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温柔的捧着她的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从来没有! “虽然你人在这里,但有的事情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你不成?” “想做什么?”温斐然靠近她,手指落在她的唇上,“霜霜,是想要我吗?” “是想要我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可以给你,我也可以给你,都是你的,但是……霜霜以什么身份要的?”温斐然想要一个名分。 想要白与霜主动提出复合。 “我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跟了你吧,难道霜霜准备当个渣女,不对我负责吗?” “我都还没碰你……”白与霜松开他的腰,“就想让我负责!” 温斐然拉着她的手,又重新放在他的腰间,“碰了我的腰。” “温斐然,碰一下腰也要负责啊,除了我,没有别的女孩子碰你的腰吗?” “没有,只有你碰过。”温斐然竟然还多了几分委屈,“霜霜,在国外我也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和其他女孩子接触。” 让白与霜主动提复合有点难啊! 为了自己的幸福,他提! 男人嘛,在女人面前低头没什么。 只要以后能幸福。 “还挺洁身自好的……” “守身如玉。”温斐然贴着她的额头,“如果我脏了,霜霜就不要我了……” 俩人贴的极近,呼吸交织,白与霜甚至能听见他咚咚咚的心跳声。 那么快,那么激动。 “霜霜,复合吗?” “只要你答应复合,我都是你的……” “霜霜~” 温斐然的声音听起来快碎掉了。 “你……不恨我吗?” “恨啊!恨你那么决绝,恨你把我推开,恨你替我做决定,恨你把我拉黑删除,三年都不和我联系。”温斐然指腹摸着她的脸,“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你教我会怎么爱你的,你又把我推开,对我太残忍了……” 他只会爱白与霜,不会爱其他女人。 近在咫尺的唇娇艳饱满,他曾经亲吻过无数次,在大学校园的很多角落里,甚至在她的家中。 谈恋爱的时候有多美好,分手的时候就有多痛。 他恨的,可是一见到她,就想和她复合。 如果一直恨她,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变得更少。 他们已经分开了三年多! 温斐然眼里湿润,声音哽咽,“霜霜,要我吗?” “要……啊!” 白与霜主动亲了他一口,“我的生日礼物,现在可以拆了吗?” “怎么拆?” 白与霜摸着他腰间的皮带,“从这里开始拆?” 温斐然眼眶湿润,摁住她的手,“复合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 “不复合不让拆?” “嗯。” 温斐然说完就后悔了。 如果白与霜不愿意复合,他也是愿意给她当生日礼物的。 “好,复合……”白与霜笑吟吟的勾着他的脖颈,“温斐然,我喜欢你,一直喜欢的都是你,只有你……” 她也不后悔分手了三年多。 如果不分手,温斐然为了她留在陵市工作,不会长成现在这样,她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什么恨啊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爱意。 温斐然激动抱着她亲吻,比之前在研究所更加激烈热情。 从客厅亲吻到卧室,温斐然激动的喘息着,拉着她的手摁在皮带扣上,“霜霜,可以拆礼物了……” “你不会真的只给我送一束花,把自己当礼物吧?” 温斐然埋在她肩上喘息,“还有别的,在裤兜里,你自己拿出来好不好?” 白与霜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盒子,从盒子的大小来看,像极了戒指盒。 第122章 温斐然茶里茶气 “本来准备毕业就向你求婚的,结果你把我甩了……”温斐然薄唇贴着她的香肩轻蹭,“霜霜,以后不会让你甩掉我的。” 白与霜摸着他的发,“那你在京城,我在陵市,距离挺远的,异地恋,你受得了吗?” “难道你是因为受不了异地才和我分手吗?”温斐然知道她当初为什么分手。 绝不是因为异地。 但也侧面说明一点,他要来陵市研究所工作。 不然老婆会没的。 “异国比异地难多了,在那边学业为重,你好厉害,那么难毕业的地方,你三年就毕业了……”白与霜温柔的夸他。 “霜霜,你让我杀妻证道,现在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温斐然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肩,“可以吗?” “可以呀~” 他是她的生日礼物呀!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都年轻,体力好,每次在一起就干柴烈火,欲罢不能。 没想到过了三年多,某人的精力还是那么好!!! 几个小时后,白与霜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吃饱喝足的温斐然抱着她洗澡,趁机又亲又摸。 “你睡会儿,我去买菜。”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白与霜懒洋洋的问。 “国外。” “当留子真不容易……”白与霜手指从他的手腕骨滑到他的手臂上,捏了捏他鼓囊囊的肌肉,“你真的不恨我了吗?” 比起恨你,我更想爱你。”温斐然,任由她捏,“我明天还要回京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不……” “为什么?” “温斐然,你扪心自问,如果我在研究所,你还能专心做实验,算数据吗?”白与霜手指游离到他的胸口。 平展的胸肌上暧昧的痕迹惹人眼。 “你在等我,我会更专注的。” “骗人!” 他以前就那样。 “霜霜,我比以前克制力更强了,禁欲了三年多,不是白禁欲的。”温斐然右手隔着被子落在她的腰间,“如果你有事做,我就不要求你跟我走,你现在没事做,不如我们培养培养感情。” “我考虑考虑吧~” 白与霜闭上眼睛,“你去忙吧~” 还没尝过温斐然的厨艺呢! 不知道他做的菜好不好吃? 白与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她看见了三年前的温斐然。 陵市的机场,阳光帅气的少年地下高傲的头颅,清越的嗓音带着哭腔问她,“可以不分手吗?我听你的,我去留学,你等我好不好?” “不行!” 她听见自己果断的拒绝了温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