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怡几乎没有踌躇,跟着傅安去了咖啡厅。
陆温言公司临时有事,没跟她们一起。 李素怡和傅安坐下,服务员来点单。 两人同时开口:“一杯无糖无奶的冰美式,谢谢。” “一杯冰美式,不加糖不加奶。” 她们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这是许润勋的习惯。 许润勋作为导演,经常拍夜戏,有事甚至为了赶进度,经常连轴转,他就爱喝冰美式提神。 李素怡上高中时就暗恋许润勋,对他的一些小习惯了如指掌。 傅安是和许润勋在在一起是,为了迎合他的爱好。 “傅小姐有话不妨直说。”李素怡不想和她有任何工作以外的接触。 傅安不以为然,看李素怡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怜悯:“不知道李小姐信不信前世今生。” 李素怡莫名其妙,冷睥傅安一眼:“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是吗?最近做了个梦,梦见李小姐和润勋有了孩子,孩子叫做慕乐……” 傅安丝毫不在乎李素怡的态度,上辈子,她的一生都被许润勋毁了。 有错的又不是她一个人,许润勋凭什么嫩拥有幸福,她自顾自的往下说:“后来因为你们离婚的事情,孩子没了。” 李素怡闻言,心脏骤然一痛,一些离奇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 可还没等她细想,那些场景又快速消失不见。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翻滚起来,搅动了她五脏六腑都在痛。 李素怡捂住胸口,表情悲戚,泪水从眼角划过。 傅安见状,眼里划过一丝嘲讽,她装模作样的上前关心:“李小姐,你没事吧。” 李素怡觉得头都要炸了,傅安的脸在眼前乱晃,晃的她心里恶心。 她推开傅安,摇晃着走出咖啡厅。 片刻后,李素怡才放下强撑着的精神,靠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 这时,一辆卡宴稳稳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是下班路过这儿的陆温言。 “李学妹,你怎么了?” 陆温言人如其名,整个人温而尔雅,如果非要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公子如玉。 李素怡的戒备心悄悄放下了些,她微微摇头:“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陆温言听后,立即将车倒入停车位,而后熄火下车:“你的脸色好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只是有点头疼,就点小事就不劳烦学长了。”李素怡淡淡拒绝。 陆温言丝毫没把李素怡的疏离放在心上,转身就去最近的餐厅要了杯热水,又去最近的药店买了些治头疼的药。 回到长椅时,李素怡都震惊了:“陆学长……你家里是有人生病了吗,买这么多药?” 陆温言尴尬的将热水递给李素怡:“喝口热水吧,我看这些都是治头疼的,就都买了一点。” 李素怡一下字没忍住笑出声来:“学长,以前没发现你还挺搞笑的。” 气氛顿时缓和,李素怡的难受也舒缓了不少。 两人又聊了一些工作,她的情绪彻底放松7V下来。 陆温言提出送她回家,李素怡刚想拒绝:“不……” “你看你这个状态,要是受伤了,肯定要算工伤。” 陆温言此言一出,李素怡也无法再拒绝。 黑色的卡宴行驶到别墅前停下。 李素怡下车,微笑和陆温言道别。 可她还没来的急转身,腰上就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低哑的身音从身后传来:“老婆,他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