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冠以眼看就要摸上美人小脸,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力,一下子脸着地趴在了地上。
“大胆!” 他扭动着肥硕的身子,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还没等拱起药就被一脚踩了下去。 “卢冠以,好大的胆子啊。” 男人笑呵呵的声音响起,地上的卢冠以原本还凶神恶煞的想要回头,一听到这声音便瞬间冒出一身冷汗,直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开始装死。 眼前的男人正是下午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位,他脸上笑意盎然,脚下看似没有使劲,实则紧紧的把卢冠以压在了地上。 “姑娘,小心不要乱跑,这楼里可到处都是这种人。” 明喻歌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后退了几步。 男人眉头轻蹙,表情也渐渐转为无辜,似乎有些委屈。 “姑娘,我可是救了你啊。” 明喻歌欠身行礼,“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奴家……” 她没能找到合适的借口,正想敷衍过去,就看到姜宴州远远的往这边走来。 明喻歌忙要过去,却被眼前的男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明喻歌躲闪不及,一下子栽在他身上,男人瞬时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她整个脸都被贴在他身上,一时间连发声都做不到。 眼见姜宴州就要走掉,明喻歌忙发出嗯声,引得他往这边看了眼,但只一眼便又扭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姑娘……”男人贴在她耳边,缓缓吐出一口热气:“你发出这种声音,是想勾引谁?” 明喻歌闻言更是疯狂挣扎,此时男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脚下的卢冠以便起了念想。 悄悄摸摸想要滚到一边去,可他身形实在庞大,只轻轻挪动了一下便觉得屁股上的脚又向下压了压。 “饶命啊,宋大人饶命啊!” 卢冠以此时是真的后悔,他怎么就这么点背能招惹到这个睚眦必报,这狗腿子怕是又得到他爹面前告他一状了。 “卢太师将你托付给我的时候,可是说过让我把你当亲儿便是,平日里你欺男霸女,我虽然没少惩罚你,但也念及‘父子’情谊都把你放了过去,可如今你竟然还敢欺辱你的‘母亲’,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等滔天大罪?” 父亲?母亲? 卢冠以在听到宋折青这小子竟然拿自己当儿子时恨不得起来和他打一架,可等到后面那个母亲时,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娘子是宋折青的女人? 这也不怪他没见过世面,主要是宋折青这家伙虽然只比他大一岁,可与同年龄的少年郎不同,他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过。 可他却突然说这个小娘子是……嘶,怪不得宋折青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若是他又小娘子这么漂亮的老婆,自然也看不上其他女人。 正当卢冠以胡思乱想时,他身上的脚突然拿开,紧接着一个更重的东西直接站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是何人?给小爷下去。” 宋折青怀抱明喻歌翩然转身间已经到了走廊另一边,而卢冠以身上站着的赫然便是去而复返的姜宴州。 姜宴州从卢冠以身上缓缓走下,下地之前还不忘狠狠捻了卢冠以一脚。 卢冠以发出一声惨叫,连滚带爬的朝宋折青奔去,边跑还边朝宋折青喊:“爹,他欺负我!” 宋折青被这声爹叫的哭笑不得,明喻歌也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人,也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一眼正好对上。 “小娘子……啊不,娘!” 姜宴州手中的折扇瞬间展开,随意一挥手便如刀锋般朝卢冠以飞去,似是要把他脖颈砍断。 眼见折扇越来越近,卢冠以都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宋折青只是抬手轻轻一挥,那折扇下一秒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他一手搂着明喻歌,另一只手展开折扇轻轻扇了两下。 “这扇子制型古朴,上面所写所话却非凡品,只是一摇起来就有股药苦味……难不成是泡在药罐子里的?” 宋折青笑着看向姜宴州,似乎还示威般晃了晃手里的明喻歌。 “歌儿,过来。” 姜宴州并没有被他的话激恼,而是轻轻叫了声明喻歌。 刚刚他路过这里,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时就觉得时明喻歌,只是他并没有在意,而是直接回到了雅间,却看到房门半掩,里面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这才想起半路上碰到的那几个人,特别是宋折青。 此人阴险狡诈,与他向来不和,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