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登徒子?”
男人声音冰冷,咬牙切齿,似乎下一秒便要将她撕烂一般。 明喻歌脑子转动却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的罪过对方,对方竟然如此厌恶自己。 “听说你是个新丧的寡妇?便如此急不可待,刚死了丈夫就来勾搭主子?” 明喻歌没想到对方竟然口吐秽语,气的满脸通红。 男人冷笑一声,“你主子可以,那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 他声音越来越近,下一秒便出现在耳边。 “人尽可夫的?” 明喻歌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甚至连她和今姜宴州的事情都知道…… “你是什么人!” 她怕极了,唯恐男人对自己做什么,连忙后退。 “我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他正要上前,远处传来柳枝的声音。 “姑娘,少爷回来了,要你过去呢。” 男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明喻歌知道自己算是得救了,急忙唤柳枝。 “柳枝,柳枝。“ 柳枝听她叫的急迫,意识到不对劲,快步走到她面前。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明喻歌刚要说出刚刚的遭遇,又想到如果让人知道了这件事情,自己本就不好的名誉怕是要更差了……无奈,她只能咽下口中的话。 “没什么,温泉泡的有些头晕,你来扶扶我吧。” 等明喻歌匆忙穿衣逃也似的走了后,暗处的男人才现了身。 他穿了一身黑衣,衣角透着细细金丝因为被水浸透有些黯淡,下半张脸被黑布包着,只能隐隐看到狭长的眼睛,溢着满满的戾气。 “明、喻、歌……”他一字一顿,似要把这名字在嘴里反复嚼碎般。 明喻歌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便到了姜宴州院里,水珠浸湿衣服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姜宴州一眼便看到了明喻歌裹在湿衣下的玲珑身材,这两个乃子是不是又变大了? “少爷,奴家来晚了。” 明喻歌被刚刚那个男人弄得有些慌乱,看向姜宴州的眼神也有些心虚。 幸好姜宴州并没有在意,只是把她拉到身边,取过帕子,轻轻擦拭着她的头发。 “怎么这么匆匆忙忙,小心着凉。” 只这一句话,便将明喻歌心思安定了下来。 “奴家……想见少爷……” 她头一次说出这种话来,姜宴州有些惊讶。 明喻歌虽然胆小惧怕生死和权势,可从来不是个懦弱的姑娘。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姜宴州,哪怕对方只觉得自己是个玩物。 她一下子扑上去吻住姜宴州。 姜宴州惊讶于她主动的同时,还是挥退了周围的人,将她揽在怀里。 “歌儿,你今天怎么了?” 明喻歌却还是生涩的轻吻他,从嘴角,到耳侧再到喉结。 “唔。”姜宴州喉结滚动。 “歌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少爷,我想……” 声音附骨,姜宴州感觉自己骨头都麻了。 明喻歌用嘴巴解开他的腰带,伏在他胸膛上,“少爷……” 姜宴州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放在桌子上,桌上的东西劈里啪啦掉在地上。 明喻歌的衣服本就湿透了,经过这一番折腾,更是直接黏在身上,把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姜宴州隔着衣服揉着她,别有一番滋味。 “发情了?” 明喻歌厌烦对方把自己的情谊说做发情,但她从小就知道男子的欢喜只是虚情假意,所以就算她喜欢姜宴州,也不敢他可以把心思放到她身上。 “这么急?本少爷教你玩个好玩的。” 姜宴州随手拿了只毛笔,沾了墨汁在明喻歌胸膛前扫画。 “别君去兮何时还?” 姜宴州字如其人,字体放荡不羁,似有千山万水自有一番风骨。 微微尖锐的笔尖扫过肌肤的,热浪从笔触处传来,渐渐漫过全身。 她只觉得一阵阵空虚袭来,忍不住想触碰他。 “少爷……奴家……” “且放白鹿青崖间。” 姜宴州用毛笔挥开她的胳膊,写下最后一行字。 墨黑的字迹与白皙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姜宴州只觉眼前是一副失传已久的绝世名画。 他又取了新毛笔来,沾了汁水,扫在她身上。 “想什么?” 毛笔扫过敏感,往上。 明喻歌一抖,偏偏姜宴州立刻将毛笔移开。 “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