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日在国公府,若是在别的地方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只要一想到原剧情中谢绾柔郁郁寡欢而死的结局,谢熠心里都十分不好受。 反正他如今都改变了谢绾柔80%的人生轨迹了,就不差接着再帮她一把。 幸好谢绾柔是个性格坚毅的小姑娘,稍稍引导一下便能跟原剧情那个多愁善感的谢绾柔区分开,想问题看问题都没了那么偏激,那一切便好办了。 既然出门会遇到小霸王和秦骁云,不让谢绾柔出门就是了。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过? 只是,若是避开的话就得好好思考一下用什么借口了。 谢家世代都很是信奉佛教,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全家一同去礼佛,即便是朝中大臣的谢国公也会抽时间出来。 谢熠虽然不在宫外,但每年这日子还是会在宫中礼佛的。 这个问题十分的烧脑。 谢熠这一思考,便茶饭不思到了晚上。 砚墨都让人给谢熠端来好几次饭菜了,愣是冷掉了也没心思吃,只想着给谢绾柔想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 深秋的夜晚,微风徐徐吹过,屋内熊熊焰火燃烧着几根蜡烛,谢熠身穿单薄的寝衣坐在窗边,手中拿着的古籍却愣是一页都没翻过去。 显然,他现在是在思考着什么。 “熠儿,你也在思念孤么?” 忽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冷冽清香,谢熠愣了一下,回头傻傻地看着青年,眼中皆是迷茫和不可思议,这却陡然把傅听澜给逗笑了。 “孤瞧你另一边的窗没关严实便闯进来了,没吓到吧?” “……太子哥哥,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成了那采花大盗了?” “熠儿,你愿意被我采吗?” 听到这话,傅听澜也没有生气,喉结滚了几滚,撩人的笑声从喉咙溢出,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染上了明显的笑意,俯身勾起昳丽青年的下巴,眸色幽暗,“孤力道会尽量放轻的。” 谢熠:啊啊啊啊啊!小系统,你看他!你看他!! 系统被谢熠突如其来的土拨鼠尖叫吓得一激灵,嗑瓜子都差点咬到舌头了。 “太子哥哥别开玩笑。” 谢熠清了清嗓子,红着脸决定主动转移话题,“您怎么突然来金晞这儿了?宫中——” “放心,如今宫中根本没人能打探到孤的行踪。” 自然了,宠爱他的父皇隆佑帝亦是如此。 听到对方如此笃定的话,谢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被人搂着腰便顺势坐到了男人的怀中,一动身体都不免僵硬了起来。 这个位面的他因为太子殿下时不时就调戏他的缘故,根本不敢跟人开黄腔。 更别说是主动了。 此时,坐在稍微僵硬的地方,谢熠都没敢乱动。 只是尴尬地别开视线,尬笑了几声。 然而,他这一笑,却让傅听澜直接误会了。 “熠儿,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你我已经隔了三秋,孤很想你,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想不想孤。” 傅听澜见怀中人红着脸移开视线,不免霸道地搂紧对方的细腰,将人牢牢嵌在怀中,并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声音虽是可怜兮兮的撒娇味道,但话里内容却十分霸道,“孤思念你思念得紧,熠儿不该补偿孤一番么?” 被小太子调戏,饶是谢熠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然而,太子殿下的攻势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话罢了。 见谢熠一直不吭声,又红着脸,傅听澜不怀好意地捏了几把他屁股肉。 “熠儿,为何不说话?” “太子哥哥。” 这下,谢熠也被勾引住了,单手挂在小太子宽厚的肩膀上,另一手则用食指轻轻拂过他的脖颈。 指尖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那酥麻的感觉,让他浑身好像被大火烧撩过一般,身体瞬时便滚烫了起来。 奈何,他目前暂时没有想主动的意思。 傅听澜突然很想看看,他如若不主动的话,金晞到底会如何,又会做出怎样吸引人的动作。 “太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谢熠逐渐掌握主导权后,轻车熟路地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到处点火,面上却染上几分坏笑,“嗯?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熠儿。” 傅听澜单手搂住青年的腰,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眼神中却皆是说不出的感觉,声音也因此变得低哑,“你想孤说什么?” “当然是——” 谢熠言罢,忽地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唇瓣贴近,亲在了他的唇瓣上。 正准备蜻蜓点水一下便松开时却被青年加深了这个吻。 小太子的吻很炙热,如同狂风暴雨般令人措手不及,谢熠被亲得脑中一片空白,逐渐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已经忘了思考。 傅听澜用力抱着他,每一个力道都像他说的那般,轻了,但也重了。 最终,傅听澜还是好心地放过了他。 “熠儿,往后莫要再说这些话了。” 傅听澜单手搂着人,眸色是隐忍的幽暗,但却因为心中的某些执念和克制,愣是没有做什么,只是抱人的力道愈发加重,清冷的声线夹带着明显的低哑,“孤……真的会忍不住的。” 彼时,谢熠被亲得脑袋发懵,全身发软似的靠在男人的怀中,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时,声音却不自觉地娇了些。 “金晞不知太子哥哥在说什么。” 谢熠靠在人身上,仗着太子殿下宠爱他,那叫一个肆无忌惮,撩人撩到了点子上,偏偏又在该逃的地方不逃,不该动的地方乱动。 这一夜,傅听澜被谢熠闹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谢熠,这是你自找的!” 片刻间,他们的呼吸互相交织在一起。 温暖而湿润,宛若清晨浓浓的雾气,暧昧却夹带着几分炙热的气息。 …… 翌日,谢熠手脚酸软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就连小太子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面上的忧愁倒是少了几分。 “砚墨。” 谢熠一开口,顿时被惊住了,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如此沙哑难听,脑中更是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每一幕、没一帧,都让他红了脸,抬不起头来。 “世子,太子殿下今早赏赐了好些华贵之物下来。” 砚墨早已得到赵有德的提点,此时并未着急着进去,而是红着脸将太子殿下赐下的礼物放到了正厅中,隔着门帘给床上的 谢熠汇报情况,“还有好些药粉,需要奴才进来帮您吗?” “不、用!” 听到药粉二字,谢熠没由来的俊脸一红。 恼羞成怒得甚至都咬牙切齿了起来。 砚墨虽然是他的书童,但因着自小一块长大的缘故,比好些贴身的嬷嬷还要更受谢熠重视。 此时听到自家世子如此说,也并未反驳。 只是恪尽职守地将药粉恭敬地拿进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