儿子回来都很高兴,他们还商量着给儿子包饺子。 张鹏程看着爸爸妈妈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却又被他生生地咽了回去,他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 晚上吃得是张鹏程最爱吃的猪肉大葱馅,他一边吃一边红了眼睛,但是看着在旁边看电视的女儿,他又觉得自己不算太失败。 饭后,狗小把儿子叫到了卧室,低声问道: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最了解自己孩子的永远是父母,他一晚上看着儿子悲伤又纠结的神情,就知道他发生了不好的事。 听到爸爸的问话,张鹏程的眼泪马上就下来了: “爸,我离婚了。” 张鹏程今年28岁,他从小顺风顺水,这次离婚可以说是人生中遇到的最大挫折,所以他有点承受不住。 “怎么回事?”狗小的声音严肃了几分。 张鹏程咬牙切齿地说道: “爸,她有外遇了。” 狗小听完后久久没有言语,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说得重了又怕儿子难受。 晚上,狗小翻来覆去睡不着,担心儿子,担心孙女,他老婆踢了他一脚: “来来回回干什么呢,赶紧睡吧!” 狗小直接坐了起来,半靠在了床上: “哎,我跟你说个事,你别激动啊。” “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儿子离婚了。” “什么?” 狗小把儿媳妇在外边有人的事一说,他老婆气得直接破口大骂: “离得好,我们家可不要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以前真是瞎了眼才觉得她知书达理。” 夫妻两个看了看旁边躺着的小孙女,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不管怎么样,孩子不能再受伤了。 很快,村里的张维双也知道这件事,她气得捶胸顿足,想把人揍一顿。 为了张鹏程,一家人都闭上了嘴,没有再说王安琪的不好。 离婚tຊ后,张鹏程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必须要有所改变才能让生活变得更好。 于是,他开始了奋发图强,每天都充满激情和动力。 他把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了,也不再经常回家了。 第 296章 前夫去世 说白了,张鹏程还是善良的,他只选择了离婚,并没有把女方的事情暴露出去,王安琪到最后还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数学老师。 周末或者平时有空的时候,王安琪也会去狗小家里看看女儿,小姑娘现在才三岁,正是需要妈妈的时候,所以双方之间表面上还算和平。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张维芳就接到了张乃琳的电话,原来她二叔张维保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现在正在北市治疗,是那种暂时还不能根治的帕金森综合征。 张维芳听了特别震惊,他才63岁,身体一直很好,怎么突然就得这个病了? 张维保开了点药就回来了,他这病只能吃药控制着,暂时还不算太严重。 现在张维保在市里的儿子家住,正好帮忙照看小孙子。 得知他生病后,张维芳和张维仁都去看了看他,张维保表面看起来还好,就是胳膊,手还有腿都在不停地抖动,走路时间久了身上容易发软。 张维保身体不太好,每天在儿子家也休息不好,早晨五点多就得起床开店,晚上十一点才能结束。 张维芳和张维仁都很心疼他,他们提议让他回老家休养,要不然带着病干活很容易出事。 张维保是这个家里最忠厚实在的人,他觉得儿子现在刚买了房子,孙子才一岁多,家里的压力太大,孙子,他必须留下来帮忙。 王福子和他的想法一样,两个人这一辈子就像两头兢兢业业的老黄牛,为家庭服务,为儿子贡献。 劝说无果,张维芳也就不再多嘴了。 回去后,张维芳一直和陆时感叹人生无常。 夏天的时候,连风中也带着一股热浪,张维芳热的不想出门,每天坐在家里吹电扇。 她家没有空调,张维芳觉得空调的风太硬了,生生往人的骨头缝里钻,所以每到夏天,她都特别怀念老家的窑洞。 这天,张维芳正在家里午休,床头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过来一看,是张维双。 “维双,有事啊?”张维芳一接通就问道,中午是大家的休息时间,没事一般不会打电话。 “大姐,有件为难的事,你先听听再做决定。” “说吧,还跟我客气上了。” “大姐,前姐夫快不行了,想让虎子回去送他最后一程,他家人打听到我的电话号码,让我问问你。” 张维芳愣了一瞬,然后说了句知道了。 这个几十年没有联系、快被他忘掉的人,没想到最后会以这种方式得到他的消息。 张维芳拿起电话给虎子去了拨了过去: “虎子,你亲爸快不行了,想让你去送送,你自己看着办。” 几秒钟后,虎子的声音才传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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