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充分重视尊重的感觉很好,但沈栀夏仍旧有些心不在焉。 她有点想问一下关于温宁是不是真的要回来的事,但总觉得是时机不对,也会影响今晚他特意准备的情调,便一直没问出来。 只是后来,她不经意间在垃圾桶里看到一张报纸。 头条标题:温家千金今日大婚! 标题下面就是一张特别唯美的结婚照。 照片里女孩的模样很熟悉,就是那日文芮给她看过的—— 是温宁没错。 第133章 江烬寒,能不能别折磨我 沈栀夏盯着垃圾桶看了好久,神色多少有些僵硬。 她想过很多可能,想着那个叫温宁的女人高调回国,江烬寒再次离开她,去寻找心里的白月光。 也或许他没有离开,但那个女人又会像文芮一样,不对,比文芮更加放肆地入侵他们的感情。 但这些都没有。 在这个纷飞白雪的浪漫夜晚,这个男人给她准备了最正式完美的一场约会。 而他心里的白月光,却跟别的男人结婚去了。 她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那么一丝丝介意。 江律师太擅长伪装,凭着她的经验根本看不出半分异常。 她甚至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一场年少时的失败恋爱,他可能早就放下了。 这个报纸可能只是出现的巧合,毕竟他一直喜欢看报。 出神之际,她的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江烬寒的薄唇贴着她的脖颈,很温柔地问:“在看什么?” 他的目光自然落在那报纸的画面上。 江烬寒的眸子有刹那失神,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继续拥着她说着温柔情话:“今晚还满意吗?” 说着,他将她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沈栀夏略带审视地看着他。 什么也没有,依旧温柔魅力。 她的心稍微踏实一点儿。 接着,江烬寒语气挺随意地说:“你现在放心了吧,我跟那人没有什么,以后也不会有。” 被戳穿心思,沈栀夏多少有些不自在。 但江烬寒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影响兴致。 他今日似乎特别有耐心,还说要给她弹琴听。 沈栀夏很意外,她从不知道江烬寒还会弹琴。 他拉着她上了二楼,在一个一直落锁的房门前停下。 江烬寒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钥匙。 门打开,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清。 江烬寒伸手摸了一下墙面,只听啪一声响,昏黄的灯光亮起,照着房内的陈设。 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没什么家具物件,只有几个被蒙了白布的柜子,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大物件也被蒙了白布。 沈栀夏看着白色形状,猜测那应该就是一架钢琴。 果然,江烬寒朝着那个方向径直走了过去,他长长的胳膊轻轻一撩,白布像幽灵一样飘起又落下,露出它高贵典雅的身姿。 沈栀夏看呆了。 她以为只是一个普通钢琴,或许是江烬寒小时候用过的。 他们这种勋贵子弟从小学习弹钢琴是很常见的事。 但这架钢琴很特别。 不同于普通钢琴一身黑衣,它却别具一格着了一身金色,琴键则是用昂贵的水晶做成的,整体看起来像是冰雪公主一般尊贵、纯粹。 连沈栀夏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它的价值绝对非同一般。 江烬寒神色随意,他将她拉到面前,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悠扬的旋律响起,江烬寒闭上眼睛用心轻弹。 沈栀夏多少有些不安,她微微侧头小心翼翼地。 “江烬寒……” 江烬寒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 他轻扣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依旧在琴键上游走,但无论旋律还是音调都没有半分改变。 沈栀夏惊叹于他的高超琴技,但很快她便没了精力欣赏。 江烬寒一边弹着琴一边侧头与她接吻。 缠缠绵绵的,伴着悠扬琴声在房间内回荡轻喘…… 很快沈栀夏被吻得没了力气,轻靠在他的怀里。 而江烬寒,只是低笑一声,微微低头继续专注弹琴。 朦朦胧胧的琴声将气氛烘托得更加暧昧。 沈栀夏想,幸好房间里的灯不亮,否则自己此刻这般情态定会被他取笑。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曲子似乎弹完,他停下来,双手紧紧拥着她。 沈栀夏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窗外飘着细雪,房间内却暖暖的,她又在他怀里,两人交颈相依。 这样的时刻,即便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松动,更何况沈栀夏一直喜欢他。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早就软成了水。 她期待着他的进一步…… 他们都情动得厉害,但江烬寒似乎执意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夜晚。 迟迟不肯下一步动作。 沈栀夏哪有他这般自制力,干坐了一个小时,她早就溃不成军了。 “江烬寒……” 沈栀夏枕在他的肩头,破碎地叫着他的名字。 可这浑蛋家伙都那样了,还能气定神闲,甚至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很无辜地问她。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此刻沈栀夏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 但她忍耐不了,干脆直接吻住他的嘴巴。 雪,透过窗棂,飘进两人的眼里。 他们吻了许久,吻到空气都变得烫人。 江烬寒忽然起身,将她抱在钢琴上。 钢琴立马发出沉重的颤音…… 沈栀夏惊得一颤。 可江烬寒却无动于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良久,沈栀夏受不住了,扭动着身子哭着哀求,细碎的声音和琴音混为一体。 “江烬寒,你别折磨我了……” 今日的江烬寒似乎铁了心要折磨她,一直缠缠绵绵的吻却就是不动真格的。 最后,他一吻结束,贴着她的耳畔说:“别着急,夏夏,今晚我会让你舒服……” 沈栀夏望着他,满眼无助、水汽交杂。 江烬寒第一次为女人做这些,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次为自己舒服。 但他愿意做,甘之如饴,因为今天,他只想让她高兴,开心…… 让她,再次为他沦陷。 结束,她满身被汗水浸湿。 江烬寒将她抱进浴室,亲自清洗。 沈栀夏也顾不得什么害不害羞了,方才他都给她那样过,她什么狼狈模样都被他瞧见了。 再说她现在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 洗完了,江烬寒将她抱回卧室。 他一边体贴地给她擦头发,一边说:“今晚别回去了,我们什么也不做,就一起守个年岁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