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心直口快,“两人还挺般配。” 俊男靓女。 不论是从气质还是气场,两个人都十分登对。 两个字:精致。 邱正话音落,谢晟译系完安全带,一记冷眼朝他扫了过来。 寒意袭来,邱正一个机灵,忙转移话题说,“他,他那个车不错,欧陆,最便宜的也要三百万左右。” 谢晟译对这些身外物没什么研究,闻言蹙眉,“很好?” 邱林轻咳两声,“嗯,一般女孩子都喜欢。” 谢晟译眉峰蹙得更加厉害。 陆苒那边,在谢晟译走后,她先是走到沙发前坐了会儿,随后用手指拨弄了下发丝,起身回了卧室睡觉。 谁知,刚一躺下,下面忽然传来一股子密密麻麻的痛意。 不是那种难受的痛。 就是那种跟针扎似的,若有似无,但又不容忽视。 几分钟后,陆苒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她脸都白了。 纵欲过度,轻微撕裂。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次日。 陆苒还在睡着,就被阮卉的一通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中按下接听,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倦意,“说。” 阮卉,“蒋商出了车祸。” 陆苒,“……” 阮卉,“他昨晚又去看你了?” 陆苒这会儿睡意还在,纯属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强制开机,语气不急不缓,但听得出有些烦躁,“嗯。” 阮卉唏嘘,“你们俩真是,哎……” 陆苒,“‘哎’什么?” 阮卉简言洁语总结,“痴男怨女。” 陆苒,“停。” 陆苒对于这种分手后忘不了彼此黏黏糊糊的戏码不感兴趣,跟阮卉喊了停,拿着手机起床去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陆苒提唇,“他来找我,是为了给我送请柬。” 阮卉错愕,“什么?” 陆苒似笑非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以为他是来跪在地上求我回头?” 阮卉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阮卉确实想过这个可能。 如果把陆苒换成别的女人,阮卉万万不会有这种想法。 蒋商是谁? 那是在蓉城天之骄子的存在。 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失态落魄。 可女主角是陆苒,阮卉又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说别的,单单陆苒那张脸,就足够让男人神魂颠倒。说死而后已夸张了,但绝对称得上前仆后继。 再加上两人又有那么多年的感情,这几年来蒋商是如何捧着宠着陆苒,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在眼里,蒋商低声下气求陆苒,听起来很离谱,但在发生在他们俩之间,倒也合情合理。 陆苒说完,唇角提提,刚想再说点什么,一股淅淅沥沥的痛意袭来。 她早忘了这茬,毫无准备,‘嘶’了一声,紧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阮卉,“怎么了?” 陆苒撒谎,“崴了脚。” 阮卉,“你注意着点,在家都能崴脚。” 陆苒,“嗯。” 阮卉又说,“蒋商这次的事闹得挺大,听说他那位未婚妻把婚礼都推迟了。” 陆苒语气轻飘飘,“是吗?” 听出陆苒声音里的不甚在意,阮卉话锋一转问,“对了,你跟那个‘野男人’怎么样了?昨晚他不是在你那儿吗?蒋商去找你,两人是不是碰面了?” 提到这个事,陆苒不想回答。 打小韩金梅就教过她一个道理,自己的私事,跟任何人都少提,如果提了,就别怕人尽皆知。 她不想人尽皆知,所以直接选择不提。 陆苒从洗手间回卧室,找了个理由搪塞阮卉挂了电话,随即坐在床上找到谢晟译的微信发信息:给我买药。 谢晟译:? 陆苒:撕裂。 第32章 药 撕裂? 哪儿撕裂? 陆苒说得直白,可正因为太直白,才更让人发懵。 毕竟一般姑娘谁能说出这种面红耳赤的话。 谢晟译收到信息时,正在厨房给秦绿做早餐,先是微愣,反应过来什么,用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 他把人……弄伤了。 谢晟译咬着烟从厨房往外走,把早餐随手放餐桌上,喊秦绿吃饭的同时给陆苒回信息:疼得厉害? 陆苒回复:嗯哼。 谢晟译:在家? 陆苒:嗯。 谢晟译:我现在过去。 信息发完,谢晟译回卧室换了身衣服,走到玄关处换鞋。 见他要出门,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秦绿嚼着一口煎鸡蛋瞪大眼好奇问,“哥,你大清早要去哪儿?” 纹身店可没这么早开张的。 偶尔有几个老顾客做预约,一般也都会选择在九点以后。 谢晟译神情淡淡,“出去走走。” 秦绿眼珠子提溜转,猜到些什么,“去哪儿走走?” 谢晟译,“你别管我,管好你自己,好好吃饭。” 对上谢晟译冷漠的眼,秦绿丝毫不怯懦,脸上堆笑,眼睛亮晶晶地继续追问,“是不是去找那个美女老板娘?” 谢晟译,“吃你的饭。” 谢晟译到底也没给秦绿一个答案,从小区出来,开车前往陆苒住的地方。 在路上,他随便找了个药店买药,在说出‘病症’后,店员目光打量他,表情古怪。 过了一会儿,店员递给他一管红霉素软膏,挺有素养的保护客户隐私低声说,“伤口长度不超过十毫米,深度不超过两毫米,用这个,五天到七天痊愈,如果超过这个范围,需要去医院接受缝合。” 谢晟译,“嗯。” 谢晟译付钱走人,店员一直目送他出门都没收回目光。 直到另一个店员过来推了她一把打趣,“干嘛?你也想用红霉素软膏?” 店员,“去你的,我认识那人。” 另一个店员,“那人是谁?” 店员,“我朋友喜欢的男人。” 另一个店员惊愕,“你朋友这是被睡了?还是被绿了?” 店员,“不知道。” 谢晟译从药店出来后,把红霉素软膏揣兜,阔步往车前走,掏出车钥匙正准备开门,脑子里忽然想到昨晚邱正说的那几句话。 “他那个车不错,欧陆,最便宜的也要三百万左右。” “一般女孩子都喜欢。” 想到这些,谢晟译捏了捏车钥匙,眉峰轻蹙。 过了几分钟,他俯身上车,打转方向盘的同时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接通,谢晟译漠然开口,“给我弄辆车。” 对方嬉皮笑脸,“琛哥想要什么车?” 谢晟译,“你看着搞,要三五百万的。” 对方,“没问题,琛哥,你什么时候要?” 谢晟译沉声说,“一周吧。” 对方,“OK,保证一周时间送到。” 挂断电话,谢晟译冷眉冷眼。 他向来过得糙,对于这些物质追求从来都是可有可无。 如今…… 谢晟译开车抵达陆苒小区的时候,顺手在门口的早餐店买了两份早餐。 他上楼敲门,陆苒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裙湿漉漉地开门。 这个湿漉漉,不是沐浴后的美化词,是真的湿漉漉。 从头发丝到身上的睡裙,全都在滴水。 谢晟译瞧她一眼,目光从她头顶往里瞧,“怎么了?” 陆苒撇嘴,双手环胸,人明明狼狈到不行,偏偏气势却很足,轻抬着下颌说,“厨房水管坏了。” 谁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坏了。 她只是想去洗点草莓,结果她拧水龙头的时候直接上演了一场“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画面。 她真的是一刹那就气笑了。 水龙头掉落在她手里,水压高,直接把她浇成了落汤鸡。 听到她的话,谢晟译迈步往里走,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双手扯住身上半袖下摆脱下,露出肌肉感结实的后背,人提步进了厨房。 陆苒站在厨房外看他,见他三下五除二用毛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