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看着这份城防图,脸上脸上啧啧称奇。
“将军,这就是边塞城境的城防图?看起来好复杂啊?” 林冬月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喜怒。 侍女不知其中玄机,还想继续看看。 只是林冬月默不作声的收了起来:“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侍女心中一紧,她明白,这是将军不悦前的表现,但是她却没收住嘴。 “将军,我们陛下不是守城吗?城防图对他应该没用吧?” 良久,轿子里并未就传来林冬月的声音,她心里忽然漫上一层不安。 “这城防图对他来说确实没用……” 林冬月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伸手拔下头上一根簪子捏在手上细细把玩。 如果说,侍女刚刚只是不安的话,那她现在看着林冬月手里那只泛着银芒的簪子,心中只剩下了恐惧。 侍女跪了下来:“将军恕罪,恕奴婢多嘴!” 说着就要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可是她的手却被林冬月牢牢摁住,丝毫不能动弹。 林冬月的笑容此时此刻异常诡异:“可谁说,这份城防图是要给他的了?” “噗呲——” 下一秒,那只簪子在侍女的脖颈出划出一条血线。 侍女的脸上还留着惊恐,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脖颈动脉处的血正源源不断的朝外涌出。 林冬月的脸上也不可避免的溅到了一点血渍,衬的她宛若人间修罗。 在眼睛合上之前,她听见了林冬月说了最后一句话。 “那些外邦人,对萧宸泽来说也许是敌寇,可对我来说,那可是我的盟友。” 侍女眼睛蓦然睁大,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林冬月,最后不甘的合上了眼,彻底没了动静。 林冬月一脸嫌恶的看着她:“真是的,马车都脏了。” 她慢条斯理的取出帕子,将自己脸上的血一点一点的擦干净,随即开口。 “停车,把她丢出去。” 过了一会,一具卷着人的草席被马夫抗出,随手丢在了途径的乱葬岗里。 没过一会,车夫回到了马车上,将马车逐渐驶远。 马车驶远后不久,萧宸泽的人姗姗来迟。 “这是……” 他们盯着那具被草席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躯体,目光中带上了惊讶和犹疑。 一个胆子大的把草席打开,露出侍女那张苍白的脸。 “这不是林将军身边的侍女吗?” 二人皆是惊呼一声,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侍女貌似还有着最后一口气,她颤颤巍巍的指着马车驶远的方向。 “将军……勾结……敌……” “寇”字还没有说完,她沉沉的闭上了眼,再也没有醒来。 尽管侍女她声音很小,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足够让在场的两人脸色凝重。 他们都知道,勾结两个字,对梁国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 如果不是陛下有疑,恐怕今日还抓不到她这背后的把柄。 年纪稍长一点的侍卫表情严肃:“一击必杀,活口是留不了,回去报信吧。” “是。” 梁国二十八年,林冬月将军勾结敌寇,意图谋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