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只是有些皱,却仍然完好地穿在她身上。 苏暖秋呜咽出声。 这种时候,穿了比不穿更让人羞恼。 谢宴宁甚至隔着衣服亲她。 苏暖秋轻轻捶着他,什么恶趣味。 可谢宴宁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好,我们换下。” 苏暖秋骤然从高空降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着往书桌走去。 她双手撑在书桌上。 眼前还有一些学术上的资料。 苏暖秋都要哭了,怎么这可以这样。 书房沾染了一些不太正经的气息。 谢宴宁把人翻过来,拉着人亲,“还站得住吗?” 苏暖秋靠在他怀里,不作声。 这种时候还问什么问啊。 谢宴宁也没指望得到她的回答,抱着人出去。 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喘气的,但总归是客厅,“你不是……”想在客厅吧?她也不认为只来了一次就够满足谢宴宁了。 是托着人抱的姿势,谢宴宁轻掐了一下她的臀部,“想什么呢,回房。”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电梯的镜面光可鉴人。 她人倒是挡住了谢宴宁,只有后背一大片春光外露。 苏暖秋装死埋在谢宴宁肩头上。 耳边是谢宴宁轻轻的笑声,苏暖秋愤愤在轻咬了他一下。 “怎么现在力气都变轻了?” “你受虐狂啊。” 回房不过几步之遥。 苏暖秋被谢宴宁扔在床上,随即就被人压得动弹不得。 “晚晚,刚刚只是开胃菜。”犹如恶魔低语。 开胃菜就是这样,苏暖秋不敢想正菜是怎么样的。 饿久了的男人,敢撩拨就要做好准备。 后来正菜大概就是在床上,梳妆台前,前面,后面,侧面,翻着花样来,最后则是在浴室。 她抵在浴室前的透明玻璃门前,热气蒸腾得无法呼吸。 谢宴宁放过人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 苏暖秋浑身都没力气。 身上衣服已经没了。 这个时候倒是没了! “还不困?” 事后温存,谢宴宁总是搂着他亲,知道自己劲比较大,也会给她揉腰。 大手在腰上按着,苏暖秋轻颤着哼叫出声。 “别乱叫。”谢宴宁轻拍了她的臀部。 苏暖秋眼底仍旧泛红,委屈地说道:“还不是你的原因,谁叫你力气那么大。” “还好意思说,谁招我的?” “那你可以不上当啊。” “没办法,抵抗不了一点。”谢宴宁亲了她一下说:“再说,你也不挺喜欢?”反正从苏暖秋每次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表现得还行。 苏暖秋看着他,说:“喜欢。” 这真是要了老命。 苏暖秋不正经还好,一旦认真起来,谢宴宁别说一点,是丁点都抵抗不了。 “还想再来?” “我想再来你也不行了啊。”苏暖秋说。 “嗯?”谢宴宁在她腰间捣乱:“我不行?” 苏暖秋笑着想躲开,只不过床就是方寸之地,她能逃到哪去,最后躲不开了就求饶:“不要挠了好不好,”纤细的手臂攀着他的肩头,声音细细地撒娇道:“我那里都有点疼了,下次好不好。” “真疼?我看看。” “不用,”苏暖秋拉住人,“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疼要跟我说,我给你上药。”谢宴宁认真说。 “嗯。”苏暖秋轻轻应了一声。 闹了一阵,谢宴宁也怕人休息不好,给哄着睡觉。 “你唱歌哄我。”苏暖秋说。 谢宴宁想拒绝,这大晚上唱什么歌啊,可苏暖秋这带着祈求的小眼神看过来,谢宴宁主投降了。 在脑子里想了一下,给苏暖秋唱了一首苏格兰情歌。 夜里很是安静,苏暖秋听着他唱。 可是等他唱完,人还没睡着。 “你今天精神怎么这么好?”往常不是倒头就睡的吗? “可能被你练得好吧。” “……” 练什么,怎么练,这有具体的含义。 “你以后不准再唱给别人听!”苏暖秋突然掐着他的脸。 这茬真是没完了。 “好好好,只有你一个人,只唱给你一个人,我也并没有没事爱唱歌的习惯。” “那我问你,你当时对我是不是一见钟情。” 这人是真不打算睡了是吧。 谢宴宁想了一下,“没有。” 苏暖秋捶他,“我那么好看,你当时居然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好看就有想法,那我得多禽兽?” “你还不够禽兽啊。” “那也只是对你啊。”