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繁华啊!
高楼,豪车,美女,帅哥。 和凤国不一样的世界。 “走吧,我送你回家。” 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沈佳妮报了家里的地址。 “小酒,你今晚在我家住吧,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沈佳妮虽然看不见,但她能从大家的言语中听出来凤酒的家庭情况不太好。 而且现在还没到开学的时候,她这么早就来,可能是来赚取学费的。 凤酒想了想,没拒绝。 “好啊,那就打扰了。” 她现在身上的钱加起来差不多有一万块,交了学费以后,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了。 所以现在她的当务之急就是赚钱。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没钱的窘迫感。 对于未来,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沈佳妮有些小兴奋。 还从来没有朋友来她家里住过,一回到家就给凤酒拿拖鞋,又是倒水,又是拿吃的。 “我自己来吧。” 小贝更是兴奋得不行,一直围着凤酒转圈。 这个家它虽然有两个月没有回来了,但一点也不陌生。 凤酒打量着房子,三室两厅,一厨两卫,还有一个大阳台。 阳台上摆着盆栽,绿意盎然。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中的沈佳妮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位盲人。 凤酒猜她的眼睛可能是后来才看不见的。 晚饭是凤酒做的。 第一次使用现代的厨具,她有些手忙脚乱,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做出来的菜卖相虽然不怎么好看,但味道还不错。 沈佳妮开了一瓶红酒,庆祝凤酒是她的第一个客人。 两人一狗正在这边热热闹闹的吃着饭,远在小县城的医院里,警察李富刚刚醒来。 一群医生围着给他检查一番,确定人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手骨折了,打了石膏,定期来复查就好了。 “老李,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好好的开个车怎么就遇上车祸了,还好你命大,那个大车司机,当场就死了。” 李富的媳妇儿王琳在一旁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李富这会儿头还有些昏沉,但思绪是清晰的。 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儿他就一阵后怕。 真的是他命大吗? “我的衣服呢?” “衣服?”王琳回过神,“在柜子里呢,我给你装起来了,一会儿拿回家给你洗。” “拿过来。” 王琳将衣服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干啥?还装着什么好东西不成?” 李富用那只挂着针的手摸进了上衣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了一撮灰。 王琳拉着衣服将灰都掉,一边念叨着:“这是什么烧了吗?都跟你说了打火机别放这里,太危险了。” 李富摩挲着手指上的灰。 “媳妇儿啊,我这次算是用一千块钱,捡了一条命了。” “什么意思啊?”王琳被他说得一脸莫名其妙。 李富躺在病床上,徐徐道来。 那天,李富先去看了老战友,看完战友以后,正准备赶回家吃媳妇儿给他做的饺子,没想到临时又接到了警局的电话,无奈只能在半路又折返回去。 后来又在市里耽搁了两天,事情才办完。 那会儿天已经黑了,李富想着要不还是连夜回家算了,正好第二天可以休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天黑了开车本来就危险,这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一路上也是尽量放慢了车速,哪成想对面一辆大车就像是不要命的朝他冲过来,快得他都躲闪不及。 两辆车发生碰撞的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胸口的灼热感,感觉有什么东西挡在了他的面前,替他挡住了那猛烈的碰撞。 王琳听得惊讶不已。 “这,这也太神奇了一些吧。” 这世上,真的有护身符这种东西吗? 李富心里却坚信就是凤酒给他的那个护身符救了他,这种事,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亲身体会到,才会信。 王琳想了想,埋怨道:“哎呀,你只给了她一千块钱,哪够她生活的,你也太小气了一些。” 李富哑然。 “媳妇儿,我一个月工资也才三千多。” 除了每个月的烟钱,他可是全部身家都上交了。 王琳瞥了他一眼,“那不是还有我的吗?少你吃少你喝了?这样,你想办法联系一下她的学校,改天我给她买点东西寄到学校里给她去。” 凤酒不知道,她随手给出去的一个护身符,挽救了一个家庭。 这会儿她从沈佳妮家出来,准备去找工作,而且还得找一份供吃供住的工作,她总不能一直在沈佳妮家住吧。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这么大的一个A市,兼职很多,多到她只要去问,人家一看她的脸都说要。 但同时又供吃又供住的兼职几乎没有。 大多数都是能供吃,住要自己找。 凤酒仔细算了一笔账,如果是住酒店,那她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用来住酒店的。 要是租房子,只租一个月的话,很难租到好的位置。 唉……真是无钱难倒英雄汉。 来到一个公园外,看到前面的树荫下,有很多大爷大妈坐在那打牌,下围棋,凤酒将手里的宣传单垫在石凳上,坐在一旁观战。 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下棋的大爷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能看懂?” 凤酒抿唇笑了笑:“略懂一二。” 她还真没说瞎话,小时候父皇可是请了凤国第一棋手进宫教哥哥下棋,她顺带着就一起学了,除了哥哥,凤国就没有能赢过她的。 本来只是打发一下时间,略做休息。 但凤酒听着他们说的话,越听眼睛越亮。 ---“我家那小孙子,我从小教他下棋,这次围棋社举办的比赛他也去了。” ---“哎,我听说那比赛要是赢了,有一万块的奖金,那是真的吗?” ---“嗨,奖不奖金的无所谓,关键是给了孩子锻炼的机会,听说报名参加的人还不少呢。” “大爷,围棋社在哪呢?” 那大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凤酒,“咋?你家也有孩子想去比赛?” “是呢,是我弟弟。” 凤酒暗自嘀咕:“我才不会告诉你,是我想去。” |