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是她阻拦一二,不听阮薇宁口中所说的多么多么深爱,也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孟越堂走到今天这幅模样,母子早已离心。 他像个程序一样,按部就班的吃完饭,就准备去部队。 林母叫住了他:“心澄什么时候下班?” 她想去见见她。 孟越堂怔了怔,转过头看向母亲,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短短三年像是老了十岁。 曾经的自己让她担心伤心难过。 这会儿,孟越堂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只是在我的部下,只有汇报工作的时候,我才能知道她部门的情况。” 孟越堂是实话实说。 而且阮薇宁是通信主任。 几乎就是自己带队了,他又不是很懂通信,自然是交流更少了。 更何况,阮薇宁讨厌自己。 “你去吧。” 林母眸子淡淡的,招手让孟越堂出门。 林父瞥了她一眼:“你别去打扰她了。” 林母瞪了一眼林父:“都是你们的错!” 林父一噎,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桌子上变得更加沉默不已。 我起床的时候,太阳光都把被子晒的滚烫滚烫,即使窗帘没有拉开。 “嘶~” 我刚准备翻身起床,结果身上累的像是在地里连续劳作了二十四个小时一样。 “该死的季宴礼!” 我暗暗咒骂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撑着床边慢慢起身。 “是是是,我该死。” 门口传来一阵戏谑的男声。 我不禁一愣,抬头看去的时候。 季宴礼已经走进房间,轻轻扶着我坐了起来。 我一脸惊讶:“你怎么没去部队啊?” “休婚假了。”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还休婚假呢。” 明明最该休假的人是我才对啊。 “不应该吗?我们领证都这么久了,我现在才休婚假,已经算很讲道义了吧。” 季宴礼仿佛变魔术一般,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我。 我的喉咙原本就像被火灼烧过一样难受,见状立刻端起杯子仰头喝了两大口。 “慢点喝,别着急。” 季宴礼轻声笑着,双眸中满满的都是坐在床上的我。 我当然能够理解季宴礼的想法,本来我们领完证就打算休婚假的。 只是因为他突然接到调令而耽搁了下来。 之后又是一连串忙碌的事情,先是升职,然后又要花费大量时间去熟悉新的部队环境。 他这次专门抽出时间来京城接我回去,也算是百忙之中抽空了。 确实是该休了。 但是休婚假,似乎受累的是我? “吃饭吧?” 喝完水,季宴礼凑近问了句,像是抱不累一样地又紧紧地抱着我。 他一抱我我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他紧紧抱着我,抱的我差点儿窒息的样子。 就像一只遇到肉的狼。 “你做饭了?” 我眼睛微微一亮。 从国外回来,我就格外想念自己国家的美食。 而且季宴礼做饭很好吃。 不过我也就吃过一次。 就是领证那天,领完证季宴礼亲自做的,只是临时有事,就我一个人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