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椿姑娘怎么不说话?你快起来啊。”姜南月一脸惊讶的捂着嘴。 “你!姜南月!是不是你搞的鬼!”小椿气得连大小姐都不喊了。 外面已有许多下人围着看了,隐隐约约还有说话的声音。 姜南月瞬间泪光点点:“我只想想给你送点吃食而已。” 她擦着完全不存在的泪:“我不过一个病秧子,在府内也没什么说得上话的,我能做些什么呢?” 有下人同情姜南月小声道:“明明是嫡出大小姐,这也过得太惨了一些。” 她旁边的人也小声附和:“是啊,这小椿也是,一身装扮看着比我们大小姐还金贵呢。” “她不就是这样,天天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里的主子。” “她刚刚还直呼大小姐名字,大小姐也没有生气……” 姜南月又挤了几滴猫尿出来,一副被小椿伤透心失魂落魄的样子走了。 回到院子里,姜南月看着雪茶:“雪茶,你嘴严吗?” “雪茶对小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那咱们出去吃。” 姜南月拉着雪茶,几个飞身就无声无息的出了姜府。 姜南月直接拉着雪茶去了最大的酒楼,要了个包厢。 雪茶看着一大桌菜泪眼汪汪:“小姐,你对奴婢真好。” “那当然,放心吧雪茶,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一个碗洗!” “小姐!那好像是傅世子。”雪茶看着窗下。 正在吃饭的姜南月也从窗子里抬眼看下去,果真看见楼下街道上傅简一身藏蓝衣袍,身旁是个姿容出众的女子,背后跟了几个抱东西的小斯。 隔壁厢房,与姜南月一墙之隔的裴景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这好像是姜瑶瑶啊!好你个傅简,姐去见你你没时间,姐走了你就来逛街?姐把你揣兜里,你把姐踹沟里?】 “傅简是谁?”正在听属下汇报的裴景策突然出声。 “回陛下,是傅王爷家的世子。”暗三马上反应过来。 “年岁几何?” “回陛下,二十。” 【蛙趣,姐白天给你送鸡汤,你晚上给我的妹妹选簪子,选就选吧还选个这么难看的?品味真拉】 裴景策摩挲了一下扳指:“你可知姜南月?” “回陛下,姜南月是户部尚书姜岸之女,之前一直在山中修行,前段时间才接回来。” “为何?” “她出生之时天降异象,睁眼不哭,有人道是为大不祥,后有一得道高人说她神魂不稳,命有大劫,需得进山修行,年满十六方可归家。前段时间刚被接回来,城里都说她身体虚弱又无人教养,琴棋书画,女红刺绣一窍不通,是人尽皆知的草包。” “大不祥……”裴景策低声念着:“说起来,朕出生时,命格也是大不祥。” 暗三猛地跪下:“属下失言!请陛下治罪!” “无妨,毕竟当初知道这些的,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朕故意放回去的那几只小虫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姜南月和傅简是什么关系?” “二人指腹为婚,而且京城盛传姜小姐甚是爱慕傅世子。” “甚是爱慕……” 【不看了,再看他火大,还搭上姐一个黄花梨木盒】 第4章 姐错了,爱你姐不知所措 姜南月刚吃完,揣着吃剩的两碟点心,正准备带着雪茶回去,突然一个灰头土脸,戴着个破烂虎头帽的小乞丐撞了她一下。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我不是故意的!”小乞丐诚惶诚恐。 “无妨。”这小孩一双圆眼睛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你饿吗?”姜南月攥着手心里的小纸条。 “饿,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我这有包点心,这个给你吧。” 小乞丐连连感谢的接过。 姜南月好像突然生了恻隐之心似的:“这个也给你吧,你可以分给你的同伴。” 小乞丐又道了谢,还说了几句讨喜的吉祥话,就离开了。 姜南月带着雪茶回去,她在房里打开纸条看了眼,就扔蜡烛上烧掉了。 “宿主,你刚刚怎么把我屏蔽了啊?”系统揉着眼睛。 “我刚洗澡呢。” “你洗澡我有自带的马赛克的哦。” “我害羞嘛。” 夜晚,姜南月躺在破烂床上。 “不是我说,这三姨娘是真不会做人啊,连个被子都不给我的?” 姜南月盖着她重金买回来的柔软被子。 “她给了的,宿主。”系统给姜南月播放某知名电子榨菜。 它学着姜南月当时的口气:“就这又冷又难看的破落疙瘩也好意思叫做被子?” 姜南月没搭话,她一个星期前刚回到这里,姜家表面上是欢迎来她回来,但是姜岸向来不管后宅里的事情,三姨娘掌家,见姜南月这没了母亲的嫡女也没人撑腰,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确是越发肆无忌惮。 下人们也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一个个在人前大小姐大小姐喊得恭敬,宅门一关谁都要呸她一口。 而这一个星期,姜南月天天跟在傅简后面,京城谁不知姜家小姐对傅世子爷情根深种。 “统统,先别播放。查一下这几个人的仇恨数值是多少。” “好哦,我给宿主查询一下。世子是百分之三十,剩下三个都是百分之零” “我追在傅简这狗男人后面一星期,才百分之三十啊?” “抠搜男。”姜南月下定义。 “还有国师,我今天下午都那么不知死活的作了?为什么没涨仇恨值?” “宿主,国师这种没有感情波动的人是最难刷仇恨值的,他的恨和爱一样淡薄。” “剩下两个在哪呢?” “殿试明年二月份才开始,状元郎要二月份才会成状元,他会试考了第一名现在是会元。将军年底会回京述职。” “想当年我也是会员。” “哇,宿主这么有才华吗?” “是啊,十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