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只要他不签字,她就一辈子都是他老婆,她还能跑哪儿去? …… 一路狂奔离开顶层,怕傅琛追上来苏文竹甚至都没敢坐电梯。 在办公室里缓了好久,苏文竹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椅上,头皮阵阵发麻。5 维持了五年的宁静一朝被人无情打破,她措手不及,毫无应对之法。 “你这……” “啊!” 正苦思冥想之际,一只大手忽然从天而降,吓得苏文竹脸都白了一个度。 身后之人被她吓得不轻,茫然的睁着眼一脸的无措。 “你……怎么了?” 苏文竹惊魂未定的看着来人:“没,没事,想事情来着,被你吓一跳。” 叹了口气,她拍着胸口坐回去,无声了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故作无事的扯出一抹笑意。 “韩墨,你今天不是没有排班,怎么也来医院了?” 韩墨随意的摆摆头,眼下还有一层乌青:“上次你帮我应付家里,说好了请你吃饭的,欠了你这么久,再不还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起这个,苏文竹就头疼。 这人是市医院院长的宝贝孙子,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还是留过洋的大学生。 他自五年前回国来医院上班后,追他的姑娘都能从这办公室排到三公里外的红绿灯下头去。 他这人是个爱玩的性子,爱玩,但是绝对不玩感情。 家里三年前逼着他相亲结婚,他被烦了三年,忍无可忍,最终在上个月求她扮了一次他的对象,应付了家里。 自那之后,她在那群追他的姑娘里可算是出了名了,天天来上班那背都要被盯穿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 韩墨忽然想起什么,又从身侧的柜子上拿下一个锦旗。 “刚刚你去楼上,这是一位患者家属送来的,你不在我就替你收了。” 拍了拍上头压根不存在的灰尘,韩墨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将锦旗双手递到苏文竹面前。 “苏医生,你这苗医医术不得了啊,这锦旗是这个月第几副了?今年你收锦旗都收到手软了吧?” 边说边将锦旗摊开,从上到下,依次印着——‘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几个大字。 苏文竹自从五年前离开傅琛,除却照顾妹妹,一门心思都在钻研爷爷留下来的医术,第三年就已经名声大噪成了有名的苗医。 那时候她还开着自己的小诊所,直到首都市医院的一位老教授听了她的事迹,请了她来首都,在市医院坐诊。 见识了她的本事后,二话不说就跟院里申请让她留下来。 自那之后,苏文竹一路将爷爷留下来的本事发扬光大,还托医院的福出国深造了一年,漂洋过海,将爷爷的医术带到了国外。 时至今日,中西结合,她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男科权威专家。 苏文竹怔怔的看着那副锦旗,上辈子的种种遗憾,在这一世,好像都抹平了。 将妹妹照顾的很好,爷爷的医术也得以发扬,甚至在国外扬名。 没有傅琛的日子,她好像也能生活的特别好。 “还愣着干嘛?” 韩墨见她发愣,戳了戳她的额头,却不想摸了一手的冷汗。 那疏朗的眉宇当即皱了起来:“你真没事儿?怎么一脑袋的冷汗,脸还这么白?生病了?” 韩墨说着就去摸她额头的温度。 与此同时,那半掩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来。 傅琛手里还拿着个楼下买的小蛋糕。 可当他看清屋内男女亲昵的举动时,他的身子当即僵在原地。 第15章 韩墨听见声音看向来人,手还在苏文竹的额头上贴着。 “这你的病人?要不你休息会儿我帮你看?等看完这个就带你吃饭去。” 苏文竹这才发现门口还站了个人,回头,单一眼,她也怔住。 韩墨全然没察觉出情况的不对,抽手离开,一边收着锦旗还准备去拿白大褂,苏文竹忙眼疾手快拦下他。 “我没事儿,我自己可以,吃饭的话下次吧,我晚上还有事儿。” 苏文竹心头打着鼓,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有种被人捉奸的错觉。 她急着把韩墨推出去。 她实在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傅琛结过婚。 单是一个和韩墨的绯闻就已经让她应接不暇,傅琛的名头比韩墨还响当当,要是再爆出这消息,她这工作怕是都做不下去了。 她只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 傅琛冷眼看着两人,视线落到苏文竹拽着韩墨的那只胳膊上,一张冷峻的脸阴沉的渗人。 