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礼陆知苧小说最新试读_(裴玄礼陆知苧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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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就已经听人说,是裴玄礼替江心月挡了一箭。

  “心月,他……还好吗?”

  江心月沉重地摇了摇头,眼睫轻垂:“医师说最好的情况可能也不过数载了。”

  看着江心月的神色,楚淮之眼底闪过一丝痛心。

  “事已至此,你也千万不要太过自责了。”

  江心月低垂着脑袋,幅度轻微地点了下头。

  “淮之,他是为救我才伤至如此的,我得留下来,看着他醒过来。”

  半晌,头顶才传来楚淮之轻微的叹息:“好。”

  霞雪漂泊,昏黄的灯烛摇曳,映照人影。

  江心月守在塌边昼夜不歇的照顾了三日,最终抵不过疲倦趴在床沿睡了过去。

  朦胧间江心月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她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熟悉的裴府。

  她翻身下榻却发现四顾无人,江心月囫囵披上外衣走出屋外。

  院落中依稀传来孩童笑闹声,她心中一紧,不禁加快了脚步。

  只见槐花树下,裴玄礼白衣玉冠无奈地看向树下高高荡起秋千的稚子,眉目间尽透着温柔慈爱。

  “娘亲,抱!”

  稚子跑下秋千脚步跌撞着抱住江心月的小腿,奶声叫道。

  春风轻拂,裴玄礼眸光缱绻地望来,仿若思念相隔万年。

  “知苧,睡醒了?”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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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声音一出,江心月就骤然破了心防,眼中闪起泪光。

  “这不是梦……对不对?”

  她垂眸看着幼子稚嫩的脸颊,声音颤抖哽咽,两眼尽是血色。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切,她的孩子没有死,裴玄礼也依旧待她如故。

  她多希望从前发生的那些都只是一场噩梦,醒来看到的这些才是真实。

  然而裴玄礼只是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对不起,知苧……”

  江心月心里一沉,伸出手却抱了个空。

  槐花簌簌随风摇曳,眼前的身影皆在眨眼间消散。

  江心月眼睫湿润地睁开双眼,正看到裴玄礼来不及收回的为她拭泪的手。

  两人视线骤然相对,俱是一怔。

  “梦到什么了?”

  裴玄礼故作平静地收回手,声音沙哑缱绻,几乎快要让她错觉犹在梦中。

  江心月抬手潦草擦去脸上泪痕,不动声色地避开裴玄礼的目光。

  “没什么,你既醒了,我去给你煎药。”

  她转身欲走,却被裴玄礼伸手拽住了衣袖。

  “能不能就坐在这,哪也不要去,再陪我一会儿?”

  江心月的手紧了又紧,眼底酝着氤氲的水雾,一点点抽出了衣袖。

  “你的伤很重,不能耽误。”

  裴玄礼眸中的光一点点淡下去,苍白的脸上泛着无法掩饰的落寞,看着江心月的背影一点点远去。

  江心月煎好药端进来的时候,裴玄礼已经精神不济睡了过去,一张脸苍白到病态。

  她放下碗坐在塌边,就着昏黄的烛火,看着裴玄礼微蹙的眉眼出神了很久。

  “若是梦中的一切才是真实,那该有多好……”

  裴玄礼病中的精神不好,一日里昏睡的时间居多,只是每每醒来都在找江心月的身影。

  如此修养了半个月,福宁县难捱的冬日也即将度过,江心月最后一次为他煎了一碗药。

  “你的箭伤已几无大碍,只是仍需要注意,明日我就不会再来了。”

  裴玄礼双唇微张,只觉心里倏地一空,却说不出一句挽留。

  江心月已经不会为他驻足停留了。

  “我们,真的不能再回到从前那样了吗?”

  话一出口,裴玄礼就后悔了,眼底充斥着无尽的愧色。

  “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不是吗?”

  江心月嗤笑一声,瞬时红了眼眶。

  “我每每看到你,一闭眼想到的都是我那未及出世就夭亡的孩子,这都是拜谁所赐?”

  江心月每说一字,裴玄礼的脸色就更白一分,亦是双目泛红。

  “裴玄礼,有太多事情是无论怎样弥补都无法挽回的了。”

  “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夜幕深沉,萧丛提着食盒进来,裴玄礼仍望着窗外的飘雪出神。

  “大人,这是江姑娘亲手为您做的,多少吃一些吧。”

  裴玄礼终于将视线收回,有些不可置信。

  他记得陆知苧明明不善厨艺。

  萧丛将食盒里的吃食摆出来,裴玄礼的目光紧紧落在那一碗冒着腾腾热意的米粥上。

  “这是……她做的?”

  萧丛不明就里道:“是啊,江姑娘忙活了一下午,才让我送过来的。”

  当年初见救下陆知苧时,他就在路边临时买过一碗粥留给了陆知苧。

  而今连这一碗米粥,江心月都还给了他。

  直到屋内的烛火燃尽,裴玄礼坐在榻上,面色比月色更加苍凉。

  但他只是静静望着那一碗已经凉透凝固的米粥,枯坐一夜。

第42章

  雪霁初晴,福宁县终日的笼罩的阴霾终于弥散。

  灾情已过,匪患也已经尽数剿灭,裴玄礼今日就要回汴京了。

  暖日当暄,江心月难得摆出了画架,远处风景正好,江心月却停笔良久。

  江心月错愕回神,却见裴玄礼回京的车马正停在门前。

  他一袭白衣束冠下了马车静静驻足在门前,脸上仍带着未愈的病色。

  裴玄礼喉间微动,敛下寂沉落寞的眼眸,声音低哑。

  “我今日便要动身回汴京了,我很想你,最后想来看看你。”

  “既要离开,又何必多此一举,徒增伤悲呢?”

  江心月眸光微动,捏紧了手中的羊毫笔,声音淡淡。

  裴玄礼的目光一痛,落在了江心月的画架上。

  曾几何时,江心月的笔下只有他一个人,而今无论是她的笔下还是眼里心里,甚至未来,都不再有他。

  回京之后,他又要独自一人在裴府苦苦煎熬着每一日。

  身边再没有生动地笑颜再唤他一句“裴郎”,也没有人会在他深夜案牍劳形时为他掌灯温茶。

  还不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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