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礼,“......”
他这万年光棍的老板回国的第三天,就有老婆了?结婚领证可以坐飞机,但是坐火箭就有点不太合适了吧? 不会是别家派来的奸细吧?专门冲着傅总来的? 陈一礼面不改色,内心盘算,“是,我这就去办。” “还有,帮我查一家人,赵岁岁舅舅那一家。” 陈一礼本来还是猜测,现在就是笃定了,果然是奸细,不清白! 陈一礼是傅枕从牛津高薪聘请的特助,顶着特助的名头,有副总的实权。 把照顾赵岁岁这个小迷糊的事情交给他,傅枕很放心。 然而,人工作强度大了,“揣摩圣意”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 赵岁岁好不容易等到公交车子,挤上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只能抓着杆子站着。 现在是周一,她打算先回去学校上课,上课之后再去宿舍拿几套日常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是很漂亮,但是对于她来说,是奢望。 无巧不成书,她在公交车门碰上了舅舅家的表姐。 她站的位置,还刚好就在李子宜旁边。 李子宜看了她一眼,平日里穷酸气质满分的人,忽然穿上了质量上乘的衣服,背了昂贵的包包。 刚开始还不敢认,认真瞧了才肯定她是赵岁岁。 那个9年前就到她家,吸附在她家的赵岁岁! “难怪昨天晚上打款这么迅速,原来是傍上大款了。” 身边都是人,旁边的人戴了耳机,赵岁岁不打算和她掰扯。 她就当鸵鸟,不理会表姐就可以了。 到站下车,她没有想到的是,李子宜也跟着下来了。 两个人都是云大会计系毕业的,赵岁岁只以为她是来找教授叙旧,不做理会,自顾自往教室走。 “赵岁岁。” 李子宜喊她,她不得不停下来,应她一句,“表姐。” “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姐啊?刚才我在车上和你说话,你怎么不回我啊?” 赵岁岁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表姐,你那些话,还是不要再说了。” 那些奚落别人的话,也可以当做正常交流的话吗? 且不论她身上的衣服和包包,昨天晚上打的生活费,是她努力兼职赚来的! 自己的血汗钱,到哪里去说都是干干净净,经得起推敲的。 哪怕她身上的衣服和包包是别人的施舍,她也没有去偷、去抢,她再怎么样也没有触及为人的底线。 “为什么不能说,你都这样自轻自贱了,还不让别人说?你这样子,倒是学了你妈妈十成十。” 李子宜从来不怕赵岁岁,从小到大,她都必须要压赵岁岁一头,这次,也不会有例外。 赵岁岁双手紧握成拳,“你怎么说我,都没有关系,但是你不可以说我的妈妈。不可以!” “你妈妈做的出,怎么还害怕别人说啊?一个破鞋,还害的赵家家破人亡,还好人现在不在了,否则她不知道还怎么祸害我们家呢。” 赵岁岁听着李子宜这些话,又来了,又来了。 这些漏洞百出的指责,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明明大家都是称之为人的动物,为什么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可以这么恶毒! 她厉声道,“够了。” 李子宜被她吓一跳,一秒钟又回过神,就这种依靠别人施舍过日子的人,有什么底气趾高气扬? 她走过去,戴了穿戴甲的手掐起赵岁岁下巴,“你还着急了?你个傍大款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喊大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