谢宴宁笑了一下,“当时没有,后来有一次我做那种梦的时候,里面的人脸第一次有了具像化,就是你,当时我就在想,我大概完了。” “你怎么那么色啊。” “我再聪明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对喜欢的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谢宴宁倒不觉得有什么,想到后来的种种,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结果你倒好,转头给我玩消失。” 苏暖秋瑟缩了一下,抱着他撒娇,“那我那时也没自信啊,你那么好。” 谢宴宁不想跟她翻旧账。 “那以后呢?”谢宴宁说:“我不会对其他女人有想法,但我不保证会不会有其他女人有想法,哪天你又误会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我说过,你要真敢,我就剁了你。” “你最好说到做到。”谢宴宁拢好她的头发:“你敢逃,我就绑了你,让你哪都去不了。” 苏暖秋变态地觉得自己好像还挺期待。 【第175章 又没求婚,送个婚戒算什么意思?】 鉴于昨晚胡闹得有些过分,苏暖秋起得晚了一些。 敬业的谢教授已经赶回学校传道授业。 苏暖秋想爬起来时,差点腿软,果然还是太放纵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重灾区简直不忍细看,想起昨晚,不自在的抿了一下唇,同时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反正无论谁主动,结果都是他造成的,骂他准没错。 洗漱完下楼吃早餐,看了眼时间,都差不多十点多了。 她和谢宴宁约好一起去吃午饭,便没吃那么多。 吃了一点以后,背上包就去学校找谢宴宁。 谢宴宁给她办了一个算是员工家属卡之类的,进出学校不用每次都登记。 苏暖秋已经驾轻就熟。 这个时间段,学校里的人都在上课,校园里挺安静。 昨晚下了雪,路过的花丛里堆了不少雪,天依旧阴,刮着寒风。 苏暖秋没有戴口罩,风打在脸上,有种被冻僵的感觉,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的天气不太适合她这种人在外面,早知道在家里等谢宴宁就得了。 她赶紧跑去谢宴宁办公室。 那里有暖气。 办公室里自然是没人的。 还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快到下课时间。 苏暖秋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不多时谢宴宁就回来了。 “等了很久?”谢宴宁抱着她亲了一下。 “半小时吧。”苏暖秋说。 谢宴宁大概都能猜到苏暖秋的行动轨迹,不由笑了一下,“收拾一下,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吃完饭,苏暖秋就拉着人直奔一楼专柜。 作为多年的好友,苏暖秋深知戚筠的审美,给她挑了一条最新款的钻石项链。 挑完后,谢宴宁说:“我们去个地方。” “去哪?” 谢宴宁没说,开着车带人过去。 苏暖秋站在门楼外,缓缓地眨了眨,这是家百年传承的珠宝世家,每一款据说都是由顶级名师设计的。 说那么多,就是想说明这是家专给有钱人服务的。 专坑,啊不,专爱有钱人。 谢宴宁拉着人进去。 里面人的看到谢宴宁,笑得很礼貌:“谢先生,谢太太,你们来了。” “已经做好了,请随我来。” 苏暖秋心底已经有了想法。 拿出来的是一对男女对戒。 男款相对简单,上面刻着线条简单的莲花纹,而女款则是盛开的莲花造型,中间是一颗粉钻,看着有她指甲盖那么大了。 造型奢华,一看就能虏获人的心神。 这么大一颗粉钻,更别说由名师设计,除了贵,没有其他形容词。 “晚晚,拿手过来。”谢宴宁说。 苏暖秋伸出手,谢宴宁将戒指戴在了苏暖秋左手的无名指上。 套进去那一刻,苏暖秋忽然觉得心动了一下。 好像真是被套住一样。 “合适吗?” 苏暖秋回过神,她估计着谢宴宁也不知哪时已经量过她的指围了,戴着刚刚好。 “合适的。” 谢宴宁刚想合上,苏暖秋说:“你不试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