韩墨被瞪的莫名其妙,偷偷凑到苏文竹耳边和她咬耳朵:“这人好眼熟,阿竹,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傅……唔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文竹一把捂着嘴巴推了出去。 韩墨还想再说什么,那办公室的门就被关上。 傅琛无声看着拍胸顺气的苏文竹,心间好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疼的他眉头紧锁,郁结于心。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我这么见不得人。” 他这话带着几分抱怨,苏文竹却毫不客气的瞪了过来。 “不是说了你没问题,你还来找我干嘛?” 傅琛视线压的极低,手指僵硬的动了动,最后还是将手里的小蛋糕递了出去。 “刚刚做的时候,听见你肚子响了,你应该没吃饭,我就……” “抱歉,我们医院有规定,不能接受患者的一切赠礼,这属于行贿行为,被抓到小则通报批评,严重会被开除的。” 苏文竹只瞟了一眼傅琛手里的蛋糕就将他的话打断。 傅琛指尖微颤,喉咙轻滚,眼底的情绪彻底落了下来:“苏文竹,我是你合法的丈夫。” 言外之意,这不单单只是病人的赠礼Ns,更是他身为丈夫对她的关心。 苏文竹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傅先生如果没事儿了,我就先下班了。” 说完她就要走,擦身的间隙,胳膊却被傅琛抓住。 “苏文竹,我再说一遍,我是你丈夫。” “你在外头玩了五年,该玩够了,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男人剑眉星目都隐在阴影里,一双眸子迸射出渗人的寒光,怒意俨然有了脱离控制的架势。 苏文竹一个人带着苏连黄在外打拼五年,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一味隐忍的苏文竹。 冷漠皱眉甩开傅琛的手,她扬声,再一次警告:“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名存实亡的婚姻谁爱要谁要,反正我苏文竹不要了。” “哪里就名存实亡?”傅琛被她这话惹怒:“苏文竹,你想要我就要,不要我就一纸离婚报告,你把我当什么?” “我傅琛不是能被你随意对待的人!” 窗外的风越刮越凶,零星的雨点砸在窗台‘啪嗒’作响。 屋内,是两颗极度暴躁的心,在互相碰撞宣泄。 苏文竹被他盯得崩溃,那份体面她也不想再维持。 “傅琛,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狠狠推开身前的男人,热泪夺眶,苏文竹哭的声嘶力竭。 “当年我爱你爱到倾尽所有,可你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头,现在我不爱你,不要你了,你凭什么又要抓着我不放?” “我真的很累!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不想再担惊受怕,更不想再一次次被你冷眼相待,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疼的!” “就当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第16章 苏文竹是真的爱不动了。 她那奋不顾身的爱,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头。 傅琛被她推的踉跄,耳边是雨声嘈杂还有她的厉声质问。 问的傅琛哑口无言。 他迄今为止仍记得结婚那天,苏文竹看他的眼睛。 灵动、清澈、紧张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欢喜,那双眼睛,在那之后的两年都只装着他一人的身影。 可现在,她说她不爱了,不要他了。 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琛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人生头一次,生出了莫大的无力感。 “七天。” 他眸光晦涩,声音也哑然的不像话。 “苏文竹,我只给你七天时间考虑,七天后,你不回来,我绑也会给你绑回傅家。” 苏文竹身子震颤一瞬,一言不发。 傅琛却一眼将她看透,一字一句的警告:“你不用想着跑,这一次你要是再敢跑,我会不惜一切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